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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了扬那大象鼻子的出水口,“要水壶打赢了就给你。”

“打输了怎么办?”

“随我处置。”

“你这是肯定自己会赢。我还不知道你耍什么花招。你在暗,我在明。赌不过。水壶又不是只有一个。我去找王妈。”

旭对这耍赖成习惯的“宁日”相当满意。

“我刚刚不小心掐断了那个猫样式的。”宁安生没给他思考的机会,挑衅道:“你怕了吗”

“你!”宁日气急。

旭担心莫逆年轻气盛会穿帮。没想到他一个转身。后背露在敌人面前。流里流气在勾丝样儿的花儿中找水壶。“我就是怕。毕竟这里是你的地盘。”

他一低头,旭就看见宁日耳后肤色不均匀。又看到宁安生接近宁日。

急到不行的时候,水流倾注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廖天瑞浇着花问,“宁老当家,这长生花怎么没有刺?”

“你们安夫人种的花。我哪里晓得?”

这问题不是白痴吗?就是问长生花你为什么没有刺它自己也不知道的呀!

然而每个人现在都看清楚了,廖天瑞正提着波斯猫水壶在浇水。

好了。不用争了。旭在心里给自己瑞哥哥一个大拇指:兵不血刃,瑞哥哥聪明。

晚饭宁安生本来在外面预订了宴席。安夫人说都是自家人,在家里吃一顿就好。众人就围坐在船厅中间的大圆桌桌边,看着游鱼,听着瀑布,吃了一顿清淡的斋菜。

宁安生脸色都黄了。然而他不敢违背安夫人的意思,只好陪在旁边吃着自己并不喜欢的素菜。

饭后,廖天瑞陪安夫人佛堂上香祈福,远离人群去了。

活泼的旭缠着宁老爷子要说升和日当年的情义,顺便搜集更多宁日的资料好让莫逆演得更加真实,让他们安安全全离开宁家那前朝御赐王爷府上的九九八十差一颗的铜钉子的大红楠木门。

为什么这门是八十颗?这屋子是前朝王爷府。八十一那是九五之尊才能用的双九之数。王爷再一手遮天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因此少一颗。

宁日宁安生两兄弟漫步庭院。宁安生一路埋怨,“瞧爸说的,合着我就是野蛮,你就是忍让。我就是土匪头子,你就是儒雅长子。”

宁日笑而不语。

宁安生抬起自己的手臂,露出上面浅浅的刀痕。问他:“可记得这伤口?”

这是当年他们两兄弟比试时候宁日失手划伤的。为此,宁日战中分了神。被宁安生反手一刀从脸上左侧拉到右侧,留下穿过口鼻的那一条骇人的伤疤。幸,未伤及眼睛。

宁日笑笑,“我不记得了。”

摘了一朵长生花在手上旋转出幻影再松手让它飞入水中,继续道:“我不愿意记得。”

当年宁日为此事伤心不已。两兄弟也在这一次失手误伤之后感情渐行渐远。宁日如今这么说,既没有轻易原谅他的虚假,也没有愤恨。只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无害,有点无赖。

两人面对湖泊,船厅里旭还缠着宁老爷子说那过去的故事。

宁安生拾起一颗石子,横着打出去,溅起三四个水花才沉入水中。

“你的性子比以前沉稳了一些。”宁安生道。

宁日反问他,“都几十岁的人了。难不成还要像十几岁小毛孩一样野?”

“也是。你我都各自成家立室,有自己的家庭。是该好好准备,像老爷子那样养养花种种草,颐养天年。怎么不带上你的老婆儿孙,我们两家一起聚一聚?”

“我妻子早逝。妾很多。都在西街。孩子很忙。孙子,在那里。”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你的孩子。是当年你从我这里偷走的我的亲生骨肉。”

第148章两兄弟的大秘密

宁安生仔细观察他脸上表情。没有发现什么。其实莫逆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只是面具遮住了,看不出来。

宁日坏坏地笑,低头摘了一朵长生花。“你猜。”

“我不猜。”

宁日手一松,长生花跌落湖中。他悲哀地宣布:“死了。当时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要吃奶的娃儿,你觉得他能顺利长大吗?”

“有你就可以。我相信他能活下来。”

“那你就相信吧。”

宁日转身要回去船厅。到了才发现没人。宁日想着回去睡好了。就见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拿着一叠文件迎上来,跪在两人面前,要宁安生签字。

旭躲在暗处偷看。

这属下自知有错,不该这么晚还拿工作打扰当家。蹲守许久,就等着宁安生两人从庭院小径出来。宁老爷子差点派人把他清理了,旭求情把人留下来。还陪他一起蹲守。

旭问他为什么不直接上去找宁安生。这位属下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当年杨留被宁安生安排深入敌后。宁日知道了,当着所有堂主的面一把□□塞杨留手里。“当家说的对。当家让你去死你不去还交代什么后事?麻溜儿的!给。”

上了膛扬扬手就是,“早死早超生。省的麻烦我们还要给你尸。”

“任务尚未成功,我怎么可以自杀!”

“哟,你还真想一个人去闯前锋呢?我这是心疼你。为你好。与其被别人打成筛子还不如现在死了去。何必在身上多几个窟窿呢?哦哦哦!我知道了。你想活着回来是不是做梦!当家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阎王爷也不能。”

什么当家说的对。当家就是对的。当家让手下去死那是看得起你。宁安生只觉得被吵的脑仁儿疼。他闭上眼不去看。一指戳着自己右边鼓起青筋的太阳穴,吼出声来。“够了!把枪起来。”

再不制止这当家二字都要无休无止了。

杨留问,“当家,那我还去不去?”

“行动取消。”

宁日高兴得嗷嗷叫:“当家英明神武!当家体恤下属!当家……”

“宁日!”宁安生咬牙切齿道。

“在。当家有什么吩咐?”

宁安生咬牙切齿吩咐道。“今晚回梁园吃素。”

“属下遵命。”

“这两兄弟有意思吧?”

煦蹲在花丛里,听着故事,赞同地点点头。

“这还不止呢!宁日这个大哥说的话,当家一字不漏地都给听进去了。宁日说对自己的儿子要好一些,那是你亲骨肉。当家立马抱起当时半岁的十八在臂弯上惦着。”

所以,有什么大错,赶紧趁宁日在场的时候跟宁安生提。保你不死。日昌的人还给宁日起了个外号:人形保险公司。

此刻,宁安生一双手掐着文件,火冒三丈。“你瞎啊日昌门口红纸黑纸写着什么?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下班你不知道?”

“可这上半年的报表……”

“昨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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