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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

年时倦松了口气,他是真的热了。但是热归热,年时倦还是翻出了颗糖,递给甘来似。

甘来似接过,看着年时倦,用眼神询问。

“我等会儿吃。”年时倦说。

甘来似点了点头,将糖捏在手里捏了一会后,才放进兜里。

年时倦已经望着窗外了,这条路也是修修改改的,变化挺大的,至少以前……没这么多楼。

“我记得再往前一点儿,有一个湖,很好看,上一次来看的时候湖周围都是些草,乱七八糟地冒着,有种粗犷的美感。那个湖很清,太阳大的时候,照下来,像是闪着光,一点一点的,现……”

话音未落,火车就驶过年时倦口中的湖。湖的周围变得整洁而生硬,种着些不知名的,一串串的草,死板而毫无生气。

又驶过了。

年时倦眨了眨眼睛,叹了口气。

“果然,这么丑了啊。”

甘来似点了点头。

年时倦压了压甘来似的头,“可惜了,你没看见,真的很美的,不知道……”

年时倦不敢说出来,心绪有些复杂。

甘来似握着年时倦的手,歪着头看着他,“不会变的。”

年时倦勉强笑了下,没说话。

甘来似皱着眉,还想安慰,但被年时倦阻止了,“还早着呢,睡吧。”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一起睡吧。”

年时倦点头。

其实并睡不大着,但年时倦还是强逼着自己闭上了眼,知道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火车开到哪里了,年时倦听到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原本也睡不着,就睁开了眼,一睁开眼,就看见对面大妈也睡得正香,而她的孙子已经醒了,正爬过桌子,翻着年时倦的包。

年时倦和他隔空对视着,俩人都没有动作。

有一会儿了,年时倦清醒过来,视线里的东西都渐渐得越加清晰了,他就更加清晰地看见那个傻叉已经把他的糖翻出来放桌上,手还放他包里,不知道还翻着些什么。

年时倦手四处摸了摸,摸到个硬东西,扔那傻叉的脸上,人也不愣着,直接就冲向那个傻叉,傻叉躲东西没有躲避成功,脸上被砸出一片红印,也成功被年时倦抓住了衣领。

“啊!我啊!你你你放手!”

这一声吵醒了车厢里的人,包括那位大妈。

“你干什么呢你,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啦!还有没有天理了!”大妈一醒来就见自己的宝贝被人捏着衣领,脸还红了块,立刻就发挥出自己的大嗓门,吼了起来。

但是群众也不是傻叉,扫了眼那个包和桌上的糖也就清楚了点儿了。

偷东西遭逮住了啊!

有意思有意思。

大妈继续吼着,撒泼打滚,哭得稀里哗啦,也有几个不明事理的想说几句,但又被身边的人拦住说了几句也就罢了。

“你……你……”傻叉不知道说些什么,腿软了。

甘来似也醒了,扫了一眼桌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抬头见年时倦紧咬着的腮帮子,也忍不住抿了抿嘴。

“年时倦……”甘来似说。

年时倦捏着这傻叉的衣领,想把他丢窗外去,但忍了忍。

他不喜欢人多,个个都围着,叽里呱啦的,很烦。他也不想让甘来似看见自己暴怒的一面。

年时倦松开了衣领,踢了这傻叉一脚,冷冷地开口,“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

傻叉眼睛有点儿闪躲,没吱声,看了眼自己的奶奶。

“什么什么东西!别给我瞎说!那是我们的!”大妈接到这个眼神,默契满分。

“……”年时倦垂着眼睫,冷笑了一声,“别给脸不要脸。”

傻叉有点儿怵。大妈也有点儿怵,但她经验多,刚想开口,那位傻叉的包里就伸进去了一只手,将东西拿了出来。

“你!你干什么!怎么乱拿东西!给我换回来!”大妈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但感觉不能白白丢了,又吼着。

列车员来了,看了眼年时倦身上非富即贵,又看了眼大妈明显有些心虚还硬撑着,再扫一眼桌子,懂了。

“这位先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列车员问。

年时倦看了眼她,拿下巴指了指傻叉,“偷东西,被抓,另一个,包庇,没成功。”

列车员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向群众询问了几句,再去调出监控,事情的确如此,但是这就又涉及到这个被偷的东西的价值了……当然,这是比较后面的事了,甘来似捏着那个被傻叉装进兜里的手链,眼神有些阴冷。

这是他送给年时倦的那一条。

年时倦又扫了眼那个傻叉,记住了长相,准备下车举报,至于手链……

“抱歉啊,”年时倦对甘来似说,“我本来害怕自己磨坏了,没想放包里也不安全,下次还是带手上吧。”

甘来似抿着嘴,也看了眼傻叉,又看着年时倦,最终什么都没说,沉默地给年时倦带上手链。

众人散了,但有了点儿提防。至于大妈和傻叉,被乘警带走了。

对面空了下来,眼前总算是干净了点儿,但年时倦正忙着哄甘来似,没空放松。

甘来似有点自己的礼物不被重视的感觉,但见年时倦之后又郑重地解释了一大堆,也就释怀了,但是他……

好歹将甘来似哄了回来,年时倦松了口气,听甘来似说要去上厕所也没多想,只是让他注意安全。

甘来似上完厕所,在车厢里走了一会,遇见了列车员。

“我可以去看一下那俩个人吗?”甘来似问。

列车员愣了下,“是可以的,不过……”

“可以带我去吗?”甘来似看着她。

列车员顿了下,“你得注意安全。”

甘来似点头。

俩人走到一个小房间,一个乘警正在房里,列车员敲了敲门,和乘警说了一俩句,甘来似便进去了。

乘警眯着眼看着甘来似,没说话,但若有所思。

大妈和傻叉正被烤着,见甘来似进来哭着喊着说错了,但甘来似一句话也没说,就只是盯着俩人,盯得傻叉冷汗虚冒,他才开口。

“你用哪只手拿得手链?”

傻叉哆哆嗦嗦的,没说出话来,他哪记得这个啊!

甘来似抿了抿嘴,房外还有人,他不好做些什么,“你是哪儿的人?”

傻叉更不敢说了,大妈在一旁咽着口水,不能叨叨,就只能将他宝贝孙子努力往后扯一扯。

“不说?”甘来似问,“盗窃罪,即便没有偷到,还是会被关上十五天的,或者说,你们想在里面呆更久?”

傻叉瞪大眼睛,往大妈身后躲了躲。

大妈强撑着开口,“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甘来似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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