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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有多爱他,倒是经常疲劳。一查身边侍女知道安夫人经常外出。

原来,她是七王爷的粉丝一事圈内早已经是众所周知。诗集都会买三本,一本与人相谈甚欢就送,一本放书柜,一本放床头。

这样的文弱女子宁本来是不放在眼内。但是她那时站出来自荐的胆色让宁赏析。那是一种老虎看狮子的眼神。

宁对这个未来老婆起了兴趣。派人去查。甚至亲自上门去七王爷府上做客求现场作诗。

这是宁第二次看见七王爷。

第一次是带百姓开城门投降的时候七王爷别有用心扔给他传国玉玺试图挑拨离间,他机智地随手给了身边的钱粮钱大将军让他快马加鞭送去主帐献给安王。

七王爷是皇家后裔。虽然投降之后在别院就是每日喝茶看日落日出,依然抵消不了安对他的忌惮,将他软禁在家。

七王爷言谈大方举止文雅,不愧是皇家子弟。跟宁这个大老粗是截然不同。宁更加不明白为什么间谍公主要嫁他这个粗人了。

宁还是敬畏读书人的。平日里不去打扰他。据爷爷告诉爸爸,爸爸再告诉旭的小道消息说,宁在娶安夫人之前带了上好的徽墨上门拜访。

七王爷给他念了一首诗。这首诗还在旭家里玄关他爷爷那本黄皮诗集上面写着。

全诗是:女名保汝怜我恼,赐名宝如祝君好。竹里苦口延今朝,夕阳迎风坐春晓。诗名:又一年其七。

宁马上懂了。安家在皇朝尚在的时候就在七王爷身边安插了棋子。那个棋子就是安福真。

发现安夫人间谍史之后宁不敢娶这个间谍公主回家。在五爪龙纹屏风前旁敲侧击说安福真有大用,岂可屈居于他。

安倚在屏风后说这是给她的奖赏。无功不受禄。有功,自然可以提条件。

宁由此察觉两个信息。一是安夫人确实是安安排在七王爷身边的棋子。而且间谍工作做的不错。所以安要顺着她的心意。二是七王爷没有利用价值。被铲除是早晚的事。所以安夫人这个好棋子用来监视他。

安夫人风光嫁进宁家,安夫人进门第一天就主动向丈夫坦白自己的间谍身份。

她说选择了你宁而不是钱粮,就是看上了你还没有家眷。当然,如果你日后变心,要三妻讨四妾。那她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大可放心,到时候就算情同陌路,我安福真是你宁家的人就绝不可能再帮安家。

加之观察下来,安夫人对身边求情报的安家侍女总是含糊打发。

安夫人在外一派端庄。带出去给宁讨了很大的面子。

更难能可贵的是没有公主的架子,有的是为人妻的贤惠。

宁一身老布衣穿到死的人,是不会穿样式繁琐的西服的。但是每次宁都是一身横肉用得体西装包裹好。每逢宴会都谈笑风生,完全看不出来匪帮的痞子气息。

这是为什么呢?

新政府有新规矩。安对旧时代的马褂长衫很是厌恶。建朝第二个月就要求所有委员、将军西服进宫。

宁家家里老仆人甚至连鞋带都没见过。常年一身青灰色老布衣的宁正不知如何是好。

过门第二天的安夫人蹲下来,素手亲自给他整理衣服鞋袜。打领带,吹头发,做得很是熟练。还自嘲自己是公主的命,丫鬟的心,总跟下贱的仆人学些有的没的。

安夫人能屈能伸,深得他心。不出半年就被查出怀孕。安一句,“一山不能容二虎。下面的人这家大业大的,朕就难以安心。”试探左右。

钱粮这个傻缺儿没听出来这是让他交兵权,还在表忠心,建议杀七王爷,以绝后患。

于是不久后,七王爷被抄家,宁负责此事。刑场上,安和功臣钱粮观看现场。这是宁第三次见七王爷。

宁因为疼爱安夫人带她进监狱探视。

七王爷再见安夫人这个露水情缘的侍女,知她幸福,感慨万千。题诗祝她顺产。

安夫人接过诗文,交给丈夫,双手合十谢过。自始至终没有做出任何失态的行为。

传言七王爷死得安详。同时,安夫人持家有道。即将临产,宁在安王留他吃个便饭的时候手捧着旧货店淘到的七王爷书卷,开口要七王爷府梁园给夫人安胎,给她一个惊喜。安卖一个顺水人情开竞拍。宁高价买下送美人。宁家夫妻举案齐眉。

这生的唯一一胎,就是宁日。旭的爷爷。

而宁安生,不过是妾生的次子。

安夫人,安福真,他爷爷宁日的母亲。大陆合法黑道日升昌前一把手宁名正言顺的夫人。大陆现任的王,安王安的大公主。

地位不是一般的尊贵。她怎么会来安居岛这种穷乡僻野?

旭这时候才想起霍山扣曾经告诉过他这几天不要出门,因为七王爷墨宝竞拍,安夫人这个迷妹一定会来岛。

至于为什么用这种方式跟后辈见面,旭也没想明白。想得脑仁儿疼,也就干脆不想了。

安夫人话少,那看起来像是保镖的司机一路上也只是安安静静开着他平平稳稳的车。说实话,旭觉得很闷。虽然车里很宽敞。足够他躺下来睡觉。

开车的廖天瑞早早到了孤儿院等着旭。快到约定时间还看不见人,在车边急得手里钥匙磨出声。看到弟弟了,被抓走了?修长手指一捋,顺出车钥匙来,一插一扭,开车,追。

不远处的宁安生也命手下紧跟。

一辆白色宝马,后面并排跟了两辆高档轿车。

廖天瑞想超车,宁安生的车专门拦着他。安夫人的车上了高架桥。他们后面两辆车参差交错着追上去。

谁也不让谁过。论车技,又谁都拦不住谁。

远处弯道有车灯,警笛。霍秋水安安静静倚在小警车旁边。一溜儿的警车斜着排开去,铁索一样横跨整条车道。

宁安生来岛的消息早被霍秋水的线人得知。管它三娘二娘,猫生来就是抓老鼠的。

如今他站在车门边,手握传呼机,志在必得:“各单位注意!面前这三台车都是大头。随便抓住一个,势要他牢底坐穿!”

手下问,“当家,有条子。怎么办?”

宁安生一身白衬衣,问了一句不搭边的话,“哪个是霍秋水?”

警车灯密不透风,放眼望去只有外侧栏杆处有窄窄的空位。凛凛寒光的减速带一排排钉子过去。

安夫人的车却丝毫没有减速。宁安生跟廖天瑞也紧跟其后。

旭担心霍秋水乱来。安夫人素手拦住要探头出去提醒的他,“太危险。”

另一手拨了一个键,打通电话,“安生,这种小事自己解决。”

两手迅速一扯。儿童驾驶座的安全带勒进旭因为跟小霍霍和好如初而暴食三天的小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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