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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

我说:“你,你多久没睡觉了,去里间,躺一会,快去。”

他说:“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我叹了口气,说:“行吧。那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屁股就……不疼了。”

他二话没说嘬了我一大口。

真的还挺有效果的,虽然还是腰疼屁股疼腿疼哪哪都疼,但是至少让我拥有了直立行走的勇气。

我嘿嘿嘿地笑起来。

剑秋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起身继续给我擦身抹药油,动作轻而又轻,语气也是。

他说:“少爷还有心情笑呢。”

我嗤了一声,道:“怎么,大不了,一笔丹砂,把我从沈家族谱上,划了,能怎么的。”

能弄死老子么。

能。

好吧。那也无所谓。

他很无奈,语气好像在管教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他叹了口气,说:“少爷为了个下人,不该这么做。不值得。”

我想说,放你的罗圈屁。但碍于我这个沈三公子的人设,只能话到嘴边咽回去了,半死不活地说:“我被打成这样,结果你跟我说不值得,你是要气死我。”

他不吱声了。

我歇了一会,又道:“你别蒙我。你跟我爹娘都说了什么,他们怎么会让你回来照顾我?”

总不能他在祠堂外跪着,我爹娘看都不看一眼抬着我走了,然后他尴尬地站起来拍拍灰回来照顾我吧?

他低声说:“少爷等好些了再听吧。”

我一听急了,锤了一下床板道:“说啊!”

他默了默,道:“我对老爷和夫人承诺,待少爷痊愈,就离开沈府。”

我说:“放你的罗圈屁!”

这他*妈什么糟心的狗血剧情!

拦都拦不住!

我骨碌一下翻过身,强忍着疼揪过他的领子,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敢走一个试试!”

他被我揪着,慌乱地说:“少爷快趴着,不要压到伤口!”语气非常慌乱,动作非常残暴,一把就把我按回去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走,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搜遍全城,五花大绑给你捆回来,打断腿关地窖里,你别以为我干不出来!”

他闻言竟然很满足地笑了一下,说:“那也挺好的。”

好个屁,就那么喜欢和地窖里的白菜土豆风干肠为伍吗!

我只是觉得心如枯木。

我说:“行,那你走吧。只有我拼死拼活地给咱们俩搏一个前程,你就这么逆来顺受,行吧,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又不说话了。

我像个漏气的充气娃娃一样扁扁地趴在床上,生无可恋地任他揉捏。心里谋划着地窖该怎么保持通风的事,听见他开口道:“我当年……家境贫穷,又是乱世,所以习武。做武者,就是想保妻儿平平安安的,想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探过身,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我身上的伤口抱住了我,接道,“想保心爱之人平平安安。”

我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

现在想起来说甜言蜜语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他把头搁在我的颈窝里,声音就在我耳畔,闷闷的:“我一直在掂量自己的斤两,想着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少爷这样做。对老爷夫人说的那番话,是托词还是诺言,就看少爷您一句话。”

我心跳快了起来。我说:“怎么说?”

他在我耳边说:“少爷可要想好。这一步走下去回不了头。名利权钱都要抛弃,父母高堂也要割舍,还要背负不忠不孝,悖逆伦常的骂名。您可一定要想好。”

我说:“我命都可以给你。”

他很慢很慢地笑了。

他说:“那我们跑吧。一起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忙起来了,更新频率会慢一些,但不会弃坑的,爱你们。

第9章第9章

他说:“那我们跑吧。一起离开这里。”

……

卧槽。

这么狂野的吗。

大兄弟,牛*逼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跑啊,何苦在这压得人喘不上气的地方待到老死,再怎么反抗,就算沈老爷子和老夫人真的接受我一生不婚,接受剑秋的存在,我们也一辈子都没法堂堂正正地生活在一起。

这鬼地方我待够了。反正也是穿过来的,哪里我不能去?

我眼睛一下就亮了,扭头急吼吼地去问他:“你有计划吗?”

他兜不住地笑,揉了揉我的头发,道:“早年习武,结交了许多江湖朋友,粗野是粗野了些,义气是可盖云天的,少爷若真心想跟我走,我们有路子走得远远的。”

我嗷了一声,嚎叫道:“快来!我要亲你!快快快!”

剑秋凑到我跟前,我搂着他的脖子又笑又闹。

当垆卖酒,红拂夜奔,学着话本子里最炽热的一场情爱,学着戏文里最酣畅的一段故事,在最浪漫的放逐之后开始粗茶淡饭,渔樵耕读,我想在遥远荒僻的孤村和我眼前的这个人一生到老。

我被“我要和剑秋私奔了”这个想法激得睡不着觉,大半夜的眼睛还贼亮,翻来覆去地在榻上烙饼,终于忍不住小声叫他:“小秋?”

他说:“嗯?”四平八稳地,一看也是没睡着。

我来劲了,小声雀跃道:“我好开心啊。”

我听见他轻轻的一声气声,不知道是叹气还是笑了。

我说:“哎。”

他道:“我听着。”

我摇头晃脑:“我睡不着。”

他沉默了一下,说:“使劲睡。”

“哎呀,使劲睡也睡不着。”

“……那少爷想干什么?”

我直眉楞眼地说:“我想行房。”

他愣了一会,说:“胡闹。”

我是真的想行房,想和他做*爱,想结结实实地抱着他,想亲他想摸他,兴奋得想上天。别人是□□熏心,我这都快熏破臭氧层了。

我叹了口气,哀怨道:“奴家就知道,这残破的身子入不得公子的眼。”

他终于动了,摸索着点了灯趿拉着鞋摸到我床上,弯腰给我掖了掖被角,按摩我的肩背和胳膊腿,轻声道:“这个真的不行。你身体要紧。”

我说:“那我伤好了你随便我弄呗。”

他说:“可以啊,那少爷要快点好起来。”

我嘿嘿嘿嘿地□□起来。

孤灯如豆,长发如瀑,美人如玉,纤手如素。

妙啊,妙啊。虽然这夹带了我一百米厚的老公滤镜,比如他那双手一点都不纤纤,手劲儿还挺大的。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我黏黏糊糊地叫他:“小秋。”

他说,嗯。

“小秋。”

“嗯。”

“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小宝贝儿。”

“……”

我冲他努了努嘴:“亲亲我。”

他啵唧一口亲了亲我的脸。

我贱呲呲地哼唧道:“不行,不够!”

他叹了口气,贴上了我的嘴唇。

他本来是想像哄小孩那样贴一下就拉倒的,结果他啵唧了我一口刚要站起来,我就像水族馆里表演顶球的海豹一样以肚子为着力点重重地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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