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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几岁,我好累,六级的题都不会,十二月再考还要跪。”

“妈的,”华明宇听完想哭,“唱出来了。”

四六级实在是个悲伤的话题,他们决定就此打住,不再刺激华明宇,默契地谈到了别的事情。

华明宇在刷社会新闻,然后说:“怎么y市又死人了啊?”

“又?”颜蓁说,“最近没听到别的新闻啊。”

“就是之前那个吧,”元骅说,“离奇死在自己家里的,但是今天再搜就搜不到了,明明之前还有点热度的。”

“不是那个,是旅游的时候,在山里被杀了,尸体顺着山上的河流下来的。全身又浮又肿,好像还少了条腿。”他说得很有画面感,颜蓁不由得一阵恶寒。

元骅看了颜蓁一眼,示意:这是灵异事件?

颜蓁不敢确定,摇了摇头。不过既然是发生在山里,很有可能是碰见什么不该碰见的了。

忽然他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吓得他浑身一激灵,马上打开去戳户鸿哲。户鸿哲马上回复:没有呀,成绩还没出来呢,我现在还没确定去哪儿玩。

颜蓁这才松了口气:出去玩的时候也一定要小心,你先来找我一趟,我给你一个护身符。

户鸿哲发出来一串儿大笑的表情。

颜蓁却是真的担心,他觉得现在的生活远不如之前看起来那么平静,从阳被魔物同化这件事就能看出来,现在可能有新的魔物又在作乱了。

“嗯?”元骅探头过来,“户鸿哲,他又怎么了?”

颜蓁说:“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喜欢我,所以决定来告白了,你信不信?”

“信啊,”元骅说,“那你让他过来,我和他单挑。”

颜蓁说:“你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他很壮实的,长得也很高。”

元骅:“你不爱我了,你居然都不帮我说话,到底谁才是你男朋友,你是不是想劈腿。”

这语气委屈得,又开始扮上小白花人设了。颜蓁摸摸他脸蛋,正想说点什么话来调戏调戏他,好报这段时间被欺压的憋屈,元骅又说:“劈腿可以,但是我要五百万。”

颜蓁:“……”

“不行,这是初恋,值钱着呢,得一千万。完事儿我就去买个小别墅,在客厅摆上你的照片,每天给你上香。”元骅已经完全入戏了,仿佛成了一个怨妇。

颜蓁:“……”

华明宇:“得了吧,现在通货膨胀,一千万连别墅的厕所都快买不起了。”

这话让元骅十分出戏,让元骅失去了演的欲望,他看了华明宇一眼,希望他明白自己对他的行为非常不满。

“我觉得你跟我妈会有很多共同语言,”颜蓁握住他的,真情实感地说,“我现在就一个请求,就算哪天你和我过不下去了,也别成为我后爸。”

元骅抽抽嘴角,终于破了功,再次笑得直不起腰来。

颜蓁为了确定那些社会事件是不是魔物所为,登上联盟的论坛看最近的任务帖。小案件确实多了不少,也有人及时跟进,但受害者还是不可避地出现了。

目前还在任务的帖子有李庚寅所负责的区域,还有其他几个近来非常活跃的名字,颜蓁猜也是新人。而在y市那边,任务帖有两个,一个是景区的影鬼,一个是在市井犯案的无脸女。

这些都不是一般妖怪,通常列进魔物里。现在如此猖獗,想必确实是有东西在搞事情了。

颜蓁庆幸自己现在有些自保能力,至少能在遇上这些东西的时候掩护自己和身边的人逃离。

但是看了一圈下来,y市还没有相关的任务帖,看来相对比较安全。

颜蓁放心了,毕竟项玉孪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以防万一,颜蓁还是对华明宇和元骅说:“过来我给你们画个符,保一保平安。”

“?”华明宇说,“你是怕自己毕业找不到工作,所以现在提前练习一下怎么当神棍吗?”

颜蓁不理他的废话,从件袋里拿了水性出来,在华明宇的准考证上开始画。

华明宇懂了:“对不起,蓁蓁,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想用玄学保佑我四级顺利。”

这样解释好像也说得通,都不用颜蓁找借口了。颜蓁把准考证还给他,双合十:“你争气一点吧,阿门。”

华明宇低头看着准备考证上的图案,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真丑啊。”

“多少人求着我画我还不给呢。”颜蓁说着给元骅也画了一个,当时他也没想到,未雨绸缪的举动,在之后居然真的能派上用场。

第55章.不羁狂徒与柳06

阳回到家里,看见客厅的灯亮着,惊讶道:“哎?”

沙发上坐着已经换了家常服的项玉孪,本来他没这个讲究,但阳总为他准备,就只好穿着了。

“出去了?”项玉孪说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感觉到他语气里的那点小埋怨,“我回来没看见你。”

习惯实在是可怕,只有几天而已,他就有些不适应没有人接门的日子。刚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看着没有人在的房间,他感受到了失落。

明明之前这个家里什么都没有,不夸张地说几乎只有四面墙壁,但他毫无感觉,如今明明是一个温馨的屋子,没有阳在,总是空荡荡显得少了些什么。

阳里提着一些袋子,他回来的时候顺便逛了一下生鲜超市。

“今天也去见了颜姐,和她聊久了会儿,所以到现在才回来,以前你不会回这么早的,饿了吗?我在冰箱里留了吃的。”

“不饿,”项玉孪头一次看他穿现代装,感觉他像个年轻的大学生,和自己教的学生没什么两样,想再看清楚一点,“你过来。”

他不像个丈夫,更像个家长。阳放好东西,乖顺地坐到他身边,项玉孪不懂温情,叫了人过来,却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得僵硬地说:“李玄静还在那儿?”

“在呢,”阳想亲近他,但有意识的时候,还是不太敢,低头玩着自己的指,“他说会待到解决我们的事。”

项玉孪停了约有五六秒,然后说:“你别离他太近,他是不正经人。”

他这样说,好像在说教,他本来不想这样。

“李道长只是嘴上不正经,”阳说,“实际上是个正人君子。”

项玉孪:“嗯。”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阳问。

“我从来没有生气过。”项玉孪揉着太阳穴,他现在的情绪有点多,也越来越觉得累,“要看电视吗?”

电视几乎也成了他们联络感情的工具,他忙工作的时候,阳从不打扰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也是背对而眠。

只有在这种情境下,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别的东西吸引,才能毫无芥蒂地靠近。

项玉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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