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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非常高。颜蓁有时候都在想,元骅说不定非常适合进联盟干活。

元骅本来还想多问问关于“百鬼”的事,到颜蓁让他闭嘴,因为他们的讨论可能会被那些东西听见。

于是元骅才消停,互相搂着睡了。

颜韵蓝是最先待腻了的那个,她号召大家该回去干活的回去干活,该去处理麻烦的家庭关系的处理一下家庭关系。

没想到他们刚回去,就有警察找上了门,说是有女士报警,说自己的儿子离家出走,可能已经没命了。

元骅:“……”

这场闹剧实在让人笑不出来,元骅几乎能想象到具体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他亲爹跑去跟他亲妈说,这婚老子是离定了,老子要和小洋妞过日子了,你不愿意就法庭见。然后他亲妈就一哭二闹上吊,拿他出来当挡箭牌,结果被告知已经跑出来很久了。

他亲妈一贯不走寻常路,联系不上他,歇斯底里最后报警找人,也是很常规的操作。

警察也对这场大戏相当无语,做完记录就走了。

颜蓁担心地问:“你妈那边……”

“我不想见她,说实话,我现在谁都不想见,他们这样闹下去,只会让我越来越反感。”元骅说,“我给老头打个电话回去,让他自己看着办吧,跟我没关系了。”

这样的情况确实也很棘,颜蓁说:“你妈那边不会做傻事吧?”

“她只在乎自己的名声,还有她的各种名牌,其他的一概不关心,”元骅重重地叹气,“摊上这么个妈,我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颜蓁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默默陪元骅坐着。沉默了一会儿,元骅又说:“算了,我还是给疯婆子回个电话回去吧。”

颜蓁知道元骅再怎么讨厌母亲,到底还是会心软。“那回一个吧,如果可以把话说清楚就好了。”

元骅就走去阳台上给他妈妈打电话,一开始的对话都还比较正常,但没有两分钟就吵了起来。

元骅的语气很烦躁,颜蓁甚至听见他建议让他妈妈去找个小白脸打发时间。

争吵没有维持太久,元骅狠狠说了句:“你以为你现在的情况是谁造成的?现在元丘铭要找你离婚了,你是想和我也断绝母子关系对吗?”

颜蓁隔着十几米都听见了元妈妈在话筒那头的哭声。

“别一遇到事就只会骂和哭了,你们就不能给我带个好样吗?”

元妈妈又开始骂他不正经,在外面和男人厮混。

“我管不着你们的事,你们也管不着我的,”元骅皱眉说,“我和男生谈恋爱怎么了?不违法也不害人,怎么也比你们男男女女结婚离婚分居十年要强了。”

这话实在是太毒了,元骅又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这次元骅没再多听:“挂了,你们加起来都快一百岁了,能自己解决的事就别扯我身上来。”

他似乎余怒未消,看见身边的颜蓁,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家特别麻烦?”

“没有,”颜蓁上前来抱住他,“特别帅。”

拥抱是最能拉近两人距离的东西,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心跳声永远比嘴和表情要诚实。

“我觉得好累。”元骅说,“没有感情之后就会变成这样吗,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筹码,一切决定都和利益相关。”

“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这样,”颜蓁摸着他的头发,突然灵一动,“要不这样吧。”

“什么?”元骅不解地问。

“我们来设定一个拥抱日,”颜蓁说,“这个日子不受任何事情影响,就算两个人吵架了,到了这个日子也必须要拥抱。”

“那如果是吵到了想废掉这个日子的程度呢?”元骅问。

“嗯……”颜蓁说,“这个我还真没想好,但是如果两个人平时能互相理解,应该是不至于到这个地步的。”

“那就设定一个吧,”元骅说,“今天是周几?”

“周五吧?”颜蓁想了想,“应该是周五。”

“那就设定成周五。”元骅揉着他的脸,“说好了。”

元骅最后决定回他爸那儿一趟,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表达给他。

颜韵蓝也因为报了瑜伽班,大早上就出了门。家里忽然空了,颜蓁自己待着没意思,就去找阳。

再次来到项玉孪家,颜蓁惊得特意走出去看了下门牌号。

确实没走错地方啊!

阳被他的举动逗笑了:“你干嘛呀。”

“你太强大了,真的,”颜蓁说,“项老师这修了多少福分才能和你结婚哦。”

他注意到阳上多了一枚戒指,看着是对戒,而且他戴的还是女款。

“前天送的,”阳有些羞涩,“男人的款式我都戴不上,所以才买的女式。”

颜蓁想起来自己那个草编的戒指,放在钱包里,怕是很难有再拿出来戴的那天了。

“再过两天不就是夕了么?”颜蓁问,“项老师怎么现在就送了。”

这男人未也太不懂浪漫了,也是阳心大,从来不在意这些。

“夕呀,”阳说,“那是你们喜欢过的日子,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说到这儿他又偷偷笑:“送戒指的那天,别人都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呢,可能以为我是女人。”

颜蓁看着他,觉得阳一点也不像女人,他只是五官偏向阴柔,脸部轮廓其实没有那么圆润。

阳给他端上来自己刚做的果茶,两人边喝边聊天,不知不觉就把话题牵扯到了两性话题上。

“阳阳,”颜蓁说,“你和项老师已经……那个啥了吧?”

阳脸红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这反应就肯定是已经发生过关系了,颜蓁心想,也是呢,毕竟人家五百年前就是夫妻。

“是谁主动的?”颜蓁觉得在这种事上一直是元骅主动求欢,自己也是男人,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扳回一局哪有那么容易,他比不上元骅那么厚脸皮。

阳很羞于和别人谈房事,但是他觉得颜蓁可能需要自己的帮助,于是说:“是我先主动的……”

颜蓁惊呆了:“什么!”

完全看不出来啊!

“玉孪他比较保守,”阳说,“我倒是不在意那些规规矩矩。”

其实他暗示了项玉孪不止一次两次,在去颜家老宅之前,他就有意无意诱惑过项玉孪,无奈这个男人太能把持住自己了。

回来之后的那天晚上,他说:“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项玉孪似乎因此忽然来了情致,就抱着他上床,但法实在生疏了,还是阳自己摆好了姿势。

但是这些细节,就不可能和颜蓁说了。

听了阳的话,颜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矜持太过了?

“也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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