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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小公司了,它很成熟,是有容错能力的,你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多力去追求一种不必要的完美呢?赚了钱,也得有身体去花啊,对不对?”

omega稍稍起身,期待地望着郑飞鸾,似乎希望他能点一下头,答应从此权衡生活与工作,不再二十四小时扑在事业上。

面对这双无私、关怀的眼眸,郑飞鸾胸腔发热,几乎要脱口而出应允他的一切要求。

别担心,我的身体很健康,体格壮硕,不常生病。

我会重新梳理我的行事风格,学着淡化集权者的思维,把该下放的下放。

我还得到了一段来之不易的长假,接下来的时光都是独属于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陪着你,没有尽头。

……

然而,在omega黑亮的瞳仁里,他看到了一个无动于衷的自己。

“算啦,程修说的你不听,我说的你也记不住,天一亮又得全忘光……大概非要把自己折腾垮了,你才肯长教训。”

omega放弃了与郑飞鸾的沟通,淡淡地笑了笑,自我安慰似的,按着他的额角轻轻推了一把,接过空碗,下床去厨房清洗了。

离开床铺时,裤管被勾起了一段,露出白里透粉的脚脖子。郑飞鸾瞧见它,体内一阵莫名躁动,痒意从脚底一路游窜到心口,侵髓入骨地闹腾起来。

他鬼使神差地跟着下了床,尾随omega去了过道。

omega没注意到,背对着他打开了水龙头。

水柱倾泻而下,冲洗过十根手指,根根修长,在灯光下白净得发亮;

衣袖卷起了十公分,底下的小臂清瘦非常,还不够郑飞鸾屈指一握;

洗完碗,他用厨房纸吸水抹干,踮脚打开了头顶的柜子想要放进去,衣摆稍稍往上一抬,便显出了凝脂水滑的一截腰。

因为挺着腰,omega背后的曲线凹成了一段完美的弧,顺着看下来,就衬得臀部特别翘。再被睡裤的缝线一勒,两瓣屁股浑圆饱满,让人只想用手掌完全包裹它,用力揉搓、抓挤,按出一道道通红的指印,让它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抖。

郑飞鸾死死盯着omega,眼底窜起了一簇可怕的滚油火。

砰!

贯耳一声惊响,刚洗净的瓷碗自高处跌落,砸到旧地砖上,摔得四分五裂。

郑飞鸾被这声惊响一击敲中天灵盖,猛地从情色遐思中回过神来,才发觉手掌下竟是一大团热乎软腻。

他居然真的那么做了。

从背后欺压,将omega逼在流理台边,用胸腹与胯部的力量牢牢顶住,制止猎物挣扎。靠近卧室的那只手撑住台面,封死了去路,另一只手探进裤子里,兜了满手的滑弹臀肉。

郑飞鸾的个子在alpha中也算高的,这么存心一堵,omega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飞、飞鸾?”

omega吓得嗓音都变了调,细而尖厉,带着十足的惧意。

裤子里的那只手极其放肆,把半边臀肉揉得变了形。等揉够了,拇指便拨开臀瓣,沿着软嫩的股缝一寸一寸探到肛口处,也不先做润滑,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

omega发出一声低鸣,浑身紧绷,忍不住发起抖来。他耸着肩,含着胸,手指胡乱地抠抓台面,想抓住一切能带给他安全感的东西,最后竟慌不择路,一把攥住了沾满焦泥的燃气炉架。

火十分钟前才熄,炉架此刻还烫着手,他却不肯松开。

“飞鸾,今天……今天能不能不做了?”他哀求道,“刚才那次真的很疼,我……下次,下次你来的时候,我一定补偿你……”

“别动!”

郑飞鸾听见自己用冷森的嗓音发了话,同时拇指使劲一顶,恶劣地磨过了omega嫩生生的肠道,以此作为对他忤逆alpha的惩罚。充满掌控欲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如同一针混着麻醉剂的催情药,从口鼻融入omega的血液,让他瞬间软了腰。

噩梦就从这一刻开始了。

郑飞鸾的意识漂浮在空中,化作一粒清醒却无能的微尘,被迫见证了这场不容狡辩的强暴。

第三十一章

过道内一阵砰乓乱响,沉溺于情欲的alpha抱着omega胡乱拱动,顶翻了木柜,滚出一地的筷子、抹布、卷筒纸……

他嫌地方太小,放不开手脚,便单臂卡住omega的腰往后一捞,把人拖回床上,迫不及待地在那瓣屁股后面跪好,握住性器再次塞了进去。

郑飞鸾胯下那玩意儿粗悍到近乎凶煞,十足配得上他的信息素浓度:生狞紫红的一根,暴着筋,露着头,浑然就是根施刑的棍子,往omega瘦薄的身体里直挺挺一捅,有种剖肠开肚的残忍感。

他一入身就蛮横地抽送起来,臀肉拍打声清脆响亮,一声接着一声在午夜的出租屋里回荡着,竟比抽耳光还要吓人。

omega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伏在床沿,随着冲撞的力道一下一下朝前耸动,柔嫩的两瓣白臀很快就被掴出了一层淤红。满室寒气得了一场盛宴,像饿狼聚食一只死羊,毫不保留地从这具瑟缩的身体上掠夺着热量。

巨大的痛苦之中,omega还是逃不脱信息素的淫威,被迫动了情。

交合处溢出粘液来,混着冷汗,湿湿糊糊一大片,肉体拍击声随之变得稠腻而淫靡。但omega没有哭,也没有挣扎,他只是咬着牙,拼命用手臂撑住了床板,肘部尽力伸直,唯恐稍稍放松,身后可怕的冲击力就要让脑袋撞上墙壁。

郑飞鸾无法面对这样的场景。

他竭力想这场疯狂的性事中抽离出来,让自己做一个无责任的旁观者可是不行。因为每一次抽插,他都真切地获得了快意。

蚀骨销魂,罪孽深重。

三十年来他算得上生活自律,却并不禁欲,和前一任omega交往的那九个月甚至是纵情声色的。但和眼下的极乐相比,从前体验过的所谓床笫欢愉都不堪一击。

omega的后穴火热、绵密、柔韧,将他深深吞裹在内,缠绵地缩着,似有一种无形的生命力,要吮出他囊袋里的液来。他的身体挣脱了理智捆束,开始自发地回应,每一次摩擦,下腹都酸楚难忍。快感过电一般钻透骨髓、刺向头颅,如同一针直接扎进血液的肾上腺素,爽得人头皮发麻,肌肉战栗。

实在太舒服了。

郑飞鸾猛喘了几口粗气,浑身毛孔全部张开,宽阔的脊背上布满了热汗,湿淋淋的,像刚浇过一场雨。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受最原始的繁殖欲支配,寡廉鲜耻,道德沦丧,只懂叼住omega的后脖子拼命骑背什么体面、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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