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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陪着闻罪回宫后,日夜兼程,比预计更早回家的战北公主,已经带着女儿,在有琴师的陪同下,在当天下午,便悄然回了戚家。

戚老爷子刚刚还在郁闷孙子又走了,如今孙女和曾外孙女就回来了,这才一展愁眉。

但在看见两年未见的孙女的那一刻,戚老爷子还是有些眼眶湿润,坚持没真的哭出来,但是个人都能感受到他那一刻的孤独与难受。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戚老爷子翻来覆去只会这一句了,“宁宁呢?”

“睡了,奶娘在抱着。”戚一依上前,搀扶住了祖父,好像还如过去那样,是个美好的小姑娘。除了发型从少女变成了少妇,戚一依就再没有什么改变了。依旧美丽,依旧温柔。

“瘦了,瘦了。”戚老爷子却坚持觉得孙女遭了大罪。

戚一依也只是笑着,顺着老人的话说:“是孙女不孝,这回回来,一定好好补补,争取吃个白白胖胖。”

戚老爷子又有点犹豫,委婉表示:“还、还是不要太胖,身体负担太重。”

戚一依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带着点只有真的被娇宠多年,才会显露出的蛮横道:“您是怕枝兵不喜欢我了吧?他敢!”

“他自然不敢。”戚老爷子无条件的支持着孙女。

“咦?阿弟呢?”戚一依接到戚一斐的来信时,他可是说他会一直在家,第一时间见他的宝贝宁宁的。

戚老爷子一提起戚一斐,好心情都没了,愁的没着没落,但又不知道该如何与孙女开口。

戚一依却好像已经心领神会,也不知道是从有琴师还是谁那里知道的。所有人都觉她肯定要生气了,但她却反而还是那样温婉:“还在宫里没回来?”

“回来了,又有点事。”戚老爷子替戚一斐开始怕了,戚一依这么一反常态,不对劲儿啊。

戚一依长叹一口气,扶着祖父先去了花厅,她虽离开两年,却对戚府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异常,仿佛根本不曾离开。

待戚老爷子坐定,戚一依才开口:“阿爷,有些话,别怪我说的重。”

“你说。”戚老爷子就等着戚一依和他站在同一阵线呢。

“将心比心,若我嫁入司徒家时,他们全家都不喜欢我,刁难我,您会痛快吗?”

戚老爷子一时间没转过来弯,一下子就怒了,拍桌:“什么?司徒家胆敢欺负你?他们不满意你?你这么好?他们还要怎样?上天吗?!”

戚老爷子也被戚一斐传染着,学了不少奇怪的话。

“不不不,”戚一依哭笑不得,赶忙先安抚祖父,“枝兵的母亲,早就去世了。公公虽是武将,对外严厉,对内却是个极和善的人。还特别喜欢宁宁,说孙女才是贴心小棉袄,不曾为难与我。我和您说的是,阿弟与陛下……”

不能因为闻罪是男的,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啊。换个角度想想,若闻罪的母后活着,因为不喜欢戚一斐,而使劲儿作,他们会怎么想?

“这、这怎么能一样!”戚老爷子一愣。

“这怎么不一样了?”

“他俩又没在一起!”戚老爷子眼神微秒的看着孙女。

哪成想,他孙女也在眼神微妙的看着他,大有“您能不能面对现实,不要自欺欺人”之意。

一直在京中的戚老爷子,都开始有点质疑人生了,他为什么感觉,他自己还没有远在边关的孙女,知道的多?

戚一依的这个洗脑包,其实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直以为她阿弟已与闻罪两情相悦,就差结婚了。她对她阿爷笃定道:“你想象,为什么阿弟至今,还不敢告诉您,他和陛下在一起了?”

戚老爷子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他也不能确定对错了:“你阿弟,真和陛下在一起了?”

“那还有假?!”戚一依颇为自信。

戚老爷子更懵逼了:“是、是吗?那确实,不该让你阿弟为难啊。”

“对呀。”戚一依喜笑颜开,还是那么温柔,从不想让任何人为难。

闻罪在接到暗卫的报告后,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然后就控制不住笑的都要抖了。这个阿姊,他喜欢!

第50章放弃努力的五十天:

戚一斐暂时还不知道他阿姊,误会了他和闻罪之间的关系,并且这种认知已经根深蒂固,顺便还帮他抬手就解决了后顾之忧戚老爷子。

简单来说就是,恋爱还没谈,全家已经在喜迎新的家庭成员了。

闻罪也很荣幸能够成为这个大家庭中的一份子,得知戚家阿姊的所作所为后,第一时间,他差不多连“获奖感言”都要酝酿好了。

然后,闻罪就被戚一斐杀进来,打断了思路。

“不对,我是不是又被你骗了?”戚一斐风风火火的推开门,就闯了进来,人未至,声先到。后面还跟着一群,早已经对这种亲王指着陛下的鼻子说诈骗的情节,习以为常,还会暗中告诫新调上来的新人,别慌,小场面,小场面。

闻罪放下手中的情报,微微睁大了些眼睛,想让自己显得无辜一点,好像在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他也是真的不知道,因为他日常逗戚一斐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就连良和闻达的事!”

戚一斐也是这才意识到,他陪着闻罪回了宫,想要的是可以随时跟进连良与闻达一事,知道调查的最新进展。

结果,嗯,约等于没有。

就不说礼部尚书最近一心扑在恩科上了,哪怕放在以前,他也不会去关注教坊司。虽然教坊司隶属于礼部,名义上也只是一个提供音乐歌舞的机构。但私下里,谁不知道那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哪怕礼部尚书也偶尔会去相似的场所坐坐,但明面上,他却绝对不会表现出来自己的熟练的,甚至会大袖一甩,道一句,有辱斯文。

仿佛这样的自己,就真的清白无辜,犹如一朵盛世白莲。

礼部的两个侍郎,对于到底是谁放闻达去的教坊司,也是一问三不知。哪怕真的知道什么,这么干问,也很显然是问不出来的。把他们直接下诏狱吧,又不现实。毕竟现在真的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很有可能冤枉错好人。

要是没有戚一斐,闻罪说不定真会宁杀错,不放过。但现在毕竟是有了戚一斐嘛。

闻罪要洗心革面当个好人了。

看着戚一斐整张小脸,都要被为难的皱成了包子,闻罪笑道:“现在有没有觉得,我的方式有时候会更好用一点?”简单粗暴,十分爽。

戚一斐点点头,但又摇摇头:“好用是好用,但此例不可开。”

虽然戚一斐生活在古代,也不觉得以自己一己之力,就能够和整个社会作斗争,但能扭转一点风气是一点。他还是怀念那个他所熟知的现代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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