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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点头,心里却想着要查一查什么是单身……狗。

一天也就这么快的过去,再回家吃下饭,写写作业,最后俩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轻念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李嫂是万能的啊。

☆、报道

甘来似不仅查了查单身狗,还查了许多、解除了许多网络用词,甚至在微博上打开了另一道世界的大门。

但还没等到他再接触更多,九月就到了。

九月就……到了。

年时倦盯着甘来似将书、笔袋、水杯和零钱放入书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

甘来似内心也有点儿沉重,什么话也没说。

年时倦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真像是把你养到二十一岁了看你结婚的样子。”

甘来似抿着嘴,“不会结婚的。”

年时倦没当回事儿,继续说着,“行吧。不过你说要是哪一天你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你早恋了怎么办?啧啧啧,有意思有意思。”

甘来似连眉都皱了起来,“也不会早恋。”

年时倦一点儿也没信,继续摸着甘来似的头,“你说现在还流行写情书吗?这要是有人给你写情书,你可不就……啧啧啧,存多点,我记得李嫂上次说有废品的,当给李嫂赚点买糖吃的钱。”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看了眼年时倦就走出了房门。

年时倦没在意,继续坐在床上啧啧啧。

是夜,躺在床上的时候,甘来似才真的有了一种明天就要去上学,去报道的感觉。他感觉有点新奇,但更多的是烦躁。

甘来似转过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年时倦。

他睡着了吗?

他很希望自己上学吗?

想抱抱他。

甘来似的心情复杂,也不想在东忍西忍得,故意没有放轻力度,将手搭在年时倦的腰上,另一只手揽住年时倦的脖子,然后紧,身体贴上去,抱住。

很清楚地就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

温热的皮肤,一样的沐浴露味,比自己更加高大的身躯。

不想去学校。

那里没有他。

年时倦没睡着,感觉到甘来似抱住自己后,他就翻了个身,面朝着甘来似。

“怎么了?”年时倦戳着甘来似的脸问。这么一段时间他也感觉到甘来似隐藏着的不安和焦躁,他都就有点儿怀疑自己让甘来似去上学的这个决定究竟对不对。但是……是对的。甘来似需要接触的不仅仅是自己,更需要接触更多的同龄人,需要培养出自己的自信,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总是害怕失去,总是将目光放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他想让甘来似看看其他人,重视重视其他的东西,否则……

这种他的世界只有我的感觉是很微妙的,很令人满足的。

在甘来似的眼里我是将他从那里带出来的人,对于他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而现如今接触到对他释放善意、每天接触的时间最长的人也是他,也许就是因为这种种原因,他才会如此的重视我这么一个人。

这种感觉很上瘾。

他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一直都这样以一颗平常的、朋友的心去对待这个小于自己,三观还未完全建立的孩子。如果有一天,他贪恋起甘来似这个人对于自己的重视,而给他一种错误的感觉,让他树立起错误的三观……虽然这样有可能可以满足自己那么一点点的阴暗,但是……我,特么,还是个,好人。

年时倦给自己发了张好人卡。

年时倦想推甘来似一把,让他重视起更多的人,虽然一时之间他会很不爽,很不适应,但是……总不能把一个孩子往另一条路上带啊。

这种感觉是很奇怪的。一方面贪恋着这种被一个人重视的感觉,另一方面又在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不能毁了一个人的一生。像是吃了块冰,又喝了口热水……嗯……要拉肚子的吧。

年时倦戳了戳这个对自己无比信任的孩子。

他喜欢这位小王子,但现如今只是越轨了一点点,还来得及往朋友上奔。

我他妈不会是个恋童癖吧。

年时倦正戳着甘来似的脸,突然身体一凉。

不对不对不对。

年时倦回了口气。他以前还没喜欢过这么小的,嗯……语病,还没喜欢过人,这大概是个特殊情况?

啧。

小王子开口了。

“我不想上学。”他说。

是因为我不在吗?

是因为我在家里吗?

很想见我吗?

时时刻刻都想呆在我的身边吗?

年时倦想掐死自己,一了百了。

还没等年时倦说些什么,甘来似就又开口了。

“我……我只是不想去学校。”

火上浇油呢您。

年时倦咽了咽口水。

额角疼。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过了好一会儿,年时倦才以朋友的身份,开口。

“学校有很多你的同龄人,很好的。”

“……”甘来似扁了扁嘴。是的,在他眼里的抿嘴在年时倦眼里就变成了扁嘴。他看着年时倦,看了有一会儿了,才自暴自弃的将头埋进年时倦的颈窝,“那里没有你。”

直中红心。

年时倦身体僵了僵,又叹了口气,拍着甘来似的后背,一下一下地。

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能说什么呢?哎。

真是要命。

“中午你可以回来,晚上也是,早上和下午我都会接你的,还不行吗?”年时倦柔着声音,问。

他急需和甘来似拉开距离,甘来似也继续和他拉开距离。

接触了其他人,一切或许会好起来。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抱着年时倦,年时倦也不多说了,这一步终究是要踏出去的,即便现在心软得很,但或许这一步以后,一切都会好很多。

年时倦抱着甘来似,时不时拍怕他的背,眼睛半阖着,但始终没闭上,思绪乱飞。

他突然就想起甘来似问自己的那个问题了。

“什么是攻?”

他问。

也就是那一刻,年时倦就知道了这还是个孩子,一个把自己当作最重要的人的孩子,想想也真是可笑啊,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年时倦嗤笑了一声,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

他哪知甘来似早就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是那手,一直就没有放开。

很多事情在还未来临的时候感觉简直无法面对,可当他突然一到了跟前,年时倦这才发现一切都像是理所当然的。

早餐俩个人吃得很沉默,弄得一旁的李嫂一直擦额头,还以为自己是哪里没做好。

桌上的俩人吃得心不在焉。年时倦一直看着阳台,而甘来似一直看着年时倦。

忍了有一会儿这种目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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