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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下这几个字。

廖天瑞已经按耐不住冲上前去,一伸手给了霍秋水一拳。

他还要再打,一双手像被锁链绑住,怎么也动弹不得。回头,不知何时自己一双手被宁安生一只手扭到了身后完全包裹。

“我三夫人那边的孩子脾气不是很好,多多见谅。”

廖天瑞很快被其他警察架住、押下去。

霍秋水倒在地上,捂着嘴角,吐出一口血牙。“袭警。无视警告,情节严重,治安拘留15天。”

“你很得意是不是?我告诉你!要是旭今天出了什么事儿我们日升会亲自上门给你把警局铲平它!”

“哇呜!瑞哥哥真棒。”宁安生的手下戏谑着走过来,要把刚接的电话给他。

廖天瑞打了个冷颤,要远离这阴阳怪气的人。连宁安生也皱起了眉。

后面被宁安生一双铁手牵制住双肩。疼的他当场扭曲了一张俊脸。宁安生接过电话,递到他耳边,“我母亲有话跟你说。”

里面是旭活蹦乱跳的声音。“瑞哥哥!杨叔的车技!赞爆啦!不是。我有话跟你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先脱身。我没事。byebye。”

霍秋水还要再怀疑吸毒,数罪并罚,找这俩大头的茬儿。

廖天瑞把前后车门全打开,乖乖接受人民警察的检查。

本来嘛!再有权势也得走一个形式,总不能在大马路上不给人民警察面子。黑道也不是这么干的。

可廖天瑞就是这么干的。检查完,无毒品,非酒驾,签了名,扔了两张毛爷爷,上了刚飞奔而来的一辆蓝色奔驰,开后门,进去,车子发动,走了。

袭警的事儿可是有监控录像的,他咋能这么横呢?

他还就这么横。廖天瑞一通电话给两仪小组,发任务,完成。

霍秋水要以袭警的名义捉拿廖天瑞。

查着监控的梁仔结结巴巴告诉他:“霍,霍警官,监控出问题了。”

“不是吧。偏偏这个时候坏掉?”

警察局这边开始内讧了。

“不是。监控显示这位先生在车道上走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我们拦住询问了。”

霍秋水捂着嘴问,“他打我那一拳呢?”

“没有。这里面你俩站的距离至少五米。”

所有警察都傻了。“怎么回事儿?”

霍秋水还没搞懂监控怎么回事儿,廖天瑞已经上车走人了。没人敢拦。

谁不知道日升会二把手?谁敢拦?这会儿还出灵异事故了。此人已经不是神秘,而是神奇了。更没人敢拦。

宁安生等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得无趣,也想开车走人。

霍秋水逮住他。宁安生安安分分上了警车,见了局长,喝了一杯茶,无视抵抗顺走人家霍秋水一件白背心让人家光着膀子,并名为赔礼,出门,回家。

霍秋水一脸苦瓜相,那是他嫁进豪门被禁足的可怜三娘唯一流传出来的白衬衫!每年只有那么一件!还是辗转多次、多人才拿到他手上的!

这事儿警局里的人都知道。梁仔安慰他,“霍警官,节哀顺变。人家不亏是大头。一眼就瞄准了你的弱点。”霍警官听了想打人。

蓝色奔驰里,蓝鲸问要去哪里。

廖天瑞抓着手机,“旭日东升孤儿院。”

又问了一些甄敖角的近况。无非是接受治疗,日渐消瘦。

安夫人车架离开高架桥就往西边郊外走。停在一条卖灯油火蜡,冥纸香烛的旧街。

因为楼层之间间隔很窄,上面阳台还密密麻麻挂满新扎的纸人,阳光照不进来,整条街就算是白天也像黄昏一样。深夜时分暗成什么样子更是无法想象。

老人家在马路边搬一张凳子坐在路中间就开始天南地北地唠嗑。车子过不去,安夫人跟旭,跟杨留都下车步行深入。

也有几个店都空无一人的。全都围在一桌打牌去了。有人打牌的吆五喝六,还算热闹。其他的店铺则凄凉得很。

逼真的纸人瞪着大眼睛从高处俯视来人,夸张的笑容在苍白的纸上诡异非常。

满大街都是老人家特有的行将就木的味道,店里照明用的灯油的味道。

街边插了香火,扔了白纸钱,显然不久前有丧葬队走过。

进来的后边那路热闹非凡,截然不同,是寻常人家乡村妇女跟小贩讨价还价。

旭远离喧嚣走在这阴冷的街上,总怀疑自己一脚踏进了黄泉路。

第87章钱芊芊初见

安夫人一身素白兰花旗袍,进了一家点着油灯的店。像是给昏暗的店里带去了一束光。

牵着杨留的手,蹦蹦跳跳给自己壮胆的旭更是朝气蓬勃,一扫尘俗。

安夫人跟那柜台后面早早被冷风吹干了脸庞的老妇人寒暄。

闲语之间得知这枯藤老妪跟安夫人同龄。惊得旭又仔仔细细左左右右端详了安夫人那跟自己一样光滑的脸蛋儿,依然没有找到一根皱纹。

有钱的人保养得好吧,旭这么想着,继续吓唬那些吓坏人的纸人。大眼瞪小眼。像是要瞪得纸人也要知道他被吓到时候的恐惧。

杨留在他身后看着这小孩子气的玩乐偷偷笑。

安夫人数着佛珠,烫好一壶普洱跟老妪谈笑自若。

“芊芊,近来生意可好?”

老妪姿势端庄,取过茶杯,品了一口,笑开一脸褶皱像是在脸上开了名为少女芊芊的花。道,“好。就是没有以前好。”

“怎么说?”

“以前宁日没有去美国之前,是不是道上的都来买一根香在家供着,期待自己平安。宁日离岛,销量全靠牛仁神医。神医陨落,后继无人。就是牛仁还提携了一些绝症病人。”

“这么说这牛神医一家养起了你的店?”

“大部分是。来买香火的人少。信佛的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还不如信牛仁怕日升会来的多。”

“那个人呢?”

旭竖起耳朵听。老妪摇摇头,“你问哪个人?”

安夫人数佛珠的手停下来。买了点灯油,让杨留提着,上车走了。

回去的路上莫名其妙来一句,“那个老人家。姓钱。”

旭两根手指嵌在儿童专座那勒死人的皮带中间问:“那又如何?斯人已逝。”

旭晓得她说的是钱粮。

安夫人脸上悲悯凄苦交加,数着佛珠的手慢得如同不会动。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安夫人才能再度语气平稳地说话。

她说,“前朝被安家大军压境,三日三夜破不了城。当时,钱将军接到进攻的命令,但他一律压下,说再等等再等等。他在等宁潜入深宫,逼王自杀。一个装备良,一个人心所向。城里城外一旦开战,双方势必拼个鱼死网破。那位心善的将军,也姓钱。”

“都姓钱,那五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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