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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教育一下”

“切!霍老奶奶老年痴呆。教育个鬼嘞!惹了麻烦霍警官赔呗!”

“我看她比谁都。装疯卖傻。”

“什么意思”小李更加好奇。邻座得意地卖弄自己的道听途说。

“人家买了鱼提着袋子在菜市场走。她拿一个剪子跟在后头把人家袋子剪烂了。鱼掉地上她就去捡。捡了就跑。人家要是追那就是霍警官赔钱了事。不过大家看她是疯婆子,霍警官人又好,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去追究。”

另外一个人也靠过来。“我看也是。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她为什么扔下霍警官表弟霍山扣?”

邻座手放唇上:“嘘!这名字可不能说。旭日东升总裁大人总裁夫人总经理,日升会二当家三当家,咱霍警官全都盯着呢!”

小李张大嘴巴:“哟~那这霍山扣要是出了事儿,这凶手岂不是被黑白两道追杀?”

“那不是?简直永无宁日。”

小李一脸羡慕:“这就是所谓的人生赢家了吧?这个叫霍山扣的。”

邻座一脸正经:“中午的红烧肉不好吃?”

小李舔舔唇。“好吃好吃。”

邻座:“以后这种事少打听知道不?吃人家嘴软知道不?”

“知道知道。”

中午吃饭时候有一个黑框眼镜在门口徘徊。他还以为是什么可疑人物。结果被塞了一个饭盒。那人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小李这时候才醒觉过来:“哎?他做的。那就是他?”

邻座点点头。“还有什么要说?”

“没有没有。”

“刚好五点,下班。”

“谢谢前辈。前辈明天见。”

小李恭恭敬敬弯腰。邻座心里特舒爽。新来的这小伙子就是醒目。小李把文件分发到每个人桌面,确定无误,关灯,离开。

2002年9月11日早上,田局长桌面放了一个大文件袋。上面火漆钢印是一个宁字。

田局长挺着大大的啤酒肚,深吸一口气。朝外面叫唤:“快!叫秋水过来!”

霍秋水昨夜想明白了日升会有人知道他盯着电话线。又怕今天才是真的,就是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再打电话。可是小李关了门,还锁上了。他只好在家办公。一晚没睡,一大早又到警局来,戴上耳机继续听。

被田局长叫过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是很清醒的状态。简单报告了一下调查情况。

田局长两手交叉在桌面,气氛十分凝重。

田局长问:“你在直播里把消息放出去,这不是打草惊蛇?”

霍秋水双目黑眼圈更深,目光依然清明,寸头根根笔直朝天。神劲儿足得不像一个一夜没睡的人。

他在上司面前一拍桌子,自信满满地说:“我就是要引蛇出洞!日升会那些小混蛋!只要他打电话去美国找宁日,我马上锁定电话的位置。你带人出警。一定能抓到他!说不定还能抓到宁日他外孙。毕竟小孩子有这样一拳致死的威力,想来也只有他们家了。”

田局长冷笑,在他面前开了火漆。摊开上面的尸检报告:“致命原因是肺部积水导致的窒息。不是拳头。”

“怎么可能?”子居一字一句地看,果然是溺水而亡。“是日升会捏造证据!一定是!”

“那你的证据呢?”

霍秋水并没有证据。他有的只是经验。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田基一向有意把女儿田心嫁给他。现在是霍秋水不想娶,田心想嫁的状态。

现在看来,田基还是觉得不放心。这人眼里没有家人,只有自己。说什么要拉弟弟出泥沼也没见他跟弟弟搞好关系。常常是霍山扣送点小菜过来还得躲躲闪闪的,生怕这表哥看到直接抓了他回家关起来。

霍秋水一听,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又是这个?他尽可能冷静地分析:“你女儿,才六年级。”

“六年级怎么了?宁日还娶了个小他九岁的童养媳呢!事业有成,逍遥快活!人家过的,那才叫人生!我就是平平常常地生。人。嘻嘻嘻,生孩子的人。你家伙,也是生人。生人勿近的生人。”

田局长把桌面上大文件往他面前推。霍秋水低头一看,入目就是大红的宁字火漆。

“懂了吗?日升昌。人家当家亲笔信。”

田局长沉重地叹口气。“秋水,这件案子你别再管了。我们庙小,人家一泼水过来我们就是水漫金山寺。惹不起。”

这老油条!“那死者怎么办?”

田局长扯扯啤酒肚的皮带。轻描淡写地:“不过一个非亲非故的疯子。”

一条人命在你眼里就是非亲非故四个字。安居岛哪个不是你的子民?是谁说警察要为人民服务,以打击犯罪为使命的?

他还记得刚进来的时候田局长很是看重他。“听说你拒绝做安王的保卫军。”

霍秋水啪一声军姿站好。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警察局:“是。男儿当志在四方,建功立业。”

田局长像是捡到了宝藏。拍着他后背连声说好。

当初也是重拳出击,破案几许。虽然如今也是。但是待得越久他越是发现,有一些案件,田局长是怎么也不会重视的。甚至可以说是一谈就翻脸。比如,涉及日升会的,比如,跟宁字有关的。

眼看着当初雄心壮志对他说小霍可是我们警局的新鲜血液啊,如今挺着个啤酒肚不到下午三点不上班的田局长。霍秋水嗤之以鼻。

田局长一抹脸上的肥油。耐着性子跟他这没大没小的区区警员解释:“小霍啊,你以为警局能人异士那么多,怎么就轮到我来做这个位置?”

他扶着桌子撑起肥胖的身子,指指自己刚才坐过的椅子。“这个位置,你要是让霍二娘。让她在安王嘴边吹吹枕头风。这位子就是你的。”

说完,田局长又艰难坐回去。气喘吁吁地继续说:“可我知道你不会。你不屑。你牛。可你回不去。”

田局长指指他肚子上的伤疤。

霍秋水本是军人。奈何在那边安家几个妃子争斗,完全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指使的,在队里训练的时候“失手”射穿了他的胰脏。那边还谣传什么是日升昌做的。说什么胰脏谐音姨丈,也就是他二娘的丈夫安王。霍秋水都懒得跟他们解释霍二娘是他姑姑,不是小姨。他觉得在那边搞不成事情,谢绝了姑父的建议,伤好之后调职到这个他牵挂的小小岛屿。连自个儿家里有什么人都不与人说。

没想到,天下之大,还是躲不过官僚主义裙带关系。霍秋水不断办案,做出成绩证明自己。对田局长这些八面玲珑的玩意儿早已心生不服。听到这,也不过面无表情。

老油条对这死脑筋没辙。瘫在椅子上,当着他面儿打开文书。看完把信扔桌面。霍秋水瞥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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