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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操办相关事宜,又召见了几名阅历高的弟子,嘱咐了许久,让门下弟子都听从师兄师姐的安排。

谢宴身为邺城国师府的大公子,自小便是在红尘中长大,熟知凡间放人情世故,因而对于山下红尘俗世,并没有像派中其他的弟子显得那般兴致勃勃。他那天练剑完直接从苍深口中知道了这个消息,随随便便就拾好了行囊。临行前一晚上,暴躁师父十招轻松把他打趴下,还认真地嘱咐了一句“在外对战,不许输。”

宗派大比有些时日了,柳孤灯本来是要随众人一同回天都云海去,结果一听到玄音派门人要下山试炼,说什么也要拉着蒲新酒和柳鸣鸿跟着谢宴一起去。飞云道人耐下性子劝了他几遍无果,只得以毫无修为为由驳回了柳鸣鸿,看在他门派首徒的身份上,对剩下的睁只眼闭只眼。

“那哥你多保重,多关照下新酒,他性子倔。”柳鸣鸿呐呐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柳孤灯疼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温声道:“我在你包里放了许多聚灵丹,记得淬体时要服用。还有,我已经说过时新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要是再犯病,你就发传音符给我。”

只听到柳时新冷哼两声,先走到前头去了。

柳鸣鸿连连点头,也背着包袱颇为不舍地扭头跟着天都云海的大部队走了。

柳孤灯还定定望着沿山脚向下延伸着的深紫色长队,直到彻底消失在眼帘内才回视线。

“可怜的云鹤,又被司药长老关禁闭了。”谢宴半真半假地感慨了句。

柳孤灯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们长老的心情。就像我二弟因为先天无灵根吃了多少苦,若不是有聚灵丹吊着,恐怕根本无法淬体修炼,难登道门。我恨不得把天天把他圈在身边护着。”

“幸好还有黄昏帮你。”谢宴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唉!月时回邺城许久了也还未归来,是要缺她一个了,还有黄昏”

“我说,你们缺药师的吧?”一袭青衫的月黄昏,撑着一柄墨伞出现在谢宴身边,朗声道,“左右玄音派管不着我,如果不缺的话,我自己下山看看去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缺缺缺!”柳孤灯忙把他拉到身边,“反正也就我们几个熟悉的。”

当谢宴在山脚下看到背负宵练一袭月白门派长袍的简素虞时,不止谢宴,其他的人也一下子惊在了原地。没想到这回简素虞也要下山,按他的身份来说,显然是没有必要的。

“我是不是眼花了?”蒲新酒惊讶道。

月黄昏从怀里掏出一个碧色的瓶子丢给蒲新酒,道:“拿去,专治眼疾。”

“行啊,谢宴,你出门还不忘记拖家带口?”柳孤灯勾上谢宴的肩膀,调侃道。

谢宴道:“……将来才是我家的。”

简素虞垂着眼,静静伫立在人群之外,仿佛天上谪仙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高冷气息。

“我觉得我们还缺一个能打的。”蒲新酒望着那气场强大的人,建议道。

谢宴甩开大半身躯都倚靠在自己身上的柳孤灯,径直几步向前,扯起简素虞的袖子,殷勤道:“师兄这边这边,这里五缺一,我觉得我们天生一队(对)!”

又是掌门首徒,又是代峰主,不用脑子想也知道简素虞那积压许久的威势吓得门派的弟子们都不敢靠近,只能形单影单站在人群之外看着怪可怜的。“简兄,一起吧?”柳孤灯试探着开口。

简素虞下意识地想挣开袖子上的手,一抬眼,见到几个人都殷切地望着他,于是点了点头:“好。”

望着一脸傻笑的谢宴拽在简素虞袖子上纹丝不动的手,柳孤灯会心一笑:想必下次开盘稳赢……

玄音派下山的弟子们一回头,能看到派中大师姐和浩渺剑仙都还在镇派怪石旁边的石阶上站着。苍深身为掌教自然是要现身的,鸢折纸身为门派大师姐,这次下山的事情多由她安排,而且她温柔到了骨子里,自然也忍不住在临行前再多叮嘱几句。

苍深一眨不眨地盯着简素虞的背影,叹了口气:“从小在派中长大,这是素虞第一次下山吧。”

鸢折纸闻言望了望身边的少年师叔,柔声道:“不用担心,有谢宴呢。”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宽慰的眼神,说起了年少趣事,一路闲聊着,慢慢回山上去了。

“所以我们要去哪?”月黄昏看了一眼谢宴。

谢宴回忆起苍深的话,脱口而出:“三江城。你们听说过吗?”

“三江城?”蒲新酒飞快地望了柳孤灯一眼。

月黄昏见他俩人形色奇怪,好奇道:“你们听说过?”

“三江城,在天都云海的辖围偏远地带,我从未去过。”柳孤灯顿了顿,继续道“谢宴,据说它是一座死城,而且听说有个引人遐想的名字岁月未侵之城。”

作者有话要说:

玄音:低调护短

天都云海:高调八卦

明心阁:我们是正经门派

镜月谷:(隐身中)

第21章雨天别站窗边

虽说是偏远地区,但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全体御剑而出,也不过几炷香的功夫。更何况这几炷香的时间里还包括某人卖萌扮惨非要和简素虞共乘一剑,惹得旁边的三人被突如其来的寒气冻得浑身鸡皮疙瘩,牙酸得只能无语望天。

三江城城门大道。

挤满了琳琅满目的摊贩的街道上,各路行人优哉游哉:有就着一件物品讨价还价的,有骑着软轿疾行的,还有驻足观赏护城河风光的一股繁华尘世的气息扑面而至。

夕阳西下,几个俊逸超凡的身影在热闹大街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本来长得仪表堂堂,加上浑身那凌驾于俗世人之上的缥缈气质,实在是显眼,惹得不少粉衣罗裙的女子们时不时偷偷扭头瞥几眼。

“……我觉得天都云海对死城的定义有点误解。”月黄昏耸了耸肩。

“真是怪了。”蒲新酒嘀咕道。

东有城曰三江,时人入而不得出,然城中十室九空,门可罗雀,。

柳孤灯也只是前些年在家中长辈讨论时,略略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城中渺无人烟,毫无活人气息。有人说猜测是妖怪作祟,因而每年总有人先后入城,可是再也没见过这些入了城的人。

天都云海自己也有派人去查看过,硬是找不到入城之路,而且城中除了空无一人,也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至于那些消失了的道人们,连存于门派内部的本命灯都未曾熄灭,估摸着是去哪处仙缘福地修行去了吧。左右不过一座空城,空着就空着吧,反正无鬼怪也无怨气的,天都云海的人便也就听之任之了。

然而看着面前一片灯火通明的闹市长街,柳孤灯也不确定了,只能暗暗说服自己,说不定是这几年又有新人口移居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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