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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只有第一条和最后一条没被排除,目前看来篮球赛应该就是言澈所说的早前见面的时候。不过从未听说过对方打球,或者喜欢篮球。如果没有这项爱好,那又是在怎样的契机下来看这场比赛的?

有可能是被室友拉着一起来的大学男生的普遍爱好之一依然是篮球,这种可能性很大。但是那天自己和全队的表现都乏善可陈,言澈又是怎样在人堆里面单单记下了自己的?

安容与呆呆看着那张自己捂着脸的照片,丝毫没注意到浴室的门已经打开,还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此时正凑过头来看他的手机。

感受到耳边一阵混杂着沐浴露味道的吐息,他猛的一回头,嘴唇轻轻地从男人的脸上划过,还没来得及品味那白净柔软的触感,他就感到心脏一紧受了极大的惊吓。

下一秒他就弹到了床上,半躺着。等捋清刚才发生的事后,他喘着粗气,顺着心跳,说道:“哥,你吓我一跳。”

言澈脸上的绯红依旧没有褪去,眼皮耷拉着,也不知道是在聚焦还是困了,整个人看起来晕乎乎的。

他的头发丝仍在滴水,将身上穿着的那件白色t恤打湿,透出隐隐的肉色。t恤不算长,没遮住内裤,那只蓝色小象的屁股此时也鼓鼓的没穿外裤,大概是因为之前就没拿进去。

“你在看什么呢?”言澈揉着自己的头发,“我困,要睡觉。”

“哥,头发这么湿,会感冒的。”安容与从床上爬了起来,起身去拿吹风机。

“困,懒得……哈吹。”言澈边打哈欠边说。

“哥,你坐这儿,我给你吹。”安容与将言澈扶到椅子上,心里乐得开了花,觉得眼前这个小酒鬼真是可爱惨了。接着就将吹风机通上电,随便拨弄了一下,暖暖的热风送了出来。

安容与头发很短,平时从来不用吹风机,所幸这小家电功能简单,操作起来也方便。

言澈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开始小鸡啄米,在安容与随意的拨弄下,发出阵阵舒服的哼声。

十来分钟后,卷卷的发丝根根分明,在阵阵暖风下,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言澈早已经睡熟,依旧没穿外裤。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安容与早已经筋疲力尽。再次将言澈放进被子里后,他才如释重负地钻了进去,眼皮重的跟石头似的。

原以为在这种极度疲倦下,自己应该是粘住枕头就能睡着的,可是在言澈一个翻身转过来抱着他之后,原本已经抬不起来的眼皮,又猛地开到最大。

看言澈的姿势,似乎是将他当成一个人形大抱枕,手臂从他胸前跨过,左腿弯曲,架在他的大腿上,头紧紧依偎着他的肩膀。

喉结难以克制地动了动,身体肌肉已经疲惫到一定程度,这一晚上又是背又是抱的,此时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可某个部位又是突然神了起来。

哥,你真是要我的命。

安容与穿着背心和短裤,此时能完整感受到言澈额头的温度和整条腿的重量。言澈皮肤白净,腿上传来的触感光滑细腻,小腿上有一些腿毛,但是不扎人。

哥,是你先犯规的,我也想……任性一次。

安容与转过僵硬的身子,将左臂从男子的脖子里穿了过去,右臂紧紧环绕着这个攀上自己身体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又闭上了眼睛。

好香。

真希望能这样,永远不再醒来。

经历了七个小时的永远,混乱模糊的梦。

言澈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双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大手,抿嘴笑了笑。他半夜起来过一次,当时被安容与的双臂死死锁着,好不容易才钻了出来,上了个厕所。出来后又找出带来的睡裤穿上,才又钻回床上。

上去的时候,安容与已经躺平了,身体和四肢呈现一个大字。言澈无奈,只能将脖子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迷迷糊糊中,又感觉到那具炙热的身体贴了过来,再次用手臂将他关住。

感觉到尾椎骨上传来的异物感后,言澈皱了皱眉,咬着嘴唇忍笑。左肩有些酸痛,他正尝试着换一边,就听见耳根传来的呢喃:“嗯……别动。”

安容与在半梦半醒中,感觉到怀里的物件不安分地动了动,他顺着那物件转动的方向,将其拨弄着转了过来,手臂的力道更劲。先是紧紧抱了一下,又用鼻子在那软绵绵的毛茸茸里滚了几圈,嘟囔道:“乖”。

两个男人晨间的欲望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抵在了一起,言澈流下一滴冷汗,挣扎着想起床省得一会儿尴尬。

可安容与抱的实在太紧,他这点小动作倒像极了在沙滩上蹦的鱼,不痛不痒。还让那两只手臂更加用力,仿佛稍微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怀中人一样。

“别动……再动……就……就不给你……买糖吃……”头顶又传来一句断断续续的梦话。

言澈无奈,只能将就着又睡了个回笼觉。

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窗外透入一片亮光,剥夺了懒虫们睡懒觉的权利。闹钟也适时响起,两人同时醒来。

循着鼻尖传来的淡香味,安容与尝试着聚焦,眼前是一片凌乱的黑色,身上传来陌生的温热感。

言澈感到被禁锢的力道比之前更大,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他将埋在少年胸前的头用力顶了出去,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小声说道:“容与,我……我喘不过气儿……”

眼瞅着那团黑色突然变成皮肤的白色,安容与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与此同时,也终于反应过来顶着自己小兄弟的那个硬物是什么。

猛地一撒手,听见怀里的人重重吸了口气,他才敢开口:“哥,对不起……我睡相不太好。”

这个时候必须说点什么转移刚才那个尴尬的画面带来的冲击。

所幸言澈也心领神会道:“没事儿,我睡相也不好,压着你了吧?”

安容与知道言澈说的是把他当作人形抱枕,用腿压了一晚上的事。对于男人们早上睡醒时都会发生的小情况,两人都心照不宣,绝口不提既然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那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任何解释都会显得心里有鬼。

两人默契地在床上坐了起来,用被子盖着下半身,聊起了天。

“昨晚,你背我回来的?”言澈垂眸问道。

“嗯,晚上出去溜达着,你找了块地,坐下来就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安容与笑着答道,“我怕你着凉。”

“谢谢。又给你添麻烦了,看来这酒以后是不能碰了。”言澈的脸憋红了,扶着额头,“没给你闹别的事吧?”

“哥,没有,你喝了酒可乖了。回来那么晕乎乎的,还吵着要洗澡呢。”安容与想起了晚上那些画面,只感觉身体憋得越发难受。

“不是你给我洗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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