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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了你他妈给我来这套?真是平时对你太好了敢跟我蹬鼻子上脸?

越想越气,乔锐格上前掐住吴瑕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另一只手在他脖子上的血道子上用力抹了一把。

“嘶。”吴瑕痛得倒抽一口气。

“知道痛?”乔锐格冷笑,“不准我上药,嗯?”

吴瑕极力扭动脖子想摆脱乔锐格的钳制,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放开我……”

乔锐格冷哼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让他看起来像只危险冷血的兽,他没再说话,低下头在吴瑕脖子的伤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伤口邻着锁骨,本就是皮薄敏感的地方,这一口他咬得毫不留情,吴瑕立时一声痛呼。

痛呼还未梢,乔锐格已经改咬为舔,用他温热有力的舌头,将那几条深深浅浅的血道子来来回回使劲地舔吮。

他听到吴瑕喉咙里发出不知道是吃痛还是别的什么不明含义的呜咽声,却充耳不闻,埋头在他脖子上舔着,直到那几条血道子干掉的血迹舔干净,新渗出的血也被舔了个干净,他才听到吴瑕似乎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什么。

乔锐格抬起头,松开了吴瑕,不太确信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吴瑕靠在门上,微仰着头,衬衣领口大开,锁骨一带还有被舔出来的一片水光,那模样,分明就写着诱惑,可他看着乔锐格的眼神却疏离而冰凉。

吴瑕又说了一遍,这次他说得缓慢而清晰,乔锐格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吴瑕说:“你要跟人玩3p4p别拉上我,我嫌脏。”

瞬息之间,乔锐格已经在脑中迅速地抓到了重点并且将今晚发生的事串了起来:“有人跟你说我要玩3p还带上你?”

吴瑕看着他没说话,神情却是“你自己清楚”的意思。

乔锐格冷着脸,勾勾嘴角不屑地笑笑,说:“你也信?”

吴瑕还是不说话。

乔锐格冷笑几声,说:“还是你觉得我就该是这样的人?”

吴瑕依然不说话,眼神中却不知是迷茫还是心痛。

“谁跟你说的?”乔锐格声音很冷,嘴角的笑却不减,“被你打的那个?他怎么跟你说的?我猜,他肯定要说他爬过我的床,对不对?嗯,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我说对了。”

吴瑕低下头半闭了眼睛,似乎是想隐藏起自己眼里泄露的情绪。

乔锐格继续说:“跟我上过床的多了,可能有他,可能没有,不管有没有,我都不记得这个人,还有,我这人自私得很,一向喜欢吃独食,你嫌脏,我也嫌脏。”

突然,他握紧拳狠狠擦着吴瑕的耳侧砸在门上,吼道:“可我这么说了你会信吗?”

吴瑕浑身一震,先下意识地去看砸在耳边的那只拳头,见是左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乔锐格朝前一步将吴瑕压在门上,抬起双臂将人禁锢住,低下头,几乎是咬着牙沉声说:“怎么,这时候了还顾忌我的伤?放心,我们这种禽兽一只手也能治了你。”

一直处在失神状态的吴瑕这才猛地醒过神,抬手就想把人推开,乔锐格却已经蛮横地吻了下来。

这吻吻得像是两人都失去了理智,疯狂,粗暴,吻中带着啃咬,唇舌交缠间很快就泛起了血腥味。

吴瑕挣扎,可乔锐格身量本就比他高大,整个人压上来他根本撼动不了。

推,推不动,踢,膝盖被乔锐格的腿压着,腿都抬不起来。

乔锐格伸手探起他的衬衣里,用力在他身上揉搓,一边吻一边狠狠地说:“我真是太由着你了……早该把你拾了……”

吴瑕被迫仰着头,后脑勺在门板上辗转,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感,恍惚间他感觉被禁锢住的双手似乎有了松动的空间,立刻抓住了乔锐格的右胳膊顺着往下捋到手腕处用力一捏。

受伤的地方顿时一阵酸痛,乔锐格不由松了力道,吴瑕得了机会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推,乔锐格便向后退去。

吴瑕却没有趁机逃开,反而一手将乔锐格向后推,一手还紧握着乔锐格受伤的右手,直到将乔锐格推到墙上再没有退路。

两人都呼吸粗重,四目相对,眼中全是激烈的情绪。

乔锐格的嘴角破了,隐隐泛着血丝,他抬手用大拇指在嘴角破处蹭了蹭,低头看了一眼,又看着吴瑕,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又狂傲的笑来,大拇指伸到嘴边,舌头伸出一勾,把那点血丝舔了。

吴瑕凝视着乔锐格,胸中像有海潮呼啸,他一直没怎么说话,有太多情绪被他压抑着,此刻都已经不受控的向他辛苦筑起的堤岸疯狂地扑涌,乔锐格这一舔,就像是划在救生索上锋利的一刀。

吴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朝一片漆黑中坠去,在最后的一丝清明里,他抬起头,凶狠而决绝地吻住了乔锐格的嘴。

第56章第56章

吴瑕想,早晚他会后悔的。

此刻他坐在乔锐格身上,身上全是汗湿,腰、腿都酸软到快要麻木,双手撑在乔锐格的两肋借力,好让自己不至于瘫倒。

呼吸急而乱,眼里水蒙蒙的,不知道是被激出来的泪还是额上流下的汗,偶尔挺直了脊背仰起头,咬紧下唇将溢到嘴边的□□生生咽下。

也许这一切早该发生,在他去“夜色”终于遇见乔锐格那晚。

那时候他心底坦然,对所要发生的事早有预期也并不惧怕,所以他跟着乔锐格去了会所,然而那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阴错阳差,那一晚之后,一切都变了。

在那一晚之前,他还可以坦荡地和乔锐格调情,就算两人身份地位悬殊,你快活,我也快活,一场风流而已。

可在那一晚之后,乔锐格不再是一个可以只当作炮友看待的对象,他成了他的债主,恩人,朋友。

十万,乔锐格可以不放在心上,可以轻飘飘地说一句不用还以身相许就行,吴瑕却是做不到。

他做不到欠债肉偿,也做不到无视自己的内心。

对自己的风流债主动了心,真是要命。

他一直压抑着,克制着,想保持和乔锐格的距离,可世事就是这么弄人,越想远离便越是靠近,越想清醒便越是沉沦。

越是和乔锐格相处就越受他吸引,也许喜欢上谁,便会心不由己。

乔锐格也是喜欢自己的吧?他常这样自问,上一秒肯定,下一秒又开始怀疑。

在今晚遇上小k之前,他以为他和乔锐格也许会水到渠成地走到那一步,你情我愿,或者也许可能可以借用一句“两情相悦”,只要时间够久,耐心够足。

可小k的出现让他完全失了控,他还记得把拳头砸到小k脸上前,小k说的那句话,小k说:“你看你看,乔少还记得我,晚上让哥给你展示展示我的技术,以后让乔少也舍不得下你的床。”

全都乱了。

吴瑕愤怒,气乔锐格的风流成性。又莫名的委屈,如果他和乔锐格之间没有过那么多的牵扯,他是不是也可以和乔少缠绵一夜之后潇洒地说再见,只当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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