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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家家里安之若素吃着斋饭自己取被子安心睡午觉啊?!

我们这一趟不是生死攸关的鸿门宴吗?

他们不是正身处敌人腹地走每一步说每一句话都应该如履薄冰的吗?

莫逆甚至要还原本来面目美美地睡个午觉!

“为什么?”旭又问了一次。

宁正抱紧他,用一种几乎睡前的声音告诉他,宁安生哪里都会去就是不会来小姐楼碰宁日的任何一件物件。躲在这里最安全。

旭很认真地思考,他觉得爸爸压错了宝。“我们应该讨好现任当家宁安生才是。毕竟现在的当家是宁安生而不是宁。不是逃离。这样太可疑了。”据杨留所说,宁日跟宁安生两兄弟关系不错。

“不是讨好谁。是要瞒住谁。”

旭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宁正还没说完,已经熟睡。莫逆还在卸妆。旁边被窝里转过廖天瑞毫无防备的脸。跟他解释这一切。

原来,在宁家,只有宁安生还不知道宁日是假扮的。宁老爷子、安夫人跟他们都是一伙的,大家来回几次,早已是心照不宣。

“这是怎么做到的?”

亏我还以为九月九生死一战!原来都是友军!

原来,当年日升会之初,日昌还是宁老爷子执掌的时候,宁正已经来大陆宁家通报过。当时的日昌地位不输现在。一半做官一半黑社会。宁正冒充宁日单枪匹马上大陆,找上宁老爷子,揭开面具刀尖相向,开门见山就是:“我是宁日的儿子,宁正。现在来通知你一声,我要以爸爸宁日的名字在安居岛闯出一片天,为他扬名立万。属于他的东西我可以不要。本家我不会再来。你不要来打扰我就好。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依宁正所说廖天瑞复述,当时宁老爷子老泪纵横问长子的尸体在哪里。

“他在这里。”宁正指着自己的心。

宁老爷子不再问。“很好。你可以从我这里拿一样东西。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根据兔子爷的分析,这是宁老爷子在测他的胸怀。钱,权,人缺什么才会要什么。自己有的东西从来不会稀罕别人给。

宁正心里没有兔子爷那么多沟壑。直接开口就是,“我要爸爸的所有照片。”

日昌作为开国功臣,坐拥半壁江山的钱财权力。什么都不要竟然只要照片?

“用来留念倒也是重情重义。”

宁正没有理会他这点揣测,直白道:“烧掉。”

宁老爷子扯扯嘴角,问为什么。

“我要创造一个宁日,这个家的宁日就不可以存在一点可以被人察觉的踪迹。”

他这么狠心,宁老爷子反而心软了。“你不要全部烧掉,那些东西只有一份,留着就好。”

宁正把小姐楼宁日的照片全部搜刮回安居岛,贴在宁家玄关处。宁正刀走后。宁老爷子宣布大儿子另谋发展,稳居安居岛。

宁正抱着照片出大红木门的时候不是没有遇上困难。宁安生执意不许他宁家子孙流散外地。安夫人来了。

一身素白兰花旗袍,少女面容的这位安家老夫人亲自带走了“宁日”。因为进门没有拜见母亲,是为不知礼节,罚他跪佛堂。

宁正跪在悲悯众生的泥塑观音脚边,虔诚地上了香。安夫人没有过多难为他。只是罚他跪了半个时辰。说一些宁日往日多么乖巧讨人疼爱的旧事。宁正安安静静听。演一个乖仔。感觉自己没有露馅儿。

临走时候安夫人跟他说,“愿你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

宁正当时不懂,只以为是吉祥话。走出宁家大门。

回来与蝎子兔子一说。蝎子一听就懂了。提醒他,“她知道你是六耳猕猴了假悟空。这是《西游记》中如来佛祖问菩萨假悟空的真身时候所说的话。”

兔子奇怪了,问他哥哥,“那为什么她没有拆穿?”

这个问题至今未明。

日升会上上下下的意思是,“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只要不会阻碍我们变强大一律不管。”

对于宁家二老包庇长子这一事实,宁正是这么解释的:“大概还是想要留住爸爸的一点血脉。毕竟,他们亏欠爸爸的太多太多了。”

宁正认为,正是为了避子女相残而故意贬低其中一个全心全意培养另一个的做法伤害了宁日。逼得他远走安居岛。

宁正此刻睡意全无,看着两个孩子坐了起来。抓起俩儿子的手,叠在一起,“你退一寸,我让一尺,两兄弟,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必须刀剑相向呢?不应该。不应该。”

宁正庆幸旭懂事,知道越货不杀人,继承日升会没有伤害任何人。

庆幸廖天瑞真心为霍山扣,甘心放弃多年经营。

廖天瑞不知道他说得是他们俩还是感慨宁日和宁安生这两兄弟。旭以为他说的大概是他和子居。

莫逆打着哈欠进来,睡在边上,姿势最端庄。宁正受到感染,也是一个哈欠。“睡吧。”

旭体寒,廖天瑞脚冷,睡着呢梦中就死命往宁正这个暖炉身上蹭。被压在底下的宁正一手抱着一个孩儿痛并幸福着。心里默念:爸,保佑我的孩子们平平安安,永远相亲相爱一家人。

傍晚时分,宁正醒来,脸上架了一根胳膊。睡懵的宁正一掌拍飞那双肉手,骂道:“西瓜你个猪头!又睡过来!”

睡梦中,宁正回到了当初在日升会一张床睡九个兄弟的艰苦岁月。

只听得咚一声,旭倒地,没醒,照旧大字睡得四仰八叉。

宁正被这一声震清醒了。完了!旭!反应过来正要起身,发觉腹部有重压。掀开被子一看,是蜷缩着身子婴儿睡姿的廖天瑞。唇角含笑。

“睡觉的样子跟你爹一模一样。”

廖天瑞像是被爸爸一根手指逗醒的小婴儿,睁着惺忪的睡眼,在爸爸肚皮上攀爬过来。那么细嫩的触感,惺忪睡眼像波斯猫。“嗯霍,这是怎么了?”

宁日亲手贴上的九月菊花窗户外,隐约可见宁正提着他咯吱窝,抱起廖天瑞,在额头上吻下去。“起床了瑞瑞宝宝。”

楼下太极耍完改为练剑的宁老爷子哼哼哈哈喊着剑诀。顺便提醒眼睛没有离开过窗户的宁安生,中气十足来一句提醒楼上:升!水倒完了,再去接一壶。心里悱恻:大半年不回家的人,特意从魔都飞回来给我这个老爷子浇花,非奸即盗。两兄弟,就这么防范着?

窗台上爬起来一个阴影。扑上去抱住宁正撒娇:小旭也要亲亲。说着抢在宁正前头在他脸蛋上吧唧一口。

宁正起雀跃,装作大家长模样,一拍他翘臀。老气来一句,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吃晚饭太早,宁日下楼要像往年一样帮老爷子浇花。发现水壶不见了。

宁安生提着水壶到他面前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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