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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感觉，光是看着，晨曦就忍不住的皱起眉。造成那两个青年身上伤口的人或者动物等等，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两个人……身上的不对劲？”玄重复了一遍晨曦的问题，随后问晨曦道：“你是说那伤口上附带着的黑气吗？”说这句话的时候，玄的语气很平静。他已经不再像第一次一般惊奇了。

早在进入小世界之前，天凌门众人祭天的时候，玄就知道，晨曦是不同的，不仅对他来说，对这个世界也是一样。也许是因为……晨曦不是这个世界人的缘故？

听到玄的反问，晨曦点头：“对，就是那个。”

“那是魔气。”对于此事，玄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便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他道：“这个世界有人堕魔了。”堕魔这件事情，玄与晨曦必须得背点锅，没有那引出天劫的神丹现世，也不可能会有人凭借着丹香的刺激觉醒魔族的血脉。

其实，早在昨天晚上，玄便感知到了堕魔的存在，并且也瞬移离开准备解决堕魔的那个人。只不过，他瞬移离开了还没多久，就感受到晨曦所在的房间波动，那是血脉提纯化人的征兆，于是，玄衡量了一下，放弃了堕魔的人，转而又回来找晨曦了。

本来，玄还想着今晚无事的时候，再去将堕魔的人揪出来，解决掉便可。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堕魔的那人心竟然这么急，堕魔才不过一晚上的时间，第二天就开始惹出事端。如此急躁，若不在快点解决，指不定还要惹出什么乱子。

玄一边说着，心中也有了计较。但是晨曦听在耳中，却有些不懂：“魔气……堕魔是什么？”魔气的话，晨曦在天凌门万书阁中看过，要么是魔修，要么是魔族。不过堕魔晨曦就不太懂了……光靠表面两个字来理解，难道是堕入魔道？

晨曦的疑问没有持续多久，玄就开始缓缓为他解释。晨曦不笨，玄在这上面多说了几句之后他就听懂了堕魔的意思。等玄说完之后，晨曦思考了下：“所以……现在的他需要血气来滋补自身？”

玄点了点头，随即道：“不过，这一次动手的应该并非是他。”

“什么意思？”晨曦问道。

“血脉转换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不过却很少发生。九界之中，五族除了人族之外，其余四族的数量都不多。”玄缓缓地说道：“血脉转换的初期，那个人会很虚弱，比如人堕魔，他并不会瞬间便拥有强大的力量，甚至还会虚弱无力一段时间。由于另外四族的稀少，天道怜悯四族，于是给了他们一次机会。凡是转换成此四族血脉的人，都有一次召唤族群来接他们的机会。”

玄说的话中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晨曦点头：“我知道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堕魔的人，选择召唤了魔族前来？”

“嗯。”玄点了点头。

“我在天凌门的万书阁中看见过魔族的记录，评价是肆意妄为，冷血残酷。”晨曦沉思了一会，说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么这个水城要出事？”

“嗯。”

晨曦：“……”他又有一种，自身是灾难体制的感觉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看弹幕刷多了吧。

看到晨曦忽然沉默，玄疑惑问道：“怎么了吗？晨曦，你在担忧这个地方？”如果是担忧这里的话，他可以插手解决这些。是的，玄原本已经决定不插手这个堕魔的事情了。

虽然说那个人堕魔，有部分原因是在他身上。不过，他也只是帮那人提前了一些时间而已。这个小世界的命运就是如此，修真界不可能永远风平浪静。就算没有玄为晨曦炼制的那颗丹药。等到那人体内血脉达到顶点，也同样会堕魔，走上现在这样的道路。

“不是，我只是想起了别的事情。”晨曦摇了摇头。

玄看了晨曦几眼，没有多问。两人继续逛着水城，中午的时候，来到一家酒楼用午餐，等到下午，两人逛了没一会，就选择回去南家。外面有些无趣。

玄与晨曦的面容，守门的仆人已经很熟悉了，没有阻拦，晨曦与玄进入南家后，便径直朝清竹园，去的路上，在一个拐角处，晨曦忽然听到一阵闷哼声，以他的五感，耳力方面不可能会错。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没看到什么。

被几棵高大的树木给遮挡了视线，玄正走着，见晨曦停下扭头看向另一边，便开口问道：“怎么？”

“没什么，我听到那边有人的声音。”晨曦抬手指了指被大树遮住的方向。

玄的耳力不比晨曦差，晨曦听到的，他自然也听到了，不过是没理会罢了。玄想了想，问道：“的确是有声音，晨曦你想过去看看？”

“没有。”晨曦摇了摇头，他只是随便看一眼而已，至于过去看看，他是真的没什么兴趣。晨曦开口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玄没什么意见，两人继续往前走的。然而有些事情，不是说不想看见就能不看见的。在回廊中绕了一个弯，走了没多远后，晨曦和玄便远远地将远处发生的事情入了眼中。

“那是……”看着远处那被七八人包围，可怜兮兮坐在地上的少年。晨曦看着，顿住了脚，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后。晨曦想了想，终于从脑中将一个记忆片段翻出了。那是他还在兽形的时候，刚来水城，与玄在酒楼吃饭的时候，楼下发生了争执……欺辱事件。

现在这个被包围的人，似乎就是当初酒楼之下，被蓝蝶欺负的少年？那一天的情况和现在的情景何其相似，被欺负的人还是那个少年。只不过，这一次，他身边的少女不见了，而欺负他的人却变多了。

晨曦停住，玄也跟着停住。

抬眸，玄看向远处的情景，语气淡淡的说道：“似乎在被欺负。”

“嗯，他好像是当初酒楼下的那个孩子。”晨曦点头，语气有些疑惑：“他……似乎是身体不太好？”记得那天蓝蝶说过。也只有如此，才会无法反抗吧。不然换作是他的话，这些欺辱他的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世界上消失了。

晨曦与玄看着，两人在原地站了一会，远处的情景没多少变化……非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远处的那群人从口头上的欺辱渐渐转变成了动手，推搡着地方坐着的少年，手中的力气越来越大。

“走吧。”玄忽然开口说道。

晨曦看了少年最后一眼，回了视线。他刚才扫了眼弹幕，直播间有人希望他帮助少年。然而，这个提议是不可能的。首先，晨曦不是个有多大善心的人，其次，在面对这样的情况，除非这个少年自身能有问题解决。否则，他就算能帮助这一次，那么接下来呢？

就在晨曦与玄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东西落水的声音，伴随着尖叫与惊呼。正准备走的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