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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不语先是淡淡说了句“吹了”,之后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说道:“他也是top,而且……”又是几秒钟的静默,接着便是暴风雨一般的怒吼:“他他妈狐臭啊啊啊!卧槽!我在那儿头都抠破了,你俩倒好,在我眼皮子底下腻歪上了!”

听见他爆粗口,安容与笑出了声。原本钦不语也是一介有教养的绅士,虽然平时轻佻了一点,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他失态,此人体味的杀伤力,可见一斑。

“那你说的那个大叔又是谁?”突然想起晚上那犹如乱码一般的消息海,安容与记得里面反复提到了一个神秘的大叔。

“就一个怪人。我后来不是去厕所接你电话吗?他当时来上厕所,我一看,除了我哥以外,竟然还有人穿西装来酒吧,没忍住,多看了两眼。”钦不语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倒吸一口凉气,“后来挂了电话我也去放水,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我就往他那儿看了一眼,然后……让我想起小熊了。”

安容与眉头一皱,记忆深处关于小熊的片段渐渐浮了上来。那是钦不语刚进大学后不久交的第一个男友,是俄罗斯的交换生。虽然是个在床上骚断腿的纯0,但是却继承了战斗民族的优良血统,不仅毛多,而且股间凶器尺寸吓人,纵使钦不语一直鼓吹自己已经是同龄人中的天赋异禀,却依然在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时险些惊掉下巴,从此开始了长达半年的自卑生涯。

既然从硬件上落了下风,那就用时间来弥补。当年钦不语刚过18岁,在和他们视频群聊时,几乎每次都是被欲求不满的小熊同志半吻半拖地弄到了床上,不得不提前结束和他们巩固革命友谊的多方会谈。

虽然那时候安容与年仅14岁,但是也提前无师自通了什么叫“尽人亡”。每次在屏幕上见到钦不语,都感觉他比上一次更加消瘦。据他自己说,每天除了上课、吃饭,其他时候基本都是在和小熊同志共赴巫山,活生生被训练成了电动小马达没日没夜的突突突突突。

半年后,小熊结束了交换,回到俄罗斯,他俩的革命情也走到了终点。没过几天,小熊就找到了新的大电臀,还十分不念旧情地发facebook,以表达自己对器大活好的新一层理解。

之后没多久,钦不语才知道一个残酷的事实:骚浪贱小白熊竟是将他当成了短暂交换期的一根人形电动棒。在他之前,小白熊没有放过任何同校的轰趴,据说上过几乎所有商学院中的单身贵1,最后选择了其中的佼佼者有颜有钱还有力的情场新贵钦不语。

而被小熊同志彻底开发调|教了的小马达,下一场恋爱仅仅维持了一个月,理由是“你这个铁打的永动机,全天候无死角的虫上脑,我会成为第一个累死的磨”。

安容与至今还记得那次的群视频,钦不语穿着件松垮垮的蚕丝睡衣,交叉的衣领开到了腹肌处,左手边堆着几条小小的四角内裤,右手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dalmore1966,声泪俱下地控诉负心汉小白熊对自己的暴行。

从那以后,这个小团体中多了几个禁语:俄罗斯,小熊,大器晚成,永动机。钦不语足足缓了半年,才压抑住自己被释放的天性,虽然又交过好几个新男友,但都处不久,撑不过三个月就无疾而终,他自己都说不清原因。

想到这里,安容与不由得感到后|庭一紧,看来那位西装革履的大叔应该是真材实料,才能让钦不语一眼就想到了这位圈内的传奇人物拥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俄罗斯小白熊。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发现听筒那边的人沉迷回忆无法自拔后,钦不语怒道。

“听着呢,你继续。”安容与回过神来,赶紧答道。

“我不就愣了一会儿嘛,那大叔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给活吞了,竟然还问我‘好看吗’!真是有辱斯文!”钦不语越说越激动,简直就是情景再现。

“然后呢?”安容与随口问道。

“我当时不是喝了好几杯了嘛,脑子一热,就……”钦不语顿了顿,压低声音,“我就和他友好交流了一番。”

安容与会心一笑,大概猜到了后来的剧情。钦不语酒量实在一般,又好面子,喝了几杯就犯浑,和人比大小这事儿,他真做得出来。

选妃失败的钦家二少爷对关键剧情一笔带过,只说自己和大叔在厕所开展了长达十分钟的友好辩论,期间逼走了三对想在隔间里打嘴炮的狗男男,最后回到座位上时,发现那位芬芳美丽满枝桠的小驻唱,已经在舞池里和一个满脸写着“操|我”的骚浪小0贴在一起了。

那大叔好死不死,偏还要坐在钦不语旁边,正是早先安容与和言澈坐的位置。于是一个23岁的肄业男,和一个目测30岁以上的衣冠禽兽,在互相看不见的昏暗中,拼起了酒量。

“他太奸诈了!竟然点的千觞醉!亏我一直拿martini跟他火拼!看起来一表人才、衣冠楚楚,没想到是这种阴险狡诈之徒!”钦不语越说越生气,丝毫没有想过两人根本从未挑明定下任何拼酒量的比赛,连骂人都是一贯的不痛不痒。

之后的剧情便是大叔喝了十几杯无酒饮料,神清气爽地全身而退。而烂醉如泥的钦不语则是被准时赶来的大哥拎回了家据说还是横抱着带出门的。中午从酒吧老板口中得知这条令他无地自容的消息时,他差点没杀过去灭口。

足足倒了十分钟苦水后,听筒那边传来一声门响,接着钦不语便蔫儿巴了,应该是长兄如父的钦不悔回到家中,过来询问他的身体情况了。

撂下电话,安容与这才有机会和爸妈聊上几句。此时晚饭已经上桌,他有些心神不宁,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坦白。恍惚间,安父竟是拿出了一瓶白酒,倒了两杯,在安容与面前放下一杯。

这顿晚饭久违的丰盛,有安母最爱吃的蒜蓉蒸大虾,有他爱吃的宫保鸡丁、水煮肉片、青椒炒肉,这阵仗,着实让他心里感到毛毛的,恐怕不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平时一贯跳脱的二老,此时表情严肃的吓人。安父面无表情,举起小酒杯说道:“咱爷俩喝两盅?”

安容与心里七上八下地端起酒杯,隔老远都能闻到那股辣嗓子的气味,他皱眉道:“爸,咱能不能……换红酒?这个太呛了。”

安父继续板着脸,沉声道:“喝。”

硬着头皮闷了那一杯,安容与只感觉从口腔到胃袋都在发热。正想询问这到底是在闹哪样,就见安母将手机推了过来,凶神恶煞道:“解释一下?”

接过手机,屏幕上竟是下午被姑娘搭讪时的那个画面。安容与心里咯噔一下,紧绷着的神经悬到了高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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