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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奴才,如此之无法无天……”沈气得跳脚,指着袁伯看向沈父,意欲让他出面狠狠教训袁伯。

然而,他话未说完,便给沈父打断了。

“够了!如今最紧要的,是先处理好你母亲之事。”沈父朝沈低喝了一句,忍着胸膛翻滚的怒火,昂着下巴对袁伯道:“告诉沈若虚,他老子来了,叫他滚出来迎接!”

待沈若虚出来,用孝道压着他,亲自处罚这伶牙利嘴的老东西岂不更好。和他哩把嗦废话那么多浪时间作甚?

“哎哟!沈侯爷来得真不巧!我家郎君刚出门,去往宋府看望宋老先生去了。”袁伯笑呵呵道:“您若要寻他,直接往宋府去即可。”

沈父一听宋老先生的名头,便有些发怂。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沈父皱紧眉头,没好气地问道。

“郎君今日不回来了,他会在宋家用晚膳,之后便同宋家郎君一起直接前往国子监了。”袁伯回答的滴水不漏,建议道:“沈侯爷若有什么急事一定要见郎君,还是去宋府一趟吧。”

去啊!看宋老先生不打死你!

沈父心里发呕,还有点憋屈。他对着袁伯颐指气使道:“你去喊他回来,就说他老子在家里等着他!"

“实在抱歉,我并非沈侯爷您府上的下人,您的命令,恕难听从。”袁伯再一次的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气炸了沈父子。

“若无事,我等便进去了。”袁伯拱手道:“沈侯爷、沈世子好走不送。”

话了,再不搭理门前的父子俩,袁伯和护卫、门房一并进了宅邸,关闭了宅门,将沈和沈父隔壁在了外面。

沈宅大门之内,所有人纷纷竖起了大拇指,满眼敬佩地说道:“袁管家,您刚才可真厉害!”怼得那俩讨人厌的父子面色发黑的模样,真真是舒爽!

“过奖了,今儿个多亏了大伙儿在。”袁伯摸了摸自个儿的长胡须,笑呵呵道。

双方彼此称赞过后,袁伯徒步走向一面高墙,踩着事先放在墙边的木梯,爬了上去。

他望向坐在隔壁贾宅凉亭里的贾蓉与沈若虚,低声喊道:“郎君,人已经打发走了。”

沈若虚露出了一丝浅笑,抬头看往袁伯所在的位置,道:“辛苦你了,袁伯。”

“不辛苦,您二位继续聊着,老奴就不打扰你们了。”袁伯摆摆手,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目送袁伯的身影消失,沈若虚转过脑袋,注视着面前的系统屏幕,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屏幕对面的是江乾坤,鉴于贾蓉分享了沈若虚看见系统屏幕的权限,现今他可以看见了屏幕画面,并与另一位面的人交流。

方才袁伯和沈父子在沈宅门口对峙之时,贾蓉、沈若虚正和江乾坤商谈着关于《魏氏传奇》著写一事。

江乾坤思忖十几秒,出声道:“你那边的一天相当于我这个世界的七天,如若加紧时间,内容篇幅短一些,完成第一部故事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再者,我购了一家大的印刷厂,一晚上印刷出十万本不吹灰之力。就是插画方面,可能存在一些问题。”

如今,江乾坤已成为了一方巨富,手底下各种工厂遍地开花,印刷厂便是其中之一。这会儿和贾蓉做生意,比最开始那时,方便快速了不知道多少倍。

当然,比起贾蓉的全部资产,江乾坤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只不过,贾蓉不爱显财于人前,这个世界没有外人知道他身怀大富贵罢了。

贾蓉道:“那就多找几个画手绘画,或者直接买他们手中合适的成品图。而且《魏氏传奇》是一部部连载发售,和当初《王氏传奇》全本的请况不同,是以不需要和后者那样直接用几十幅的插画,一部五六幅就够了。”

自打定下了《魏氏传奇》分部连载后,贾蓉便决定把此书弄成一个类似于快穿文的形式。

魏氏的一生就是一个故事,每一世魏氏的身份都是他人的继室、恶毒继母。

另外,第一个故事必须掺杂进沈若虚的真实经历。

以上是贾蓉提出的几点要求,至于具体的设定,还有第二、第三之后的各个故事,就让那个扑街写手自个儿自由发挥去吧。

“这样所有问题就都简单了。”江乾坤承诺道:“明天这个时候,我联系大佬您交货。”

“那就这么说定了。”贾蓉点了点头,关闭了视讯。

沈父子欲寻沈若虚麻烦不成,反在袁伯手中吃了一肚子的气,灰溜溜地返回了侯府。

进入家门,两人心情阴郁地去往了魏氏的院子。

此时魏氏已经看了太医,苏醒了过来,正在撕心裂肺地哭嚎着。父子两人没进院门,便听到了她尖锐刺耳的哭叫声。

“好痛!痛死了!我受不了了,你们打晕我吧!”

“沈若虚!害我至斯!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啊!好痛!老爷你在哪里?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死了!”

“沈若虚这个灾星!儿,老爷,你们快杀了他,替我报仇啊!”

“呜呜……痛……我好痛……要死了……止痛的药呢?为什么吃了也没用?”

蜂蜇人本就痛入骨髓,魏氏打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根本没吃过多少苦头。而今全身的刺骨之痛,几乎折磨疯了她。

有那么几个瞬间,魏氏甚至忍不住想去死。然而一想想沈若虚身上的诅咒已解除,就算她咽气了,他照样能好好活着。魏氏心中迸发出了一股强烈的不甘心,便又压下了死的念头。

大丫鬟立于魏氏床前,劝道:“太太,您一定要坚持住,奴婢已经叫人再去太医来给您施针入眠了,您再撑一会儿。”

沈父前一次来看魏氏的时候,在门前听沈告了沈若虚一状,进屋随便瞟了一下魏氏,就怒火冲天地狂奔了出府,压根没怎么仔细端详魏氏的伤情,更没问过她是因何而伤。

此刻一进门,瞧见了床上包得密密实实的怪东西,沈父都不敢认那是魏氏了。

因为魏氏几乎全身都是伤,上了药后,便用一条条棉布包裹了起来。

浑身上下,除却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巴是露在外面的,其余所有地方全部包在了棉布下面,像极了一个木乃伊。

又由于魏氏不断地哭泣,泪水浸湿了脸上包扎的棉布,下面墨色的药膏显露了颜色。那墨色随着泪水浸湿的棉布晕染开,魏氏两边的脸黑乎乎的一片,看起来污脏污脏,好不邋遢。

这就难怪沈父不敢认人了。

慢了一步进门,沈走近床榻,瞅见比出门前肿胖一倍有余、浑身是布条的魏氏,同样吓了一跳。“怎么又肿了一圈?太医怎么说,母亲的性命可有危险?”

“太医说太太的伤势没有性命之碍,只要坚持吃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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