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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家坐坐吧。”

沈若虚颔首道:“好。”眼睛里愉悦藏都藏不住。

贾蓉跳下了踮脚的石头,大跨步朝着门外走去。

那边沈若虚在看不见了贾蓉的刹那,亦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接他。

领着贾蓉进来,袁伯一看主人有客到来,忙不迭喊人准备了茶水点心招待。

坐于偏厅里,两人聊着聊着,贾蓉就又犯困了。

贾蓉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溢出了几滴生理盐水。他眼睛一眨,生理泪珠便沾到了睫毛上,显得双目湿漉漉的,分外招人疼。

见状,沈若虚晃了晃神。

贾蓉揉搓了几下眼睛,“我今天走在外面走了好久的路,有些累了,可否借你的地方睡一觉?”

沈若虚见他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点头道:“我去叫袁伯准备厢房。”

听后,贾蓉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

沈若虚忍痛看向他,目含疑问。

隐身围观群众游隼与百灵,用一种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沈若虚。真真是呆子!

“准备厢房太麻烦了,直接去你寝房躺一会就好。”见沈若虚一直盯着自己去不说话,贾蓉抬了抬眼皮子瞅他,语气淡淡问:“怎么?你的床我不可以睡吗?”

“自无不可。”沈若虚急忙摇头否认。

贾蓉横了他一眼,催促道:“那你还不带我去寝室?”

沈若虚赶紧起身带着贾蓉前往自己的寝房,刚出了偏厅门口,便撞见了袁伯带着俩下人端着茶点进来。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贾兄累了犯困,我带他去休息。这些茶点你们端下去各自分了吧。”

吩咐了众人一句,沈若虚与贾蓉相携去了正房就寝。

“黄昏你回国子监,再把我喊醒。”贾蓉是真的困了,身体一沾床,迷迷糊糊地交代了沈若虚一句,便在这张充满了沈若虚个人气息的床榻上酣然入睡了。

沈若虚守在床前,专注地凝视着贾蓉香甜睡相,一看就看了两刻钟的时间,期间眼睛都没眨过一下。

良久回神后,沈若虚扭动脖子,换了另一个姿势。

目光落在他红软的唇上,沈若虚抿唇回味曾经浅尝过的味道。纠结了一秒,俯身轻轻含住了贾蓉的唇瓣。

双唇轻启,睡梦中贾蓉无意识地回应起了沈若虚。后者微微一愣,旋即伸出舌尖顺着张开的唇缝潜入其内,搅浪翻波。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双方厮磨交缠的唇舌才分离开来。

贾蓉双目紧闭,柔唇泛着水光,仿佛抹了胭脂般娇艳欲滴。沈若虚目光一闪,再度低头,浅尝辄止。

一番动作下来,两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沈若虚用汗巾子顺着贾蓉的前额向下,擦掉了他脸庞和脖子的细汗。之后,拿起摆在床头的折扇,为睡梦中的贾蓉打扇生风。

围观群众游隼百灵捂着差点瞎了狗眼,蹲在床边种蘑菇。

贾政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众幕僚为了使其心情转阴为情,遂建议出郊外踏青散心。

今日清晨,露珠未被日光蒸发消散,贾政便偕同一众幕僚登上了马车出城。

在郊外与一干志同道合者把臂同游,一个上午下来,贾政心中的郁气着实消散了许多。

便在贾政一行人意欲登高游山,让山风吹散抑郁时,贾琏奉了贾母的命令火急火燎到来,破坏了贾政的计划。

贾政因心情问题,这些天无心关注过外面的情况,压根不知道《王氏传奇》以及今日贾蓉书铺开业的消息。

贾琏见贾政身边站立着许多外人,就没有和他解释《王氏传奇》中王夫人所做的恶事,一来就径自拉着贾政上了马车。

行程中断,让强拉推上了马车,贾政拉长着脸,对贾琏怒目而视。

因为恨极了王夫人,贾琏同样没给贾政好脸色。

他视而不见贾政的怒火,丢了一本《王氏传奇》给他,说明了王夫人嫁入荣国府以来所害过的人,以及可能和贾珍有染的情况。末了,才传达了贾母喊他回家休妻的命令。

虽然说贾政对王夫人这个妻子没有多少喜爱之情,但王夫人终日吃斋念佛的举动,给贾政留下了她是个良善老实人的深刻印象。

所以,当贾琏凭着一张嘴说出王夫人杀人偷.情等等诸多恶行时,贾政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是贾琏血口喷人,因此还叱骂了贾琏污蔑长辈不是东西一类的话。

贾琏懒得口水和他争辩,只叫他看《王氏传奇》。

在马车骨碌碌转动的声响中,贾政怀着愤怒的心情翻开了书页。

书籍内的各幅插画美得不可思议,但贾政沉浸在了书籍令人心惊肉跳的内容之中,根本无心欣赏。

随着翻阅过的书页逐渐增多,他的脸色就变得越可怕。等到整本书看了一半,马车停在了荣国府门前,而贾政的一片下唇已咬得血迹斑斑。

此时,贾政只把《王氏传奇》的内容看到了王氏之女封妃处,还没来得及看王氏入宫的后半部分。

不过,仅仅是一半的内容,也足够叫贾政不寒而栗了。

不择手段,血债累累,残忍狠辣,将杀人当做饮水吃饭一半简单的事情。念及书中王氏的所作所为,饶是贾政一个大男人亦感到背脊发凉。

迈着软无力的腿下了马车,一阵风吹来,贾政打了一个激灵,从书中抽回思绪。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一身的冷汗浸湿了自己的里衣。

贾政摸了摸手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一想到同床共枕过的女人恶毒至斯,就忍不住想吐。

同时,贾政心里还怀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恐惧。他生怕继续留王氏在身边,自己某一日可能会无知无觉命丧于她之毒手。

满脑子都是休妻,赶走王氏。都不用贾琏催促,贾政便不顾形象地疾奔入府,冲往了荣禧堂。

贾政前脚刚进门,贾赦父子用花瓶砸得头破血流的王夫人,后脚就苏醒了。

她的脑袋包得像个粽子似的,睁开眼睛瞧见贾母与罪魁祸首之一的贾赦就在床前,当下便哭诉起了贾赦的罪行,叫贾母替她做主,狠狠处罚伤了她的贾赦父子。

贾母一脸冷漠地看着泣不成声的王夫人,没给一丝反应。

贾赦冷眼旁观,在王夫人的控诉声中,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冷笑。

王夫人哭了半天,没等到任何回应,抹泪一看母子两人一模一样的寒冰脸,针扎痛的脑袋有些发懵。

她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却又不清楚原因是什么?

王夫人疑问的目光看向王熙凤,已听人读过《王氏传奇》内容的她,撞见了王夫人的视线,立刻嫌弃的别过脸。

王夫人感受到了众人的排斥,心里发慌,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便是在这种冷凝的气氛中,贾政怒气中冲地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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