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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凌乱,轻薄的深色罩袍滑下去大半,索性被他脱了扔在紫色的花田之上,里头藏青色的布衣剪裁贴身,将宽厚的胸膛、内敛的腰线、紧实的长腿裹了出来,散发着成年男子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那蝶又要发难,双翅如刀锋一般锐利,几番飞舞,不知出于何意,竟小心避开了所有会伤害到男子的地方,似乎是在探寻男子衣物中偷藏的宝物。不一会儿,就将那制作良的里衣也削了个碎。

男子的胸膛露出大半,肤色正如脖颈上的小麦色,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流了下来,在阳光下荧着好看的流光。纤细的蝶足再次于这具无暇的肉体上留下斑斑红痕,终于激怒了这表情冷淡的剑客。他看不见蝶此时所处的位置,只得冲着四周怒喊道:“你这妖物,到底想做甚?”

翩翩飞舞的蝶突然散作一缕白烟,方才化为人形时的五官清晰可见,莞尔道:“贤弟,你这可真是明知故问了。我一介妖族,想要的,或者说能要的,当然只是你丹田内的那股阳心了。”

男子眉头皱得更紧,伸出手去抓那片飘渺不定的雾气,却未得逞,遂闷哼道:“痴心妄想!”似乎彻底被激怒,他掐了个手决,清透的空气中竟突然出现一个隐形的牢笼,将那缕轻烟瞬间锁住!

朦胧如薄纱般的雾气渐渐聚拢,幻化出方才打斗之前的模样,不过那身飘逸的白袍,此时却也是破破烂烂的不成形状,露出里面如凝脂玉般的白皙肌肤。牢笼中又变幻出两只大手,分别禁锢着这人形的双臂,待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白衣男子羞愤道:“囚仙索?哼,没想到你还有此等宝物。”

剑客无情冷笑着,随意将上身破烂不堪的布袍扯下,接着右手一翻,用灵能变出一个圆柱状的柔软器物,刹那间,那物件竟在手掌中快速变大,最后胀成粗棍大小,由这剑眉星目的男子拿在手中,甚是骇人。

这下那白衣男子彻底怔住了,难以置信道:“你……以你18岁的修为,竟能修得如此大小的灵根?”

剑客抿嘴轻笑,将头凑了过去,冷冷说道:“这还多亏了你呢,我的好哥哥。这三年来,我每日每夜都想着如何战胜你。”说罢,他长手一伸,将那光泽的灵根送进了囚仙索中,触碰到白衣男子的地方,均留下一些透明的液体,像是能腐皮蚀骨一般。

动弹不得的白衣男子眉头紧锁,死咬着丰润的下唇,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那灵根却没有停下半秒,以狂风之势肆意在他身上攻击。

起初这锦袍剑客似乎并不能完全掌控这刚面世的灵根,头一阵子的攻击明显杂乱无章,还弄的自己灵能调衡不畅,生生从嘴角溢了一口白色的灵液出来。

见身上不再吃痛,白衣男子邪魅一笑,嗤道:“想来你也是第一次驱使灵根,尚不知驭其之法,就这须臾片刻的,可弄不死我……唔……”

剑客眉头紧锁,擦去嘴角的灵液,又开始狠狠攻击那动弹不得只能嘴上威风的白衣男子。没想到眨眼之间,他竟是自行领悟了灵根的操纵方法,直捅的那男子咬牙切齿,苦不堪言。

如此疯狂折磨了他半个时辰,当剑客疲于控制灵根而开始喘息时,白衣男子已经有些意识涣散,眼中噙着泪,嘴角溢出一些口涎,再也没有一开始游刃有余的轻逸,呜咽着求饶,更是有些口齿不清道:“不……这不可能……明明是初次……你怎能驭使灵根这般久……”

这灵根似乎对妖族的身体有着特殊的攻击效果,待剑客也无力再驱使灵根时,那白皮男子仿佛被拆了骨头似的,全身发软,如果没有那两只透明的大手掌着,恐怕早已倒在地上成一堆软泥。最后,还断断续续吐了好些白色的浊液,这下真真是连发难的力气都没了,喃喃道:“你……竟练了化骨神功……”

剑客也疲力竭单膝跪倒在地,方才被蝶蛰过的地方渗出些白色液体,似是在排毒。那粗长的灵根亦缺了灵力注入,开始渐渐变回原状。又吐出一大口灵液后,他嗤笑道:“哥哥,是我赢了。”随即,连控制囚仙索的灵能都殆尽,扣着白衣男子的大手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两人双双瘫软在花田中,喘着粗气。

一集播放结束,屏幕上进入广告,在大床上打滚的男人们也双双释放,躺在床上大喘气。整个房间如同刚打过仗似的,衣服裤子随意丢在地上,床单皱巴巴的扯出了一大截,被子掉了一半在地毯上,床头灯罩子不翼而飞,沙发椅四仰八叉,酒店反馈簿掉进了桌子后的缝隙里。

安容与偏过头看着言澈,他脸上泛着一层好看的红晕,只是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嘴里发出阵阵闷哼。理智恢复后,安容与想起刚才那般如野兽似的狂暴,不由皱眉问道:“哥,还疼吗?”

言澈的嘴唇也肿了,喃喃道:“疼……唔,原来这么疼的……”

安容与转过身抱着他,动作极其轻柔,生怕他骨头散架,轻声说道:“哥,对不起……都怪我,我刚才控制不住……”

言澈噗嗤一声轻轻笑了出来,抬起下颌吻了吻那同样发肿的嘴唇:“笨蛋,这种事情哪有对错。你……你我都享受就好。”

安容与心中动容,想紧紧拥住他,却又害怕再弄疼他,只能轻轻吻他的脸,恨不得就这样天荒地老。

躺了十几分钟后,广告播完,安容与抱起言澈,去浴室里清洗。这一番酣战后,两人的肚子齐刷刷响了起来。言澈强打神,想要下楼去买些宵夜来吃,可力不从心,身下虚弱不堪,双腿抖似筛糠,根本无法下床走路。

安容与傻笑着将他抱回床上,酒店内的空调跟不要钱似的,吹得人直哆嗦。轻轻给言澈裹上被子,安容与便转身出了房门。

言澈想吃炒米面和凉面,那家店就在酒店出去后不远处,走个五分钟便能到。安容与熟门熟路地快步走了过去,还多点了一份卤豆腐,一碟酱牛肉。

老板操着一口方言口音浓郁的普通话和他聊天,说是记得他和另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儿,问起对方怎么没有一起来。安容与突然羞红了脸,只好说他不太舒服。

之后老板又问了问安容与来自哪里,说本地穷乡僻壤的,虽然也算是个几百年的老镇,却也没什么过来旅游的人。安容与闲着也是闲着,再加上刚刚抱得美人归,心里头美的像朵大丽花,于是对着亲切的老板有问必答,相谈甚欢。闲聊十来分钟后,安容与付了钱,谢过老板,便转身回酒店。

路上想起刚才那一个小时的云梦闲情,他立刻就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整个过程即梦幻又模糊,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涤荡着言澈用温柔的嗓音恶狠狠说出的那句话:“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打断你的手和腿,把你关起来。”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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