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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厅中心。手上拿着看起来一模一样的游戏手柄。霍山扣一边解说。手上动作不停。显示屏上曦的春丽被他踢了好几脚。血槽一直往下掉。根本没闲情和他聊这么专业的抓虫问题。不说又显得自己菜。应付不来。

“春丽,近战,干扰,对方影像。”

“对。看起来就好像从对方内部踢穿身体一样。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个破绽。”

霍山扣对自己写代码一事十分自豪。哔哩吧啦说个不停。

人类大拇指生来短小。曲起后退的时候不可避会被自身指骨阻挡,画不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圆。然而,要四面八方全方位点击十字键,最好的办法是绕着外圈划圆。春丽的必杀技霸山蹴就是这样一个容不得右点一下,再划到下方点一点这般磨蹭的快速踢技。这个练好了就是必杀技,练不好,居称它为必死技。拳击场上瞬息万变。哪里有那么时间让你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居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操作,断定手残的曦只能用易操纵的旋圆蹴。

霍山扣闲庭信步说完。叹息一句:“可惜zero之后的街霸修复了这个bug。不然我们现在可以看到像素1080的春丽对打。”

居吐血:能不能好好说话?这叫画质良。

“马里奥,32k,rom卡带。”

曦的意思是霍山扣家里有这些老古董的珍藏版。居见过。

“那是我父亲教我玩的第一个游戏。”

霍山扣声音暗哑下去。连居都听得出来当中的意义。

“可恶!你家伙!我打打打!”显示屏上又被对方当空一脚横踢,曦心情极度不爽。

他这么突然开骂,情绪没反应过来的霍山扣愤愤瞪身边人一眼。左手拇指在方向键上逆时针划一个完美的三百六十度,右手重重压在k上从不曾远离。手指一动一静之间,屏幕上春丽一个华丽的霸山蹴旋出。带动周边空气极速流动。子弹一样在对手胸膛螺旋穿过去。

霍山扣抚平温热的手柄。单手托腮,侧身看他,淡淡一句:“game,over。”死鱼眼里有为他思念父亲被打断之后亲手复仇的快感。

不用你说,屏幕上大红的ko已经足够泼墨写意了。“你赢。”曦愿赌服输。一大一小两个拳头在半空对撞。

如今六岁的旭站在他身边,勉强能够得着坐着的他眉毛。

旭点点头,只回了一句嗯。生怕他问一句c++看到哪一页了。霍山扣没有。他只是抿一抿唇,拍拍他肩膀,重重说声:“照顾好自己的身体。”顺手把旭够不着的床头柜清理一下。“观音像不扔?”

“留着。”

“那你可要藏好。”

“我知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他,“我去叠被子。”旭起吊儿郎当,小肉手铺开医院的薄被子,拉起一角迈着小短腿一步两步走到床的另一头,把床单对折。

霍山扣也不帮他拉开那比他身体大上一倍的被子。该怎么叠被子穿衣服霍山扣对俩孩子都是一个教法:该自己做的还得自己来。廖天瑞出门去结算账单。三个人很快拾干净回家。

霍山扣一手提着要换洗的衣服和拾好的旭的一堆杂物,一手牵着旭。

廖天瑞双手插兜里,一如既往的沉默寡欲。只是兜里偶尔响出的钥匙打击表盘的交响乐显示他此刻心情不错。

旭举高双手抓住霍山扣的手把自己吊起来玩儿。

霍山扣也配合,一会儿装模作样直起身子把他拉离地面老高,一会儿侧身让他双脚落地缓一缓。那一刻,居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六岁孩子的事实。

中心医院本就离宁家不远。因为在九间房的时候曦发病过一次。为了防止再出什么意外,面向清河的别墅一建好他们马上就搬过来了。廖天瑞开车十分平稳,很快到达。

廖天瑞:“下车。”

“去接子居?”

哥哥宁子居在中心小学上一年级。宁正等人下班正好要经过中心小学。于是工作日家里谁开车顺道早晚接送。周六日在刘家武馆练拳,不包午饭。从前也是给他钱在外面自己买饭吃。自从霍山扣进驻宁家,打拼的日子里把“去哪儿吃段以沫”挂在的嘴边的两夫妻彻底跪在他围裙下唱征服。居嘟着嘴筷子戳着碗说“我也要回来吃小霍霍做的饭。”所以那以后,廖天瑞周六日中午加班载这大吃货回家吃中饭。

廖天瑞:“嗯。”

“开车小心。”

“我的车技还要你说?”

“好,我家瑞瑞最棒。”又指着熟睡的旭胸前那个追字,叮嘱道,“莫追。莫急。”

“嗦。”廖天瑞打方向盘离去。

霍山扣按键,小声:“甄叔!开门。”

大嗓门儿从小喇叭里爆发出来:“哦!霍老师,什么风把您吹来啦?今儿个不是周日不上课吗?”

霍山扣抱着累坏了睡熟的旭。“嘘!”

甄叔那老眼带上老花镜可算看清了他家小公子吐着泡泡的优雅睡姿。捂着嘴点点头,安安静静按开自动门。

眼前赫然一个小花园,凉棚石子路参天古树比比皆是。潺潺流水叮咚叮咚,小水池有青蛙正张着嘴等荷叶上的水珠落下。坐上保安甄叔开的小黄电瓶车,慢悠悠走着总让人有一种远离都市置身深山老林的错觉。没有老虎没有狮子,活脱脱一个人造的桃花源。小黄车沿着蜿蜒的石子路开了四五分钟,曲径通幽处宁家那两层的海景别墅房展露眼前。

下车刚到玄关爷爷宁日全家福那儿,震破耳膜的女人咆哮声就扑面而来。“离婚!”

第6章吃饱再说,病死不亏

被这当头一棒喝,旭睡意全无。惊慌失措地在霍山扣臂弯上左顾右盼。

“发生什么事?哦。爸妈又吵架了。”

他俩就这样儿。许久不听,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又来了。”甄叔嘴角弯弯摇摇头哼着小曲儿离去。

霍山扣看着这说话流利的旭,皱起了眉头,又觉得是好事,舒展开来。

“女人!你敢再说一次!”这回儿换了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声。

“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离婚!离婚!我要跟你离婚!”女人跺脚咚咚响,“你!你能给我一年存三百万养老金就不许我买一件一万都不到的衣服?离婚!”

进了门绕过屏风,俩人才看见这宁家夫妇正面对面站在客厅吵。

脚边大包小包,旭好奇去翻开价钱牌看。三万一件上衣,永远不需要靠打折拉拢客人的那家店的定制领带,一套樱桃红长裙。旭知道自己妈妈已经有一套酒红色长裙了。原来是因为母亲又乱花钱买衣服了。

父亲宁正一米六,个子不算太矮,就是没有母亲温婉一米七高,只好拆了一个客厅沙发的黑白方块光脚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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