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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的案件,都教人感到害怕。

颜蓁的心肝都在颤:“所以您觉得……”

如果是这样的话,元骅岂不是会有危险?

“不确定,我也只是猜猜,你先别激动,”颜韵蓝说,“坐下,既然已经去了警察局,八成是已经发生过了,不会波及到元骅身上。”

颜蓁只好又坐下,他在想,那元骅的父母岂不是都很危险?

“这魔物虽然会挑人的弱点下,但是力量都不强,我猜那个真主现在的力量非常虚弱。”

颜蓁还是不放心,又给元骅打了个电话。元骅一开始没接,第个电话过去的时候,才终于接通:“喂?蓁蓁,不用担心我。”

他一说不用担心,就让颜蓁觉得是真的出事了。

“真的没事,就是我爸……受了伤,也不严重,就是我妈还在昏迷……”

这个症状听起来太像是被魔物控制了,颜蓁接着问:“你爸怎么了?”

“被掐着脖子,撞到了柜台上,胳膊上划破了,我妈被几个人拦住,还咬了工作人员一口……我爸打了破伤风针才来的警察局。”

颜蓁说:“我过来一趟吧。”

“别过来了,”元骅似乎不太愿意让他目睹自己的家丑,这也许是他的自尊心,“这么晚了,也不方便。”

“我必须过来确认一下,”颜蓁觉得自己也是天生的劳碌命,“因为这件事可能不是你妈想做,而是魔物做的。”

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那个案件表,发现犯罪地点大部分都是在人群容易聚集的地方,这说明那个魔物希望多点儿死人。

民政局每天的人流量也不小,勉强能满足一下“人多”这个条件。

“魔物”两个字说服了元骅,他松口报了地址,颜蓁就出去打了个车。

他出门之前,颜韵蓝说:“早点回来哦。”

很明显一点也不担心他。

颜蓁家离警察局很近,打车只用十分钟不到。他到警局的时候,元骅的妈妈还是没有苏醒。元骅来门口接他,脸色沉沉的,看起来心情很低落。

“我去看看,”颜蓁摸摸他的脸,“别不高兴了。”

“把我当小孩儿哄呢。”元骅勉强挤出来一个笑。

元骅有时候还真的像个小孩儿,颜蓁母性泛滥,想抱抱他,但是觉得在警察局门口这么做又不太好。

“先进去吧,”元骅这个时候还开了个玩笑,“颜大仙。”

元妈妈的脸上出现了当初和颜蓁爸爸一样的症状,印堂发黑,两眼底下发青,整个人都憔悴得不行。

从颜蓁的角度来看,还能看到他身上漂浮的黑气。

“给我点水。”颜蓁说。

元骅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递上了矿泉水瓶。

“我爸还在里面做录,不知道为什么搞到现在。”

颜蓁在元妈妈身上画好阵法,念诀之后她身上寒光一闪,全身的黑气就少了一大半,气色看着也好了些。

元骅在他身后看着他,感叹道:“我的天……”

“怎么了?”

“没什么,”元骅说,“就是觉得你和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又不一样了。”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颜蓁忍着笑看了他一眼,“我在你心里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我可是一直很喜欢你的。”元骅严肃地说。

颜蓁没理他,掀开元妈妈的眼皮检查眼球,确认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症状。

“说实在的,”元骅还在说,“到时候我们买房的时候,你还能看看房子的风水,真是太妙了。”

“我不会看风水。”颜蓁如实说。

“那也没关系,”元骅拉起他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总之和你待在一块儿,我觉得倍儿有安全感。”

颜蓁:“……”

元骅的爸爸从里面出来,看见了颜蓁,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不悦,又马上压了下去,装模作样地朝颜蓁点了点头,然后对元骅说:“你送你妈回去吧。”

“我怎么送?”元骅觉得他简直是在开玩笑,“你自己有车,你不会送?”

颜蓁拉了拉他,让他的戾气没那么重,元骅继续杠:“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你不至于小气到一点燃油都舍不得出吧?”

元爸爸:“……”

“夫妻一场,你看看她怎么对我的!突然发疯,她想掐死我,我还得笑脸相迎?你真是她的亲儿子,一点良心也没有!”

元骅本来软下来的语气又变得讽刺,讥讽道:“是啊,我是她儿子,不是你儿子。”

颜蓁拉了拉他,小声说:“行了别说了。”

元爸爸似乎也很怕丢人,摆说:“我送就我送。”

元骅又说:“算了吧,我妈在这边的那套房几年没住人了。”

最后是他们背着元妈妈在颜蓁家附近的宾馆开了个房间,把她安顿好,留了个字条。然后元骅就跟着颜蓁回了家。

元骅今天大受打击,和颜蓁抱着睡的。

颜蓁难得看见他这么脆弱的时候,有些心疼。

“有时候我觉得我的家庭很失败,我也很失败,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些。”

颜蓁抱着他:“没有,你很棒了。”

“是不是和你刚开始想的完全不一样?”元骅苦笑着说,“我的阳光开朗也都是假象,家里其实一堆破事,我觉得我很像我爸妈,也很要面子……”

颜蓁只能摸他的头发,额头抵额头给他安慰。“每个人都是有两面的,这也很正常。”

或者说这样的元骅反而更让他喜欢了,因为失去了光环,元骅就成了他有血有肉的男朋友。他有烦恼,有幼稚的地方,也需要自己的帮助。

“我妈不会有事吧?”元骅问。

“没有大问题,”颜蓁说,“但是可能会有身体上的影响,比如容易生病什么的……”

他犹豫了很久才说:“其实这次不是阿姨的错……”

元骅说:“我知道,她只是心里有怨气。”

她最开始是喜欢这个丈夫的,当时的元丘铭还是个一不名的穷小子,是她家里资助的对象,然后在多方撮合之下,他们就这样结婚了。

结婚了之后,她才慢慢察觉出来她的丈夫其实没那么爱她。

两个人有了儿子之后,疏离感就越来越明显了。

她养尊处优长大,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冷遇,开始追查丈夫的各种行踪,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和什么人说了话,和谁打了电话……

这些极端的行为更是引起了反感,最后闹到了离婚。离不了,她不想离婚,这样她曾经看起来美满的、拿来在姐妹们面前炫耀的婚姻,就一不值了。

她丢不起这个人。

而且她也不想放这个男人自由,去找别的女人。所以就这样耗着,一直耗到现在。

“其实分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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