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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个从未有过实践,但是看了很多片的小受受,他现在在脑子里疯狂repeat各种动作片的开头。

他不想在元骅的前面洗澡,这样他就肯定会先去床上,这样好像就成了他洗干净了在等元骅开吃,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但是在元骅的后面洗澡也很怪,就好像他把自己变成了小点心,烹好了端上桌,送给久等的客人。

总之怎么样,都很奇怪。

归根结底只能怪元骅。

还是颜韵蓝催着他们:“快快快,你们几个大男生还磨磨唧唧干什么?老娘要在最后泡浴缸的!”

这样就解决了大部分的问题,颜蓁抓住老妈的:“感恩,妈妈。”

颜韵蓝被他的真情实感肉麻到了,马上撒开。

颜蓁笑嘻嘻地,抓上浴巾进了卫生间。

而被留下来的颜韵蓝看着在沙发上的元骅,以丈母娘的身份对他审视一番,然后勾勾指:“小骅呀,咱们聊聊。”

元骅早知道有这么一天,随时准备着,脸上绽开了阳光开朗型帅哥标配的笑容:“好的,阿姨。”

“我找你聊这些呢,不是为了给你压力。”颜韵蓝靠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层层叠叠的灯光,“其实能有人陪陪蓁蓁,我心里也高兴。我给你说说蓁蓁的情况。”

元骅对颜蓁的成长经历一无所知。他只知道颜蓁没有爸爸,是在单亲家庭长大,所以没有安全感。

“老实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颜韵蓝这话刚出口,她眼睛里就差点洪出眼泪,狠狠吸了吸鼻子才忍住了,“这些年里,哪怕是我的朋友,甚至我自己,不停找理由替自己开脱,我也知道自己不是好妈妈。”

元骅不能无动于衷,及时递上去纸巾,颜韵蓝摆摆示意不用,两指轻轻揩了揩眼角的泪。

“你知道我家的情况,很复杂。”颜韵蓝说,“颜蓁的爸爸,因为我和妖怪有接触,所以抛弃了我们母子,我离了婚,带他回老家,那儿的人思想不开化,离婚在那个时候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儿,现在想想,蓁蓁肯定受了不少闲话。”

她讲了很多事,包括当时不得已要走,包括每次回来看见颜蓁懂事的样子,她心里有多酸涩。

“每回每回我回家,看见他长高了,都会痛骂自己,可不管我多想陪他,都还是要走。”颜韵蓝说,“之前他生病,我终于能在家陪他半年,发现了他初的日记。”

那时候的颜蓁把所有的情绪放在日记本里,字里行间都透出来他的寂寞。

“所以蓁蓁现在有这样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来自于我。他本来应该更自信一点,身体更好一点,有更多的朋友。你能出现,我其实很高兴,也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了你,因为你和他是完全相反的。”

元骅动了动喉结,再次递上纸巾。

颜韵蓝这回没拒绝。

“他性格里有很多小缺点,从小养成的,所以很难改变,我想尽量弥补,可他已经长大了,我能给她的影响很少……”颜韵蓝说,“我知道谈恋爱不比结婚,你们肯定不会想那么长远,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以后有摩擦的时候,你觉得他性格多疑的时候,别那么生气,甚至能帮帮我……让他快乐一点。”

元骅说:“我早就知道他性格麻烦了,颜蓁也知道我是个麻烦的人,我们半斤八两,互相消化。”

颜韵蓝被这句话逗得笑了:“我是个自私的妈妈,就连提要求,也这么自私,难为你听我说这么多。”

颜蓁洗完澡回房间,躺了一会儿,听见了元骅去冲澡的动静。大概十分钟,空调制冷的温度效果趋向稳定,颜蓁已经裹上被子里,猛地兜头抱住。他脑子里警铃大作:这是什么情况,这就要做点什么吗!

元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尖上一阵阵地疼。“蓁蓁。”

“嗯?”颜蓁脑子里闪过了五六个姿势。

元骅的头发还没完全擦干,蹭在颜蓁的脖子上,痒痒的。

“怎么了?”他觉得元骅不太对劲儿。

“以后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我是你男朋友。”

颜蓁回身去看着他,托着他的下巴,元骅脸上清清爽爽,更像是一块点心。

元骅亲亲他的鼻子,然后掀开被子:“睡觉吧。”

“哦。”颜蓁还眨巴着眼睛看他,感受到元骅的臂穿过来,抱住自己的腰。

他等了一会儿,元骅就保持着这个状态,抱着他睡着了。

颜蓁:“……”

他绝对没有失望,绝对没有。

“子谦,该睡了。”

项玉孪还开着记本,在上面查阅资料。转职最麻烦的地方,就是还要参加学术讨论会稳固学术地位。

这是他认为最没有意义的活动。

现在的学术讨论早就不同以往,基本上是立场不同的人在鸡同鸭讲,台上台下的人在心里互相瞧不起对方,但脸上不能显露半分,适当的时候还得鼓掌。

项玉孪就从不鼓掌,所以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他“不入流”。

这也确实是事实。

项玉孪压根儿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应了一声,关掉电脑,边按太阳穴边回头。

一回头他就愣住了。

阳只穿了件宽松的薄纱衣,是真的薄,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纤瘦的形体。衣服的开口也大,阳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赤白白的一片,似冬日里下下来的第一场雪。

见他目光直直盯过来,不加任何敛阳十分不好意思。

“这样穿凉快,”他读不懂项玉孪这目光里的意思,踟蹰着抬,“还是说,我全部脱掉会更好……”

这衣服不要太好脱,他一碰,就水一样地从肩上滑下来,长发凌乱地披散着,两片衣角堪堪遮住腿间,两条大腿微微叉开,直的,像是画出来的。

项玉孪后知后觉地别开了眼。

阳说:“你不喜欢吗?”

这问他话的语气,和吃晚饭时那句“尝尝看喜不喜欢”是一样的,目的似乎一样的单纯,但视觉效果完全不同。

项玉孪:“我说要带你回来,并不是要让你这样做。”

他这样说,阳反而受伤了,他不固执,却也没继续穿衣服,躺下来坦坦荡荡地说:“从前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而已。”

他背对着项玉孪,腰线堪堪能用一握住。项玉孪这辈子都没这样和人亲近过,从前想靠近他的人,连他一根头发丝儿都碰不到。

谁也睡不着,项玉孪想起来去喝点酒。今天吃了阳做的晚饭,他居然没有犯酒瘾,现在也是想要助眠才想到要喝酒。

阳听见他斟酒的动静,想要劝诫,半撑起身子,只看了一眼又打消念头。

项玉孪喝了酒,终于找回了平常那种不太着调的状态,几步上了床,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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