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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的抚摸让理智灰飞烟灭,心上人就坐在他身上,肌肤相亲,毫不设防,做着最撩人的动作,说着最诱人的情话,一切都足以让人刹那间陷入疯狂,有一瞬间他几乎想就这么顺从他胡天胡地地闹下去,可他终究没有。

他控制住了理智,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嘴。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句什么,男孩怔忡了一下,张了张嘴,一副被伤狠了心的表情,愣愣地重复他的话:“疯?”

男孩红着眼眶吼他,让他滚,自己却先一步仓惶地离开了。

他一个人坐在少年的房间里,床铺凌乱,夜色清冷。他发了很久的呆,起身把床铺整理好,给他拾了一下屋子,又到隔壁去看坏了的床。

那床板委委屈屈地塌着,一看就是被人暴力地一脚踹下去的结果。

剑秋蹲在床边,扳着床板的手使不上力气。

他的少年了那么多的心思想要接近他,却被他不留情面的推开了。

屋外的风寒冷刺骨,针砭着人的神经和皮肉,剑秋闷头走了一会,给吕海鹏发了条短信,麻烦他给少年带件外套。

吕海鹏像是知道什么,什么也没有问,只回了一句好。

可让剑秋没有想到的是少年第二天竟然没有来上课,他看着他空空的座位,上课老是走神,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吕海鹏:“他怎么了?”

吕海鹏挑了挑眉:“你说大沈儿?他啊,病了,昨天不知道因为什么半夜从家里跑出来找我撸串儿,今天一早就不行了,上吐下泻还发烧,城南养殖场那得了禽流感的瘟鸡啥样他啥样,现在在家里趴着呢,这他爸妈还不在家,可怜见的也没个人照顾要不你中午去看看他?我中午有点事儿。”

少年病得厉害,眼眶泛着青,脸色蜡黄发灰,头发乱七八糟地蓬着,靠在门边给他开门,一看见是他,明显地愣了愣,不知所措地站直了身体,剑秋走过去扶着他,听见他小声说:“你怎么来了啊?”

我怎么能不来。剑秋想。

病成这个样子,想给他擦个脸都擦不得,转过来捏着他的手腕,嘶哑着喉咙,又倔又委屈地:“要是没有心,就别来招我。”

两个人相对无言,少年拿一双全是红血丝的眼睛瞪他,好像怎么着他了。

还能怎么着,不就是捧着,陪着,照顾着,却碰不得。

剑秋本来就不善言辞,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搪塞过去。给他擦了脸,顺手给他理了理头发,转身出去了。

少年醒了一次,喝了点粥,恢复了一些,又睡了,嬉皮笑脸地掩饰着往后缩,信誓旦旦地保证不再越线。剑秋悄悄拧开少年的房门,走过去,半跪在少年的床边,一步一步像踩在自己的心肝上。

他说:“我对不起你。”

你不再越线,可我忍不住了。

唇齿相接的那一刻像罂粟,是万劫不复前的一点甜头,也是逆旅来归时的绿蚁新醅。

而他刹那间顿住。

将近二十年来井然有序的记忆突然错乱无章,时空的罅隙轰然洞开,十年的回忆骤然野马一样奔涌,走马观花地一幕幕迅速闪现,眼前青涩的少年与那个俊俏又贵气的小少爷悄然重合

那是多少年的耳鬓厮磨相濡以沫,多少年的相拥而眠柴米油盐,多少刻进骨子里的缠绵情爱,多少成了习惯的呵护和陪伴。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那个少年,他也看着他,狡黠地笑着。

剑秋声音都带着抖:“……是你?”

少年笑容瞬间僵硬,愣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你想起来了?”

剑秋二话没说,把他捞进怀里,紧紧地搂着。少年扑过去拼命地把他往怀里勒,突然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狗东西,孟婆汤吨吨吨吨地喝,你怎么不等我入土了才想起来。”

剑秋把头抵在少年的肩膀上:“我错了。”

少年咬牙切齿:“给不给上?”

他从善如流:“给。”

少年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就带了点委屈。他说:“我以为你不会再想起来了。”

剑秋不知道说什么,一趟一趟捋他的后背。

他很疲惫地抱着剑秋,说:“我都不知道你要是不记得我了,你还是不是我的。”

剑秋心里揪成一团,一下一下轻轻地亲他的侧脸:“是。”

永远永远是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用小秋的视角来看一下番外二的故事走向。

整个番外二大概还有一章就完结了,它可以看做是正文的来世,也可以看成是和正文平行的一个时空,总之两个故事同时真实存在。

而在这个世界里啊,青春年少风华正茂,有无尽的远方和无数的可能,有自由的未来和温柔的亲友,有最广阔的前程最美好的故事,而我依然爱你。

第25章番外二

感谢上帝感谢主,感谢史蒂芬霍金,感谢杨超越感谢信小呆,感谢cctv,感谢晋江文学城。

剑秋终于想起来了。虽然我刚才写的那一堆没有一个跟这个事儿有关系,但是我就是乐意,管我呢。

本来觉得他就算一直想不起来也没事,但是一瞬间,就突然很难过。

怎么说呢,就像你一个人在雪地里走,冻得都有点麻木了,大风大雪打在脸上都没什么感觉了,这时候突然有人跑过来给你围了条又厚又暖的围巾,对你说,不用再走了,跟我回家吧。

你就会觉得这之前走在雪里的时候怎么那么冷啊,妈的简直不是人能走的,再也不想再回到大雪里了,只想围着温暖的围巾跟着这个人回家。

老婆孩子热炕头。

那一晚我们都紧紧拥抱。我把胳膊环到他后背上,用最亲密的姿势抱着他,一点缝隙都不留。

其实这种面对面躺着拥抱的姿势挺累的,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的话呼吸都是缠在一起的,我吸的都是他刚呼出来的新鲜的二氧化碳,又湿又热,他躺在我臂弯里,俩老爷们,他头铁我胳膊也硬,抱一会感觉我肩周炎他颈椎病都抱出来了。

所以一般我们都睡前亲亲抱抱意思一下就分开了,要么就是从后面抱着,但是那天晚上不一样。他抱着我捋我的后背,那一整个晚上我们都搂得紧紧的,直到我们睡着,彼此都像搂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主动吻我,厮缠间轻声问我:“……想要吗?”

我嘶了一声,说:“不太想。等我明天病好的。”

他说嗯,蜻蜓点水一样亲我的眼睛鼻梁和嘴巴,我把头凑过去一点,两个人礼尚往来地嘬来嘬去。

我亲了他一会,说:“你知不知道有个词特别适合现在的咱们俩?”

他沉默了一会,低声道:“卿卿我我?”

我说:“不是,是菜鸡互啄。”

他:“……”

他很无奈地看我,过了一会,没绷住,笑了,侧身躺着,把手放在我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把他的脸往中间一挤,一下挤成小猪脸,在他被迫嘟起来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我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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