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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四道。腊肉是我在冬天熏的,咸蛋也是我用盐腌的。当时很穷,去不起大饭店,在打工的地方借厨房炒的。”

安容与一惊,父母极少在他面前讲过去的事情,他只知道母亲家里条件很好,所以姥爷才一直反对这桩婚事。他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腊肉,好吃。不是那种光从味蕾上感受到的好吃,而是多了一种更为浓郁的感情。

一家人吃吃聊聊,平时半小时就能吃完的饭花了一个多小时。饭后,安容与主动要求洗碗,折腾到快七点,才接到言澈的电话。

早上宣布了项目组的成员名单,有相当一部分人对言澈刚上班就被入新项目组感到愤愤不平,连表面上的友善都懒得做,看向言澈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

下午又进行了长达四小时的任务规划,每个部分都由一个博士带队,算法组分配了两个博士,金泽唯带领的优化组更是有三个博士,其中包括罗勤。任务下达到各个组后,整个公司都会进入紧张的研发状态。

简单说了自己即将展开的工作后,言澈急急忙忙一阵小跑,似乎是在上谁的车,而后又和旁人说了两句话,这才告诉安容与聚餐的地点,接着便匆匆撂了电话。

安容与叹了口气,生活变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闭上眼还感觉正在高三备考的时候,睁开眼却是残酷的现实,令人恍惚迷茫。

突然想到职场饭局中普遍存在的一个现象,安容与问父亲:“爸,你们谈生意或者公司内部吃饭的时候都会喝酒吗?”

安父笑道:“当然,真要说起来的话,菜都可以没有,但是酒肯定少不了。”

安容与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抓起家里的解酒药就往外跑,边跑边说:“爸,我晚上不回来睡了。”

安父还想说两句,然而这一心想着谈恋爱的小子早已经跑得没影了。

将解酒药塞进裤兜里,安容与跑到路边拦了辆车,给司机报了那家饭店的地址。路上给言澈发了好几条微信,没有一条回复。未经世事的高中毕业生并不知道饭局上会发生的事,只是从影视作品上看到男人们会彼此劝酒,喝的面红耳赤、歪七扭八的才算完,有些剧情里还会叫上“公主”,即陪酒的姑娘,至于有没有特殊服务,便不得而知了。

出门的时间不讨巧,正抓上晚高峰的尾巴,车流像便秘似的堵了一路,进退两难。安容与坐在车上急得要发疯,他倒不担心金泽唯会找陪酒小姐,就是真找了,也不用担心言澈会有作风问题。但喝了酒的言澈就不好说了,以他的几次观察经验,言澈醉酒后发挥十分不稳定,虽然不至于酒后乱性,但就是说些胡话也够让他受的。

金泽唯定的饭店不算远,就在公司附近的临街商铺里。平时一个小时能到的车程,生生开了将近两小时。给司机师傅转了账后,安容与飞也似的跑了出去,此时已经九点半,言澈依旧没有回消息。

因为不想贸然冲进去破坏公司的饭局,安容与老老实实站在门口等,仔细看着每一个进去出来的顾客,中途还被几个姑娘搭讪。原本想着等饭店打烊,人怎么都该出来了,偏偏这家店还做夜宵,会一直开到凌晨两点。

十点半的时候,终于从门里陆陆续续出来几个熟面孔,正是之前下班时见过的财会、宣发,醉醺醺的男人们互相搀扶着,还在嚷嚷要继续喝。走出两拨人后,总算看见了那头乱糟糟的卷发金泽唯正背着言澈往外走,言澈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

安容与知道言澈醉酒后没多久便会睡着,雷打不动,除非被尿憋醒。看见这个画面心里顿时炸开了锅,极尽克制走上前去,伸开双臂对金泽唯说道:“大叔,我是他男朋友。”

几个认识安容与的人开始起哄,有人点点头,对金泽唯说道:“老板,他确实是小言的男朋友。”旁边有几个女员工窃窃私语道:“哎呀,他的宝宝来了。”

金泽唯颔首致意,将言澈轻轻放了下来,又协力让正牌男友背上。调整好姿势后,安容与咬牙说了句:“谢谢,我带他回家”,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饭店离公寓不远,言澈软绵绵地趴在安容与的背上,双手自然垂在他胸前,随着步伐晃来晃去。灼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安容与几乎要被酒气熏醉,心想这到底被灌了多少酒。

十几分钟后回到了公寓。安容与将言澈放在懒人沙发上便去浴缸放水。言澈眉头紧锁,好像很不舒服,嘴里也渐渐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唧,翻来覆去换姿势。

就在安容与关掉水龙头准备去抱言澈过来洗澡时,他猛地一睁眼,冲进了厕所,掀开马桶盖就开始吐,安容与差点被他吓疯,一边顺着他的背,一边抓来漱口水,嘴里念叨着:“哥,要不要去医院?”

言澈说不出话,胃痉挛一般来回抽搐了好几次,一直到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才停下,接过漱口水漱了好几遍,才虚弱地说道:“头……头好疼……”

看见他这副模样,安容与简直要气疯,心疼的要命,只想去把thinktank炸了:“哥,还有哪里难受?”

“头疼……胃疼……”言澈面无血色,嘴唇也白的不像话,“好饿……”

“想吃点什么?喝粥吧,对,我订外卖。”安容与喃喃道,掏出手机随便选了一家最近的店,点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先吃解酒药。”

安容与倒了一杯水送药,言澈看见杯子就跟见鬼了似的大惊失色,忙推辞道:“不行……我不能喝了……哥哥们别……别灌我了……我……我家宝宝会生气的……”

杯子在推搡下倾翻了一些水出来,言澈继续说着些胡话,大致还原了酒席上的一些细节,不知怎么的言澈就成了众矢之的,被几桌子人轮流“敬酒”,等他意识到不能再喝的时候,早就已经醉透了他从来没在清醒时叫过安容与“宝宝”,而这个“意识到”也绝对不会是理智上的想法,而是身体上的直观感受。

安容与心急如焚,不知道言澈到底被灌了多少酒才会难受成这样,一给他递杯子他就一边推开,一边嘟囔道:“不……不喝了……宝宝……宝宝不喜欢我喝酒……宝宝会……会生气……”

无奈之下,安容与只好先将解酒药在水里化开,之后含着混合的药水,吻在言澈唇上,将药送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少更一点…要备考啦

感恩

鞠躬

第74章微光披风

第七十四战 微光披风

“唔……”言澈的嘴被指尖轻轻撬开,随即又被蛮横吻上,接着一股苦苦的暖流蹿了进去,他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咳咳……好苦。”

虽然安容与极力用唇堵着言澈的嘴,但药水还是顺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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