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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频率有些高,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给刘萌萌看的,总之一晚上下来,自己碗里就没空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酒过三巡后,刘萌萌竟然举着杯子过来敬酒。

“学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总是帮我。”刘萌萌的声音甜甜的,喝了点酒后脸上也有些粉红色,看起来十分可爱。

“客气。我就以茶代酒了,祝你顺利毕业。”言澈这话回的相当官方,任谁都不会想歪。

“唉,学长,就不能跟我喝一杯酒吗?”刘萌萌眼睛本来就大,水汪汪地看着眼前的人,只怕是石头都该化了。

“我答应过容与不能喝酒。”言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直接举起杯子碰了一下,说道:“来,你随意。”

刘萌萌嘟着个嘴,极不情愿地喝了满满一杯。之后又斜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道:“学长,看你们关系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呢。”

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察觉出来她喝醉了,与言澈关系很好的一个男生立刻笑嘻嘻地接了句:“哎,现在的腐女还让不让直男活了!”说完,又一把搂过坐在他旁边的男生,肉麻道,“是不,宝贝儿?”

被搂住的男生心领神会,捏着嗓子道:“讨厌了啦,死鬼!”说完还用拳头捶了一下对方的胸口。

大家被他俩逗得开心,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安容与也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刚才听见这话时,只感觉心烦意乱,深知言澈不会给出任何答案,却又稍稍有些期待万一他说是了呢?哪怕只是开玩笑打趣,都够自己活上好几日了。

他心事重重,余光瞥见那刘萌萌还在自顾自喝闷酒。眼瞅着她目光昏沉,一副意识即将涣散的样子。

言澈起身走了过去,与那四人小队说了几句话,这边的安容与竖着耳朵也没听见一个字。

那女的喝醉了,该不会让哥送她回去吧?安容与心里升起了这个不妙的想法,脸色越发阴沉,如果自己不在,先不说言澈会不会被灌酒,就是这刘萌萌真要闹什么幺蛾子,天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待言澈走回来后,安容与强忍烦躁,问道:“哥,你刚才……跟他们说什么了?”

言澈笑了笑,想也没想就直接答道:“就是让他们三个人一会儿送萌萌回去,到了之后再给我发信息。”

安容与这才放下心来,舒了一口气,说道:“哥,我还以为你要丢下我去送她呢。”

言澈笑得更加开心,还用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形象?”

安容与答道:“当然不是了!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言澈看了看表,见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又问了几句要不要加菜,众人纷纷表示酒饱饭足,是时候回去躺着休息了。

招呼着大家拿好随身物品,十几号人又浩浩荡荡地出了饭庄。因为安家和上大要走两条不同的路,所以在一个十字路口时,言澈便带着他和大家道了别,并叮嘱送醉鬼们回寝室的人,在到达目的地后给他发信息。

晚上八点,虽然已经入秋,但温度算不上低,出来散步的人依然不少。道边的小店也都开着,无需路灯照明,都将这笔直的街道打得通亮。

“玩得开心吗?”言澈问道。

“开心,菜也很好吃。”安容与答道,只是他心里还有事,又纠结着要不要问。

“今天谢谢你给我解围,说实话,我也真不想喝酒。”言澈说道。

“哥,我也不想让你喝酒……更不想让他们看见你喝酒后的样子。”后面这句越说声音越小,这嘴一快,竟然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我喝酒后……是什么样子?”言澈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自己之前出过丑。

“没什么……就很乖啊,嗯,很乖。”回想了一下那次言澈喝醉后的样子,安容与竟突然脸红了,那安静躺在自己面前的脸仿佛还近在咫尺一般,令他口干舌燥。

“怎么办呢?以后工作了总要喝酒的,到时候谁来替我挡啊。”言澈说道,语气有一丝捉弄的意味。

“哥,我给你挡!”问者无心,答者有意。

“好啊,你说的,到时候可要随传随到。”言澈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安容与走一步瞥一眼,看着对方嘴角翘起的侧脸,又呆呆入了迷。越发的口干舌燥,无意识动了动喉结,剩下一身的干渴难耐。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

鞠躬

第37章王者之戒

第三十七战 王者之戒

街灯之间交替着种了一排大树,已经入秋,每棵树上都有些叶子正变得枯黄,哪怕行人叹口气都能刮下来。一阵微风吹过,摇曳着树枝,带着叶子往下坠。

安容与一直走在稍微靠言澈左后方的位置,方便他将那侧颜尽眼底。一路注视着,就这么眼瞅着一片发红的树叶卡进了言澈凌乱的发丝里。

“哥,你头上有片树叶,我帮你弄掉。”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得到言澈许可后,他伸出右手去拨弄那片树叶。缠的不算紧,两下就被弹了出去。只是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魔怔了一般,突然就将手指完全埋入那蓬松的卷发中,轻轻揉了起来。

言澈的头发不算太长,一缕一缕的自然卷层叠交错。风一吹,轻盈着被搅乱,看起来就让人想帮他捋个顺溜。

可是忽然之间,又想将这头青丝弄得更加凌乱,把那整个人儿,抱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还没弄掉吗?”言澈呆呆站在原地,任由眼前这个高大的少年目光痴迷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弄掉了……哥,你的头发好软啊。”依依不舍地撤回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和味道,此时正有些无所适从。

“村口剪头发的王师傅也这么说。”言澈打趣道。

谈笑间,两人已经走到安家楼下。此时言澈也到几条报平安的信息。简单道别后,安容与又傻站在楼梯口,目送对方离去。

坐电梯时,他偷偷闻了闻手指上留下的味道,果然还是那股熟悉的淡香味,好似能勾魂夺魄一般,让人忍不住一直猛吸气,直到额头青筋暴起。

这天晚上,安容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与以往梦遗时做的那些梦完全不一样,之前梦里的言澈,只是笑眼盈盈地站在他面前,拉一下手,轻轻地拥抱,就足够他发泄出来。

可是在这个梦里,他被绑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动弹不得。房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是一句话都没喊出来,就这么闷声在椅子上挣扎。

当手和脚都被勒出红色的痕迹时,言澈突然出现在耳边,用气声说道:“容与,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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