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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等着被夸赞的得意。

吴瑕心里一阵酸软,他很高兴,虽然知道以乔锐格和骆遇川的交情他也会帮江淼这个忙,可哪怕只听他玩笑似的地说“看你的面子”,他也愿意信这是真的。

在乔锐格心里,自己总还是有那么一点地位的吧。

可看他那得意地样子,吴瑕又不想让他太嚣张,犹豫一会儿,抬起头,矜持地在他嘴角印了一个吻。

乔锐格挑起眉,不满地说:“就这样?”

吴瑕扯了扯领口就要走:“你还想怎样?”

背上一紧,被乔锐格抓着衣服给拽了回来,两条结实的胳膊用力地箍住他,乔锐格似笑非笑地说:“别装糊涂。”

吴瑕一口气吸到一半,就被乔锐格不由分说地吻住,没有一点客气,直接撬开他的齿关,缠住他的舌头。

吴瑕被吻得喘不上气,攀住了乔锐格的肩,踮起脚尖,屈起腿在乔锐格腿上蹭了蹭。

他这举动是无意识的,就像溺水的人想要尽可能抓住手边能抓住的一切,可这反应在乔锐格那儿可就有了不一样的解读,当下在吴瑕腰上轻轻一托,把人放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背硌上冰凉冷硬的办公桌面,吴瑕脑子里一激灵,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他开始推拒,可他力气本就不如乔锐格,腰一半悬着空无处着力,腿也被乔锐格压着,推拒的动作没成功,倒更让乔锐格上火。

乔锐格在他锁骨上轻咬一口,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在胸腹间来回时重时缓地抚摸,又嫌衬衣扣子限制了他活动的空间,揪住一片衣襟就要扯。

吴瑕忙抓住他的手,之前在休息室那次就崩掉他两颗衣扣,这要再扯,今天这衬衣他就别穿了,才半天的功夫就毁他一件衣服,他真怕从明天起就再没脸来公司,不,可能已经没脸走出这间办公室。

“唔?”乔锐格皱着眉。

吴瑕压着嗓子说:“我还要穿……”

一句话没说完,乔锐格手下用力,“呲啦”一声,衬衣衣扣得了自由,活蹦乱跳地四散逃逸。

“操。”吴瑕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乔锐格压下来,贴着他耳朵说:“马上。”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乔锐格的手机,吴瑕顿觉如闻天籁,他一手抵在乔锐格胸口:“电话。”

乔锐格探手过去抓起手机,看也不看直接关了机往旁边一丢,手下不停又来解吴瑕的裤扣。

吴瑕被他这虫上脑的冲动劲搞得又羞又急,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咬着牙低声吼:“你疯了吗?”

乔锐格熟练无比地解开他的裤扣拉下拉链,嘴角噙笑,沉声说:“为你疯的,你该感到荣幸。”

他拉着吴瑕的裤腰就要往下扯,桌上的内线电话又响了起来。

乔锐格拧着眉,直起身,恼火地抓起电话:“最好有正事。”

电话那头的韩秘书对他声音里明显的怒气充耳不闻,依然平静沉着地说:“乔夫人打您手机没人接,请您给她回电话。”

乔锐格一愣,按在吴瑕身上的手慢慢松了力道:“知道了。”

他挂了内线电话,看了看躺在办公桌上面色绯红的吴瑕,眼神暗了暗,终还是放开他,走到一边抓起手机开了机。

“喂,妈,”乔锐格已经平静了很多,电话接通,马上就笑着跟乔夫人问安,“你那边不是半夜吗?怎么……回来了?”

电话那头乔夫人心情似乎不错,并没有追问他刚才为什么拒接还关机的事:“昨天就回了,怕吵着你没跟你说,今天要回老宅见你爷爷,你也一起,晚饭就在那边吃了。”

“哦,好,我知道了。”乔锐格应着,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他拿着手机低头出了会儿神,再抬头,看到吴瑕已经起身穿好了裤子,扯着没了扣子的衬衣衣襟,面色尴尬。

乔锐格愣了愣,拿起内线电话:“……买件衬衣来,180的。”

吴瑕知道他又是叫韩秘书去办事,虽然他这也算是一种弥补,心里多少还是觉得别扭和委屈,低着头并不想理他。

乔锐格走过去,伸手帮他拽了拽衣襟,吴瑕躲了一下,咬了咬唇没说话。

乔锐格伸出手虚虚搂着他:“生气了?”

“哪敢。”吴瑕闷声说。

乔锐格低低笑了两声,说:“好了,是我太急了,不过这能怪我吗?谁叫你老招我。”

吴瑕白他一眼。

乔锐格又说:“晚上要陪我爸妈去老宅,晚饭你一个人吃,在家乖一点,嗯?”

吴瑕怔了怔,突觉有些恍神。

自他住进乔锐格的公寓成了乔锐格的“生活助理”,几乎每天都是两个人一起吃饭,就算轮到他去“锦泰”上班的那天,乔锐格偶尔还会跑去拉他吃个晚饭。

吴瑕开始觉得他是仗着手还不方便就赖个人侍候他,后来手差不多好了乔锐格还是依然如此,他又觉得是不是少爷习惯了,偶尔问了一句,被乔锐格不悦地嘲讽他不懂情趣。

这会儿听到乔锐格叫他晚饭一个人吃,他才突然发觉,已经习惯了这种有人陪伴的日常的,不是乔锐格,而是自己。

乔锐格勾了勾他的下巴:“想什么呢?”

吴瑕回过神,点点头:“知道了。”

乔锐格却笑笑,轻声说:“是不是不舍得我啊?”

吴瑕噎了噎,没吭声。

乔锐格把他拉近些,腰贴住轻轻顶了顶,在他耳边用气声暧昧地说:“晚上继续。”

吴瑕脸一红,手抬了抬,却到底没把人推开。

晚上一个人在公寓,吴瑕没有叫外卖,心血来潮地,回忆着乔锐格教的方法做了份牛排,吃着感觉不错,又兴致勃勃地多做了一份放在冰箱里,准备等乔锐格回来了向他显摆。

乔锐格回来不算早,已经过了十点,吴瑕迎上去问他饿不饿,自己做了牛排。

“照你上次那个法子做的,还挺成功的。”吴瑕带着点矜持地说。

乔锐格却兴致缺缺的样子,随口说声不饿,就拿了衣服去洗澡。

虽然有点失落,吴瑕倒没多想,回到卧室,开了空调,钻进被窝里,给乔锐格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

没多久乔锐格进屋来,带着一身湿冷的水意挨着吴瑕躺下,二话不说,抱着吴瑕就开始亲吻,吴瑕回应了几下,直觉有些不对,努力挣脱开,捧着乔锐格的脸在灯光下细看。

昏黄的灯光下,乔锐格眉头紧皱,眉眼间都是压抑着的焦躁。

“怎么了?”吴瑕担心地问。

乔锐格不说话,也不动,只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看。

吴瑕心里不安,总觉得乔锐格这样子不太寻常,这位少爷平时就算有脾气,大多时候也是直接说出来,少有这样不声不响像闷着个□□罐。

乔锐格不说,吴瑕只好大着胆子猜,他在朦胧的灯光里仔细分辨着乔锐格的神色,温言道:“回去挨老爷子训了?”

乔锐格神色不动。

“碰上你哥了?”吴瑕想起那天会所里乔信达的表现,觉得这个猜测比较靠谱。

乔锐格依然没有反应。

这就让吴瑕有些为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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