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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斐滕的一下就红了脸,这种言下之意他不可能不懂,他只能硬着头皮表示:“胡闹!哪有男男订婚的?我是作者你是作者?笔给你写?!”

“好啊。”闻罪开口便是,“那一日,闻罪在旧宫中,一开门就见到首辅家的小美人……”

“闭嘴!”

“小美人泪如雨下,满面桃红,抱着闻罪,就不再撒手,喊着‘七哥哥,七哥哥,怎么办,他们都说,要我退婚,不嫁给你了’。”

“你好烦啊!”戚一斐怒而拍桌,瞪着闻罪。

闻罪抬头,在轩窗前,笑的波光流转,对着戚一斐道:“闻罪哪敢让小美人伤心,张口便是,叫一声情哥哥,情哥哥帮你想办法。”

第40章放弃努力的四十天:

因一句“情哥哥”,戚一斐好几天都对闻罪爱答不理的。

闻罪也不着急,老神在在的:“你是我情哥哥,行不行?”然后还会搭配一个绅士式的伸手,问戚一斐:“还要不要了?”

戚一斐对此只可能是两种反应,要,或者要。

要,自然欢天喜地,不说话,闭嘴享受执手的安静美好就行;不要,闻罪也有的是不要脸的办法。

“哇,我好伤心啊,”闻罪双手抚膺,身子后仰,浮夸的要命,“不给拉手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再这样了无生趣下去,我大概就没有力气一心二用,想东想西了。”

这个时候,戚一斐就肯定已经迫不及待,把自己的手塞到了闻罪的手里,强迫他继续希望自己能够长命百岁。即便戚一斐从生死簿上,就能清楚的看到,哪怕闻罪在这么“威胁”他的时候,也并没有一刻真的放松过对他寿命增长的真诚期望。

戚一斐已经连自我安慰似的理由都懒得找了,爱咋咋地吧,他就是喜欢和闻罪手拉手。

有时候,还会得寸进尺,十指相扣。

当然,戚一斐伸手后,势必要附带只有戚一斐觉得是惩罚的“强行投喂”。每次对闻罪,必喂果脯蜜饯,从桃杏干到冬瓜条,最近还加了糖金桔。

闻罪吃不要太美滋滋,偶尔还要评价一句。

戚一斐这个时候就会恼羞成怒:“闭嘴!”

刚刚升入重华殿的小宫女,端着盘子才进门,听到就是这样一句话,吓的差点当场跪下。戚郡王这是疯了吗?敢让那么可怕的陛下闭嘴,她不会遇到了什么历史性的关键时刻吧?

然后,小宫女就眼睁睁的看着,素有凶名的陛下笑的见牙不见眼,还模糊的说了句:“得嘞。”

丁公公等御前老人,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一句“闭嘴”算什么,真是没见过市面。

戚小郡王胆大妄为的事迹多了去了,偏偏闻陛下还能有一千种方式为小郡王加油助威,就差真的喊出来:二郎最好,二郎最棒,二郎干的漂亮!

有时候连戚老爷子都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只能委婉的用历史典故提醒自家孙子。

分桃的故事,懂吗?

好的时候,觉得你这是不把他当外人,坏的时候,那就是你竟然敢让皇帝吃你剩下的桃子了呀。

结果,戚一斐还没说话呢,闻罪已经先表达了不同意见。

“朕只是在报恩,朕岂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

戚老爷子:“……”没话了,只能在心里想,您这个报恩的方式,可真别致。但看着自家孙子高兴的样子,戚老爷子就已经明白了,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根本莫得办法。

这一回,戚老爷子真的想哭了。

……

临近中午的时候,五皇子闻恪到了。

戚一斐回京后,只在中秋宴那天,远远的见过五皇子,因为他一直待在神机营里,训练新兵,轻易不会见人,这回是真的一心只想当个孤臣了。

而在之前勤为径书斋求学的那些年里,戚一斐和闻恪殿下倒是结下了些,每次考试必倒数的情谊的。

就,倒数第一肯定是张珍没跑了,他发挥特别稳定,除非请假不考,否则无与争锋。而在倒数第二和倒数第三上,戚一斐和五皇子,却总是特别的胶着。

虽然他们岁数不同,但学的内容是一样的,可想而知五皇子偏科偏的有多重。

而倒数第二和倒数第三好像差距不多,却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那事关……他们回去之后,到底会被自己家里人罚写多少遍。

戚一斐的阿姊和小郑妃,两个不论是从年龄、地位乃至人生阅历上,都有着天差地别的女性,却在惩罚手段方面,如出一辙,体罚舍不得,又想不到太多其他花样,就只剩下了抄书。而且是会根据考试名次的不同,来规定数量的多寡。

倒数第三,必然比倒数第二要少抄许多。

本来戚一斐和五皇子还因此别过矛头,等后来一沟通,发现两人悲惨的遭遇是一样样的,他们反而惺惺相惜了起来。

不管谁输谁赢,最后赢家,都主动承担起帮败方抄书的革命情谊。

这段童年黑历史,一直到五皇子彻底不用学习,才结束了。后来五皇子开始了领兵打仗的生活,初露锋芒后,还请戚一斐这个“小朋友”偷偷喝过酒。

再后来……

戚一斐他姐,与西北的司徒少将军有了婚约,戚一斐就不好再和五皇子有什么联系了。

倒不是单方面的疏远,而是两人同时,默契的选择了淡了关系。

毕竟哪怕是天和帝,也会忌惮于自己手下最锐的两股军事力量,有太多交集,他们若拧成一根麻绳,那天和帝大概就要寝食不安了。为了避嫌,他们只能从假装不熟,到变得真的不熟了。

如今再在重华殿相遇,他们也只是平静的对彼此点了点头,然后就错肩而过,一个入内,一个离去。

命运的兜兜转转,就是这样。哪怕他们现在同为闻罪一系,他们也还是没有办法回到过去,因为他们当年避嫌的客观事实,依旧存在。

戚一斐难得文青了一把,感慨有些人大概就是这样吧,他的存在,只是注定了与你同走一段路,然后便要分道扬镳、渐行渐远,理由多种多样,能做的只有接受,并祝对方前程似锦。

只有他们的记忆里会记得,曾经你们有多友好。

戚一斐没留下听闻罪要和五皇子说什么,倒不是不能让他听,而是他确实坐的有些腻歪了,想起身活动活动。

外面秋高气爽,是个散步的好时间。

闻罪也怕一直拘着戚一斐,把他给拘烦了,就放他离开了,但一再强调,必须得带着人,去哪儿身边都不能少于十六个。

天和帝在时,戚一斐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待遇。

但是非常时期,非常情况,哪怕戚一斐的活动范围,一直只在没了后妃的东九宫,但子午线那头的西九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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