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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良久,林寒从袖子掏出一个木盒。

「什么来的?」漪玉疑惑问。

林寒不语,只示意她打开看看。

只见盒里静静地躺着一根致好看的玉簪。

玉簪由和田黄玉制成,簪尾雕刻出一朵致的并蒂莲花。整根玉簪晶莹剔透,柔和如脂,质地细腻、滋润,是难得一件的珍品。

漪玉喜上眉梢的道:「哇!好漂亮啊!」

「这簪子…送给你…你…且好好着。」林寒低声道。

漪玉仔细打量玉簪,只见并蒂莲花的一片花瓣下刻着了一个微小的字──寒。

「这根玉簪是你雕刻的?」她仰首,双眼亮晶晶的问。

「…嗯。」林寒昨晚一晚没有睡觉,用了好几十块玉石练手,弄得双手伤痕累累,才敢在这块和田黄玉上下手,但这一点不需要告诉漪玉知晓。

漪玉一听,立时气冲冲的捉起林寒的双手。

林寒不敢挣扎,只得把双手紧握成拳。

「嗯?」漪玉用鼻子威胁地哼了一声。

林寒无奈地摊开双掌。

看着两只大手上细细碎碎的伤口,漪玉心疼极了,把两只大手分别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

林寒只觉双手好像突然有一股电流出现,麻麻痒痒的奇异感觉,让他震颤不已。

「以后别雕刻了,弄得手伤了,我也会心疼。我有的是银子,如果你还想送我的话,就亲手画个图样,然后去让工匠打造便是了。」漪玉表示,只要心意到就行了,一切银子可以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嗯。」林寒想了想,还是应了,反正就算不雕刻,也有其他很多事情可以做。

心疼过后,漪玉又美滋滋的抱着林寒的瘦腰。

她倏地想起了上次自己抱着林寒时,他胸前的那样硬物与这木盒好像差不多,便问了出口,「你上次就是把这根玉簪放在怀里吗?」

「…不是。」漪玉如此没头没脑的一句,也就林寒才会明白,不愧是真爱。

「上次的那个是我在街上买的,之后觉得不好看,就抛了,亲自雕刻这根并蒂莲玉簪。」林寒神情一瞬间有点不自然的道,但幸好漪玉并没有抬头看他。

那根灵芝竹节纹玉簪的而且确是抛了,只不过不是因为不好看而已。不过,他还是觉得这根和田黄玉制成的并蒂莲玉簪更适合漪玉,也…更适合他和漪玉一些。

在民间,百姓都视并蒂莲为吉祥、喜庆的征兆,善良、美丽的化身。

冯小青《拜慈云阁》:稽首兰云大士前,莫生西土莫生天。愿将一滴杨枝水,洒作人间并蒂莲。

并蒂莲,茎杆一枝,花开两朵,可谓同心、同根、同福、同生的象征,而且还谕意夫妻恩爱,美满幸福。

漪玉笑吟吟的问:「那,这是订情信物?」。

「…嗯,是订情信物。」林寒顺从的道。

「天天带在身上,睹物思人?」漪玉恶作剧的道。

「…嗯,睹物思人。」林寒脸上一红,胸口莫名其妙的一热。

漪玉心中欢畅,咯咯地笑着与林寒一问一答,逗得林寒脸红耳赤。

然而,漪玉昨晚也是夜不安,她渐渐眼困神倦,言语模糊。又过一会,竟在林寒怀中沉沉睡去。

林寒怕惊醒了她,倚坐在栏杆旁,一动也不动。

第一百五十四章薛家

「作为一名皇子,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朝堂,在京城里为你父皇分忧,为大周的江山社稷出力的吗?何以每天都来打扰本将军休养啊!」李敛恶狠狠地瞪着李湛,咬牙切齿的道。

「嘿嘿!嘿嘿!」李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看着他这个蠢样子,李敛恨不得不顾自己「重伤之身」,握紧拳头把他暴揍一顿。

就在他快要实行的时候,一双微凉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制止了他,也挽救了李湛。

「五皇子今天前来,又有何事了?」一个又字,充份表达出冯子芝的不满。

李湛见得冯子芝也来了,连忙可怜兮兮的道:「昨天按照厂公的话,林侍郎是给我进府了,可是连一口茶也未喝,就又把我赶出府了。」

对这个结果,冯子芝早有预料。

李湛自从林如海回京后,一连大半个月天天都去林府点卯。去拜访林如海的次数,较进皇宫向他父皇请安的次数还多。

真正可怜的林如海甫一回府,连茶也未喝上一口,就被尊贵的五皇子打断了。

头几回还好,忌惮着李湛皇子的身份,林如海也还恭恭敬敬,谦虚谨慎。

后来,李湛按捺不住,暴露出自己的「野心」──黛玉。

暴怒的父亲不把李湛当作登徒子一顿乱棍打出,已经是给皇上和皇后的脸面了。可怜他的闺女才多大,一只两只饿狼就觊觎上了!!

吃了几天闭门羹的李湛脑里总算灵醒了一次,打起曲线救国的主意,找到远在小汤山上的李敛起来。

仗着自己和李敛关系还可以,每天一大早就出城来找李敛,美其名请大将军指点他的兵法、武艺,让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皇上大加赞成,还命内侍送了不少礼物过来,让完全不情愿的李敛只能捏着鼻子生生的忍了。

李湛虽然不敢把还躺在床上的李敛(冯子芝)逮起来,但完全不把自己当作外人,每天清早就在他们的房外练枪,舞得虎虎生风,硬生生把李敛二人吵醒了,使得李敛不止一次想要揍死这个扰人清梦的家伙。

当李敛「清醒」后,李湛就各种打探黛玉的事情起来,什么林二姑娘爱吃些什么、玩些什么、做些什么的。除了黛玉之外,他还会打探未来岳父的喜好,想要讨好岳父。

同样被打扰到的冯子芝笑吟吟的替他出了一个主意。

他说:「林家四世列侯,虽然不可以说是腰缠万贯,但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如海更是个清贵的文人,寻常送礼、送古玩的这些手段是打动不到他的。五皇子若是想要做如海的女婿,不好说才华横溢,满腹经纶,至少也得显示出自己好学的一面吧!」

李湛一听,深觉有理,连连点头称是。

接着,冯子芝当场写下一篇长诗。

然后忽悠李湛照抄了一次后,就上门去请林如海指正。

李湛傻乎乎的就真的是拿着新鲜出炉的字往林府一走。

打着请林如海指正书法的名号,林如海总不好再把人拒之门外,只得放人进府。

甫一打开,林如海才瞄了几眼,就已经脸色发黑,直言自己不够资格指点五皇子,请五皇子另寻高人。

李湛还未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被连人带字赶出府了。

冯子芝忽悠他抄下的那篇是货真价实的好诗。

「劝君酒,为君悲且吟。自从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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