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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王更乐了:“你这孩子挺好玩的,看来我没找错人。”

“我还以为我是来暖床的呢。”

“小屁孩儿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乐王惊得坐直,瞪了他一会儿,见笑轩不为所动,又懒洋洋躺下了,“暖床暂时不用了,我有个任务交给你,你要是完成不了,你就来我府上当娈童吧。”

“……”大概是由于两人气质太类似,笑轩知道他这话是认真的,一滴冷汗落下,“什么任务。”

乐王嘴角一勾:“不难,去帮我监视个人。”

“谁?”

“嘿嘿,一个小和尚。”

女皇将书房和寝宫连在一起,白日鞠躬尽瘁,夜里寻欢作乐,大抵是因着女皇领头,民间女子们都昂首挺胸抬起了头。女皇废了乐王爵位的旨意穿到大街小巷里,成为那些粗鄙之人的饭后谈资。

舆论之下,长公主府风光无限,因为今时今日,女皇先帝的嫡子只剩下这一支血脉了,再出一个女皇帝也不是登天的难事。

在敲锣打鼓纸醉金迷的京城里,几乎所有人都忽略掉了大开寺里的那位小皇孙,他也曾享受过长公主府的殊荣,不过那都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那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忙的抽不出身的皇亲国戚们怎么会记得呢。

乐王刘晏可是给足了姐姐面子,让他们长公主府的人敲锣打鼓庆祝了一晚上,才令边陲的属下解开了他早早留下的信。

边界又乱了。

女皇眉头皱紧成个川字,一个没眼力的面首巴望着趁机献殷勤走过来,她不理睬那人,自己径直走到了书房,舞文弄墨起来。

那个面首是新来的,委屈极了看向其他哥哥们,一个好心些的小白脸小声道:“陛下处理朝政之事时,最讨厌我们在眼前晃悠,再得宠也一样,上个恃宠而骄的已经死了,你自己悠着点!”

闻言,那面首这才哆嗦着溜了。

女皇召来几位将军,把边疆传来的加急信扔到地上,沉声道:“他们又打过来了,谁有本事去指挥乐王管的二十万军队?”

鎏金闪耀的殿内死气沉沉,几个名将单膝跪地无人敢应这话。

乐王的军队忠心耿耿,让他们任何一人去都是无济于补,还不如说是把他们送过去送人头的。但是求着陛下将乐王放出来……许治还光着腚躺在床上呢。

“废物。”女皇冷笑着摇头:“张安,你去天牢把乐王带出来,把他囚禁到京城的乐王府,让他写一封信给他的狗,不打仗的话,就和那些百姓一起喂狼。”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可爱藏藏滴??`

第5章第五章

大平王朝有个死对头,住在他们北方,整日不好好放羊,天天想着怎样跑到邻居家抢东西,他们不够强大时就小偷小摸地抢,他们强大时便派军队光明正大的抢。弱肉强食的规则亘古不变,若是大平弱一点,现在已经成为他们北方狼的腹中之物了。

但很不巧,历经两朝养蓄锐,到女皇坐上皇位时已经是空前繁盛,只可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废掉了无数亲儿子的仕途换来了盛世和平,也意味着这盛世或许将无人可以继承。

明眼人都知道,这社稷要是落入那位只知酒色的长公主手中,大平也就走到尽头了。若是落到乐王手中,他好歹会打仗,虽然也可能穷兵黩武,但大平目前的实力也足够乐王去拼一把几百年前武皇帝的宏图了。

北方的月国便是看准了大平盛世之下不稳定的内在,料定女皇不会全心全意和他们打仗,这才有恃无恐。

更何况,他们知道了他们的死对头刘晏已经被他亲娘关起来了。此时不上阵,更待何时?

月国举兵十万压境,这是他们第一轮进攻,意图试探。然不出所料,边境大平军队失了主心骨就是一盘散沙,月国国王得意忘形之际,又是二十万支援南下。

边界大乱,月国贵族满心欢腾,举国上下将他们的国王吹成神仙下凡,只有刘晏手下的二十万将士知道,他们保护的这座边界小城早已是空城,百姓们早就被迁走。

究竟是谁走进了谁的陷阱,现在下定论还早着呢。

大开寺和楼仙宫受了战争之福,这些日子不论穷富,只要是个人都忧心战火绵延烧到京城,断了他们安逸日子。

毕空虽带发修行,算不上真正的和尚,但无朝还是将他和普通沙弥一般对待,挑水爬山一样不少,唯独不太一样的,就是傍晚时无朝常常将毕空带去藏书阁,念叨一番家国大事,包括边疆之乱。

七岁的毕空盘着佛珠不为所动,低垂着他那清澈见底的眼眸,默默背着佛经。直到无朝讲得口干舌燥,当他走后他也不会说一句和国事有关的话。

无朝毫不掩饰眼中的黯然,常伴在他身旁的那位僧人走过来,问:“师父为什么这样在意他?”

无朝念了句佛:“毕音,你觉得长公主和乐王谁适合么?”

毕音神色慌张,低声道:“师父!你说过不能妄议朝政!”

无朝叹气摇头:“我修行不够,做不到无动于衷……也罢,你退下吧。”

毕音担忧地看了他师父一眼,缓缓离去。

无朝面对巨大的弥勒佛金像跪下,喃喃自语,苍老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我佛……我佛……”

真的会照顾这个信仰他的国家么。

他们的命运,他的命运,大开寺的命运,大平王朝的命运,究竟在谁手中?无朝闭上他那已经浑浊了的老眼,吐出了积压在心中长长的一口气。

他已是身入半截黄土之人,在这时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几乎信了一辈子的信仰,恐怕死亡,也不比他现在的动摇更可怕。

一只在大开寺古树上落巢的乌鸦突然发出了它那标准的凄惨的叫声。毕空从无朝那里走出直接来了古树下,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堆亮闪闪的银箔,那乌鸦瞧见了这老熟人,想也没想就飞下停在他手上。

毕空顺手摸了摸它的羽毛。

“瞧啊,那个怪胎又在陪乌鸦了!”

“嘘,人家可是小王爷哈哈哈哈”

几个灰头土脸的沙弥笑得不能自拔,仿佛听了什么很搞笑的笑话一样。

为首的少年十一二岁,手上抛着石头,露出一个十分痞子的笑容:“小王爷,你说你不跟人玩,喜欢和那个不吉利的东西玩做什么?”

毕空不理睬他们,放飞了黑乌鸦,乌鸦又难听地叫了“呀呀”两声,那些沙弥捂住耳朵,对那个声音厌恶至极。

毕空对着他们微微欠身,一言不发转身离去,十二岁的少年手一扬,婴儿拳头大的石头砸在毕空挺直的背上,毕空停住脚步,侧脸看着他。

“哟,生气了?我说你是不是个哑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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