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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把江淼责备了一通,怪他太冲动。江淼成绩不错,放弃学业怎么看都不是明智之举。

江淼并没有多说退学的原因,只说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蒋皓对他的家庭情况略有了解,知道他已经离家之后,暗暗猜测是他跟家里闹了矛盾,这种家务事外人不便插嘴,但还是不了会担心。

“挺好的。”江淼说。

蒋皓看着他,他知道江淼现在在鞋店工作,凭心而论,这种情况在他看来怎么都不会“挺好的”,可江淼神情坦然,他也不能无端臆想江淼过得不好。

蒋皓便转了话题:“有出去拍过吗?”

“没有,忙不过来。”

把相机拿去典当行抵押的事,江淼没有告诉蒋皓,一来当时的困窘对他来说多少有些难以向人启齿,二来他也不想把这当作什么资本处处向人卖惨博取同情。

蒋皓于他来说师长的身份要多一些,不像胡承杰那样是哥们儿,可以把这些事拿来开开玩笑。

听他这么说,蒋皓也没有再深究,喝了口咖啡,才说:“有时间还是多拍一拍,你是有天赋的,不要浪了。”

同一天里,听到两个人劝他珍惜自己的才华,江淼的感受很复杂。

一边感动于老师朋友的关心,一边又体会着现实的讽刺。

被他们肯定的才华,是江择安口中的不务正业。

而江择安所谓的正业,江淼也完全没有兴趣,所以当时退学,与其说是负气或逃避,不如说他终于有了摆脱这一切的机会。

“我会的。”江淼诚心诚意地,“谢谢老师。”

蒋皓摆了摆手:“我就只能说说,其他也没帮上你什么。你要有什么需要,一定跟我说知道吗?”

说着他抓了抓自己那头天然卷的茂密头发,叹口气:“何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客气,我算是感觉出来了。”

江淼愣了愣:“他,他跟你说这个?”

“是啊,还说你拒绝去他家住,要自己在外面租房,他一腔友爱之情都没地方挥洒。”

江淼一口咖啡还没咽下去,差点呛着,忍不住一阵咳嗽。

手机铃声恰在这时响起,江淼看到手机屏上显示的“何”,一边咳着一边接起电话。

“喂……你怎么了?感冒了?”何担心地问。

“没……没有,”江淼止住咳,又喝了口蒋皓递过来的温水压了压。

何说:“你跟蒋老师会面结束没?我请你吃饭。”

江淼看了看蒋皓,他今天下午算是临时起意回来看看,没有跟何说,跟蒋皓也是在展厅的时候发了个短信说他在看展览,看样子,是蒋皓告诉了何。

“你出来吧,我请你和蒋老师。”江淼说。

“不了,”蒋皓把包拿手里,“盈盈今天出差回来,要陪她回老丈人家吃饭,你们自己去就行。”

“那何你出来我请你吃火锅。”

这边有家火锅店何挺喜欢吃的,江淼发出邀请,没想到何拒绝了,他说:“不吃火锅,我请你吃,二食堂,怎么样?”

江淼愣了愣:“什么?”

“二食堂,你难得回来一次,不想重温一下二食堂的炸里脊和酸辣土豆丝吗?”

江淼马上明白了何的意思,何是怕他太花钱。

下意识地又想拒绝,可他抬眼看了看还没走的蒋皓,想想刚才蒋皓说的话,改了主意:“好,二食堂门口见。”

来自朋友的关心,坦然接受并给予回报就好,毕竟再委婉客气的拒绝,也是拒绝。

拒绝多了,再近的朋友也会远了。

吴瑕今天上晚班,他特意跟店长申请最后一轮去吃饭。到了点儿他却只买了个面包随便解决了一餐,就窝到安全通道里打发剩余的时间。

吴瑕坐在楼梯转角,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

他没有点烟,只是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怕上班的时候身上有烟味,他从来不在工作时间抽烟,就这样闻一闻,过过瘾。

拿了手机出来刷了下朋友圈,回了几条消息,好像也就无事可作了。

他今天申请排最后吃饭,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只因为算时间,乔锐格又该来了。

自从上次在酒吧里闹过那一场,乔锐格就几乎每天来一趟。

有时候在他柜上买支口红,有时候什么也不买,就站旁边盯着他看,盯得他心里发毛,也冒火。

偏偏还不能把人赶出去。

搁之前,吴瑕只觉得这人神经病,现在,除了觉得这人神经病,更有些不安。

他知道这个神经病是谁了。

那天酒吧的老板叫他“乔二少”,吴瑕对这个称呼不是没有耳闻,回来再查了查,就确定了。

乔锐格风流浪荡子的名声,总是跟随着各种桃色咸腥的传说。

这种人,吴瑕知道自己惹不起。

他现在想起那天在酒吧里的事,既感憋屈,更觉后悔。

以前江淼总是提醒他,叫他少出去喝酒,他都没放在心上,总觉得自己怎么也算是在街上混过的,却没想到真被人坑了。

那天去的几个人,他并不是太熟,一开始喝着也没觉出有什么问题,是到后来发现自己酒醉的速度实在快得不正常,心里才响起了警铃。

可那时候也晚了,他已经扒着洗手台,想吐又吐不出,晕的厉害。

同去的一个站旁边等他,想上来扶他,手在他腰上不老实,被他挥开。他耳朵里嗡嗡的,听到旁边好像有人在说什么,也没顾上,捧了冷水使劲浇脸。

没一会儿,有人在他背上拍了拍:“哎,还行不行啊?”

他撑着台子转头看去,看见乔锐格一脸戏谑地看着他笑。

他有一阵儿恍惚,身体的不适本就让他心生烦躁,这会儿乍一眼看见“神经病”,没细想他刚才说了什么,只觉得这人烦人得很,简直阴魂不散。

于是他往后退了一步,冷着脸问:“你做什么?”

乔锐格还是笑着:“就这么跟我说话?喝不了就别出来玩,今天要不是遇见我……”

不等他说完,吴瑕就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向外走:“不跟你扯,我朋友还等我呢。”

“嘁,就那几个渣你也叫朋友?”

吴瑕回头拧着眉瞪他:“你什么意思?”

乔锐格翘起一边嘴角,笑笑:“哟,生气?”

吴瑕这会儿虽然那股想吐的感觉已经下去了,头还是晕得很,他不想再跟这人浪时间,白了他一眼,再次转身往外走。

手腕却被人一把攥住。

乔锐格说:“不如跟我交个朋友好了。”

吴瑕挣了一下没挣脱,乔锐格把他往墙那边推了推,紧贴上来吻住了他。

吴瑕愣了一下,瞪大眼睛,开始激烈地挣扎。

可惜酒麻痹了手脚,力气尚足,招式却不得法,乔锐格又够高大,吴瑕根本挣不开,推不动,被他压在墙上来来回回亲了个够。

末了,乔锐格松开他,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刮了一下:“宝贝儿,挺辣啊。”

说完他就笑着,潇洒地转身走了出去。

吴瑕也不知是酒上头还是热血上头,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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