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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心疼我呀?”

林大老脸羞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白鑫两眼来回在他二人之间打量,嘿嘿偷着乐,暗自腹诽:佟叔现在也太孟浪了吧,动不动就撩人。啧啧,瞧把阿大叔给逼的。

长流水正和白宝钱说话,两人都是良子,有不少共同话题。白鑫扔下老佟,跳将过来,拿竹签子叉了一块莲蓉馅的月饼,亲自喂到他嘴里。被一嘴月饼堵住话语,而一向内敛喜静的白宝钱明明臊得小脸爆红,却还强撑着以食指刮了刮面庞:“羞羞脸。”

“嘿嘿,我俩老夫夫了,不用特别在意这个。”却也不想想刚才是谁在腹诽老佟二人。

说完就被长流水拨到一边,“又胡咧咧。那个莲蓉味道的不错,你去尝尝。”

白鑫试了果然好吃。一连叉了数块,引得老佟也来了,还就月饼咸甜口味“大战一番”。白鑫咸甜皆喜欢,但不能混合一块;林大喜食甜品,老佟却好咸口。三方大混战,即便是面对白鑫,此次林大也要捍卫他心爱的甜品,坚决不退让。最终以白鑫和老佟的放水、林大获胜结束战局。

林大得意洋洋,一回头,悲伤地发现大半甜口月饼均被白宝夕这个小机灵鬼给吃了。宝夕胆子比宝钱大,小时候是善于装怂,现在开放了真性情,且是在这样的好日子里,便敢于同林大顽闹。

这里只有一向行事谨慎、日常小心翼翼兢兢业业的白其顺有些担心宝夕的大胆会不会惹得林大生气,而林大自是不会与她计较。

耍过一回,白鑫继而好奇月饼的来历。他还以为月饼是现代的产物,没想到在这是很常见的。据记载,早在殷、周时期,月饼就出现了,当时被称作“太师饼”,流传下来渐渐有了其他名称,早期从宫廷传到民间,于是在这西江城,便有中元节互赠月饼的习俗。

白鑫若有所思道:“宫内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所以很受百姓追捧。”

“怎么了?”长流水问他。

“阿水,你说,假如咱们的竹荪、红菇成了上贡之物,身价定然不同今时,即便是次品也能卖个大价钱,还能带动其他产物的价值。”

长流水一惊,不知他怎地就有了这般大胆的想法。“佟叔!”

“嗯?”

“有事相商。”

长流水脸上写满了严肃,老佟不由心里提了一口气。避开其余人,将此事一说,白鑫注意着老佟的反应。老佟倒是没有被他的远大目标吓着,反而认真思考起这里面的操作可行性。白鑫瞧在眼里,心知这事有谱。

“在我的人脉圈子里,倒是有不少家一直为宫中进贡。只这里面有乘风破浪的,有力不从心的,端看上头是怎样个需求、下面又是如何进献的。”老佟把脑海里有印象的与宫内有往来的人家翻出来琢磨了遍,试图从中摸索出险中求胜利益最大化的法子,毕竟林家此前并未开辟过这条赚钱道路,他这一时间着实有些棘手。

“还是以稳妥为重,”长流水缓声道。

“阿水说的是,”白鑫点点头,林家没这方面的事项,老佟自然没接触过个中内情,能给出建议与方法最好,不能也是理所当然的。“佟叔不必太心,这只是我的一念之想。我当然晓得,想法那么多,总不可能每一个都能实现。”

老佟却也不反驳不赞同,颔首说道:“我心里有数。”次日大早,便往京都林寻那寄了信。

没多久,林寻回信,信上只说此事他知道了,让老佟暂时不要有这方面的举动,日常生意照旧。看样子是没戏,白鑫便放开此事不再说起。

中元节过后,白鑫再不得空闲。即便到了过年,也是庆祝热闹后立马专心投入学习热潮中。家里一切事宜,尽量以不打扰他为主。

在不断翻阅试题中,白鑫只记得一碗黑芝麻汤圆渡过了上元节。

眼看考期一天天近了,白鑫反而放松下来,还应了黄仲瑛的邀约,带上长流水去赏花。

倒是秦氏,连续多日紧张得睡不好觉,仿佛她才是考生。因着去年的惨败经历,这次她不敢让白鑫知道以对他造成莫大压力。可长流水是被她养大的,最了解她不过了,一眼看出不对劲。长流水便带她出去玩赏了几圈转化情绪;又让她将心思挪出来转到即将修整好的宅子上,等白鑫考试完,他们便可以搬回去了。

解决完秦氏,赫然发觉老佟神秘兮兮地不知在做些什么。

“佟叔?”长流水将老佟堵了个正着。

彼时老佟抱着几匹正红布料,轻手轻脚快要出门。这一堵,当即叫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躲开。“咦?阿水,有事?”

长流水哭笑不得:“这话该我问您吧,您这是……”

“啊哈没什么,这不我看库房里的布料不很够,该添置一些了。”

明明前些时候才到别家送来的一车节礼各色上等布料,压根没开始裁制呢,可见老佟心里有鬼。“既然这样,让阿大叔陪您一块去吧,他就在后面院子里。”

“还是别了!”老佟略微迟疑,四下打量,方才凑近了些,低声道:“你且替我保密……”

随着老佟细语声中,长流水渐渐瞪大了眼,笑意显出,嘴角扬起一个美妙的弧度。

两人悄悄说完,长流水帮老佟打起掩护,目送他离开。远处,林大偶然间瞥了一眼,并没放在心上,继续帮秦氏磨藕粉,只为给白鑫做甜汤。当然,他能蹭一碗就再好不过了。

又到了踏青的季节,白鑫包袱款款去考试。一家子挥着小手绢送别他,莫名有种上断头台的凄凉,白鑫抖抖身子,将这无稽之感弹开,涌入前方拥挤的考生队伍里。

排队、脱衣安检、点名、考前鼓励、进场。白鑫穿过一列列四方格子,来到自己的号房。隔壁有个臃肿的身体正在忙碌,白鑫随意扫了一下,登时要被笑死。但见那臃肿擦擦床板擦擦地,又对着一处顽固污渍使劲摩擦,"刺啦"一声,外衣肩膀处本就扯开了一条缝,现在更严重了。

此人里里外外穿了不下七件单衣,裹得原本消瘦的身板都肿起来,外层单衣还崩破了。一回头发现白鑫的注视,脸色微赫,冲白鑫颔首示意。白鑫眉眼一扬,发现这人他有印象,竟然是去年同期考生,更有猿粪的是当时两人也是隔壁考房。

有巡视官兵望了过来,白鑫在官兵呵斥前归位。

第一场考题都是些靠记忆熟练就能过的内容,对于白鑫而言十分容易,毕竟他是题海战术中生存下来的人,稍微有难度的在后面。好歹是复读生了,再怎么有难度也都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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