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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得好,考个及格总不是问题安容与最初的梦想就是挣脱贫困线,在老师们面前抬起头做个人。

英语单词量倒也还算凑合,只是很容易看不懂稍微长一点、复杂一点的句子。什么主谓宾定状补,更是傻傻分不清,阅读题大多也是连蒙带猜。言澈便让他从作文上下功夫,先是搜集了很多简单实用的句式、转接词,让安容与熟记在心,再整理了几大类作文的分段式写法,考试的时候填鸭就行了。虽然拿不了高分,但是至少能拿一个中等偏上的成绩,弥补一点在阅读理解上的损失。

至于语文,首先是课本上标注了要背诵的选段必须是滚瓜烂熟,阅读方面确实也没有什么诀窍,但是也没人能蒙准出题老师认定的答案。言澈只得整理了一些稍微冷门一点的名人名事名言,作为写作文时引经据典的素材,正投语文老师所好,期中考试时竟破天荒地拿了个42分。

“哥,要是我期末考到了年级前一半,你……请我吃饭好不好?”显然是听得有点乏了,安容与语气略带撒娇,双手伏案,把头枕在上面,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言澈。

“行,再顺便去看场电影吧,我很久没看过了……”后面这句话说的含糊不清,更像是在对自己说似的。发现思绪被这小鬼带跑之后,言澈故作生气地弹了一下安容与的额头,却又感觉自己下手太重,紧接着在那个微微泛红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

吃饭、看电影,这他妈不是约会又是什么?

安容与沉浸在突然被摸头的奇妙快感中,心也不受控制地飞到了某个幽暗的电影院里,两人看恐怖片,四周尖叫声此起彼伏,而下一秒他紧紧抱住了因为害怕而主动投怀送抱的言澈。

“容与,想什么呢?考试思路都理清楚了吗?”看着表情呆滞还露出迷之傻笑的安容与,言澈不得不主动开口打断他,继续工作。

“您就瞧好吧!到时候可别赖账……”一个学期前还次次垫底的少年,此刻竟然有此觉悟和信心,这上附的校园,可真是要变天了。

晚饭过后,依依不舍地送别言澈,安容与就差没把眼镜抠出来贴在他身上了。直到阳台上再也看不见言澈的背影,这才默默转身回房间。

这天晚上,安容与不仅没玩游戏,还破天荒地加班了。

长达两天的死亡期末终于结束,安容与走在路上的姿势都更显嚣张,就差横着走了。他这次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夸下海口说没准儿还能进300名。年级一共650个人,如果真能一个学期进步至此,恐怕是会被年级组长抓起来四处游街宣传吧。

等待出成绩又没有作业的5天简直如梦似幻,安容与甚至和言澈开了两天黑,帮他从4000分打到了4300分。言澈感激涕零,竟突然加码,邀请安容与看完电影后再去和他线下连坐,估摸着还会叫上另外3个同学一起5黑。

言澈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句轻描淡写的“一起去网吧开黑吧”竟然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几乎哽咽。对于少年来说,每夜不由分说就闯进他那春色满园关不住的梦中之人,不仅要和他约会,还会介绍朋友给他,这下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入侵对方的交际圈。傻呵呵乐了一宿,代价就是早上又得默默起来洗内裤。而在认识言澈之后,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也已经是家常便饭一般。

午饭后的星期一,外头骄阳似火,仿佛能腐皮蚀骨一般的紫外线让无数行色匆匆的人们汗流浃背。地面也被无情炙烤着,流动的空气让地表上的景物在视线里飘忽不定。

两天没见着他了,安容与心里空落落的,寻思着得找个办法看看他。突然灵机一动,以见学的名义发信息给言澈说想去参观他的科研圣所。只要言澈同意,别说外面能把人烤熟,就是下刀子他也会义无反顾地踏上赏君之途。

就在将将要把手机屏幕看出个洞来的时候,对方终于降了天恩,让安容与6点过去。

上安大学及其附属中学分别位于安容与家所在小区的上方两侧,任两个地点之间都只用走20分钟。当年安父也是看中了这块地的位置优势,早早买下了房。特别是在上安大学接连开设了三个不同专业的国家重点实验室后,报考的学生一年比一年多,周边的房价也水涨船高,直接导致言澈出来教书育人补贴家用。

言澈虽是表里如一的三好学生,也享受着研究生奖助学金,奈何在上安市里也是入不敷出,每个月到手的奖金堪堪够个房租。导师虽然接了几个与公司的合作项目,也让他负责其中一项,但是领导非要一毛不拔,下面的苦命人也只能任劳任怨。

晚饭时分,安容与难得安静,正盘算着一会儿给他买点儿吃的。说起来竟也不知道对方喜欢什么。在每个周六的餐桌上,言澈也是表现得温文尔雅,不挑食也不多食。而安容与则是胡乱扒拉、几口吃完,以挤压晚上的游戏时间。

思来想去不如买一杯奶茶吧,还能隐隐传达一下“想把你捧在手心里”的情思。飞速灌完晚饭,安容与打开衣柜开始犯愁。既不想打扮得太隆重以对方感到莫名其妙,也不想穿得太随便让对方觉得不够重视。

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高中生,平常的工作日都是校服不离身,周末在家也是随便穿穿t恤,安容与对于打扮是真的没有什么认知。奈何他“丰神俊朗,身形修长,愣是把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得像在走t台一样,举手投足都带风”虽然连级花的名字都记不住,但人家给的情书中这溢美之词倒是一字不差。

再作为一个不关心穿搭的孩子,衣服自然都是父母采购的,大体是一些年轻人喜爱的运动潮牌,黑白灰大字报风格。鞋子倒是自己挑了不少,不过也无非就是篮球鞋、板鞋、帆布鞋。无论是随意或刻意的搭配,兜兜转转也离不开一身阳光健康运动风。于是他下定决心,捞了一套某潮牌新出的t恤、短裤,配上稍微透风一点的板鞋,颇为满意的出门了。

在路上找了一家装潢不错的奶茶店,正值晚饭时间,排队的人在拥挤的走道上拐了三拐。安容与心想还好提前出门了,看着菜单上五花八门、熟悉又陌生的饮品名,还没来得及感叹这都什么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神秘搭配,就轮到了他点单。

兴许是早已习惯了饭点时涌入的人流,这家店除了会在这几个时刻多雇一些兼职外,每个伙计的办事效率也是高的出奇。

没办法,安容与只能略带尴尬地点了两杯“本店招牌”,10分钟后就走到了上安大学的西大门。

言澈就读的计算机学院原本位于上安大学校区左部的民主楼。这一半校区是在建国那会儿修建的老楼,红墙青瓦影映在绿树长街中,煞是好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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