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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业务水平不过关啊,我害别人就算了,怎么都不能害老同学是吧,我听说xx律所挺不错的,建议你联系一下。”

同学:“……”

余泽在心里为当初选择非诉的自己点了个赞,要是做诉讼余泽大概能跟当事人打起来,然后他的名声就会变差然后就会没有案源然后就会饿死……住住,不能滑坡推理。

吃完饭,他们还要组织下一场,余泽赶紧给郑文乔女士发了求助短信,接了电话装作家里有急事的样子匆匆回去。

回到家,郑文乔女士问他有没有跟高中的女同桌再续前缘,余泽大呼冤枉,他高中三年的同桌都是实实在在的汉子,香软女同桌这种生物根本不存在。

郑文乔:“哦,是吗。”

在家过完春节,余泽动身前往上海,到新公司报道。

这家医药公司虽然成立也就十来年,但背景雄厚,是真财大气粗的类型。余泽在京城时就听过些许传闻,说控股股东家里深不可测,这个公司一开始也就是玩票性质,没想到真让这个二世祖给做起来了。

二世祖刚开始手段还有点嫩,让别人给坑了一把。二世祖也没让家里插手,等别的股东都以为他是软柿子的时候突然洗牌,手段干净老辣,一时成为商圈传奇。

之后这家公司投了不少财力给生物药品,到现在在国内也算是有市场有名声,而且根据现在的预估和政策看,未来生物药的市场份额会继续扩大。

这类公司的法务更倾向于招有理工科背景的,像余泽这种纯文科生能进确实不容易……其实余泽能进这家公司完全不是靠实力,主要是有人介绍。

这人叫方伯来,国内理工科本硕外加国外法学博士,在国外工作了好几年,前年才被挖回来在法务部做总法律顾问,还分了他股份。

方伯来不知是想拉人头还是真心实意想要把这个法务部做好,总之走马上任没多久就开始广泛在各大律所挖墙角。

余泽不知怎么入了他的法眼,在北京私下接触了几次,方伯来给余泽画了一个大饼,余泽心里知道这人多半是夸大,但正好自己想要一个新的开始,外加这家公司前景确实可观,于是余泽就乖乖咬了钩。

至于公司内部争斗……

余泽处理完各种杂事,正式报到签合同,条款都跟约定的一样,大家都是专业的,方伯来没有这么小家子气,在抠字眼上坑余泽。

方伯来把余泽安排到bu法务的团队,不算特别难上手,不懂的还可以直接跟团队老大交流。工作逐渐上手,跟同事也熟悉起来,这个城市生活不易,但余泽适应起来倒也不难,渐渐的便也习惯,在北京的生活的日子都有些模糊了去。

第26章第26章

晏未泯的房子二月到期,他多撑了一个月才租出去,租给了一个刚进所没多久的同事。说是新入职,但其实还是有半年多了,他傻乎乎地跟晏未泯说,他听说有些设计院会故意招很多人,过完实习期就让他们滚蛋,以此节省成本,所以也不敢先考虑租房这些事,过了实习期才敢想。

晏未泯:“……”

是不是该夸他一声深谋远虑。

晏未泯问他之前那段时间住哪,他挠挠头说在学校跟人私下租了一个床位。

晏未泯:“……”

莫名得到了安慰是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到绝境是怎么回事?

总之,两人就这样住了下来,关系不咸不淡,默契地划分出各自的领地互不干涉。

这段时间有个硕士期间认识的同学来找晏未泯,问他要不要跳去结构优化公司。晏未泯挺吃惊的,他入职才第三个年头,道行还浅也没什么名声,竟然会有人来挖他,而且还是一言难尽的结构优化公司。

结构优化公司在业内名声不太好,做结构的本来就生存不易,他们还要来跟结构抢食,有些脾气不好的甚至叫结构优化公司“业界叛徒”……

当着老同学的面晏未泯也没有直接拒绝,老同学忽悠他,说他们公司业务多,提成还是很乐观的。

只不过,大家都是同行,里面的门门道道水深水浅多少也知道些。

这件事不知怎么让蒋言知道了,小伙子跟晏未泯说:“他们就知道省钢筋!”

晏未泯乐得不行。

晏未泯客客气气地回绝了老同学,继续苦逼地画图。

业务多的结构优化公司确实入可能会增加些,但未来前景不符合晏未泯的预期。

徐志浩本科的时候约|炮能力还欠缺了点,但这几年经过社会一番洗礼,意外地进化出了一套八面玲珑的交际手段。这次来上海出个差,除了余泽之外还有七八个人等着请他吃饭聚一聚,其中几个还是本科时候的校友。

余泽默默地旁观徐交际草志浩连轴转着应付社交聚会,后来徐志浩头脑一热,干脆说组织一下把认识的、在上海的校友都叫出来聚一聚,顺便也把余泽拖上去参加。

达成初步共识之后徐志浩就开始积极地安排,业务之熟练,让余泽有一瞬间怀疑到底谁才是东道主。

徐志浩还得回去深圳,撑不到周末,就把时间定到了周四晚上。余泽下班时稍微耽误了一下,到地方时他们已经开始点菜,徐志浩坐在c位左右逢源谈笑风生。

余泽:“……”

徐志浩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余泽赶紧把人叫进来,然后特别自豪地跟别人介绍说这是余泽,当年跟他并称法学院两大院草,现在是人生赢家路上的现役队员。

立刻就有人笑道:“这位禁欲系小哥哥还能理解,你凭什么?”

徐志浩近年疏于锻炼,当年那一身浮夸的肌肉都没了,偏偏运动剪了,食量没少,到现在已经有了发福的趋势。

他吹过的牛逼多,这会脸根本不红,极为不要脸地说,“我自封的。”

众人笑开了去,顶着职场压力很难体会到这么开怀的瞬间。

余泽迎着笑声进去,找了个地方坐,跟旁边人打了声招呼,不显热络但也有礼有节。

旁边做的是个戴眼镜的男人,跟余泽自我介绍曾经是同校土木的学长,叫孟兴然,现在刚刚跳槽到徐志浩公司在上海的分公司。

“土木”两个字钻到耳朵里,竟是让余泽由内自外地僵了一下,在这杂闹的气氛中不自主被静音了一瞬。不过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错愕,余泽不用刻意脸上就反应迅速地摆出了笑容应对。

两人交换了一个各自的信息,这位土木的学长说,“你一进来我就觉得你是做律师的。”

余泽:“是因为我穿得比较正式吗?”

“不止是,主要还是看气质。”

两人客气地商业互夸了一番,孟兴然突然问余泽有没有对象。

余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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