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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在桌上,可是季如许却不敢看,只要用一点法术,就能看到那人在做什么,正当他拿不定主意时,就看到手腕上深深的一条疤痕。

“你忘了他怎么对你的吗?”季如许冷笑一声,不再犹豫。

江逸苏身处在一个漆黑的牢里,周围没有一人,但那些五金工具却在自动敲响着,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有时如雷鸣,有时如喇叭声,有时又如鞭炮声,声声不绝,江逸苏头偏了偏。

他双手双脚被人用捆仙绳绑住,眼睛上也绑着块黑布,在听觉特别敏感的情况下,各种声音都能辨识得一清二楚。

这里安静得可怕,却又吵得耳朵生疼,江逸苏无法动作,只能跟个木桩子似的坐在那,听着周围无数五金敲打出来的声音,忍受着神上的折磨。

太吵了,真的太吵了,江逸苏动弹不得,这种无形的折磨比身体上的惩罚更大,季如许冷冷看着难以忍受的表情,心中畅快了几分。

江逸苏在金行道过了一天,被人带走时,已经听不清声音了,江逸苏凝视着小妖怪说话的口型,沉声问:“你在说什么?”

小妖怪已经跟他讲了很多遍,人都要发火,于是踹了他一脚,怒道:“死聋子,从这里出来的,没一个不聋的,滚滚滚。”

江逸苏耳朵里只有嗡嗡的声音,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见,江逸苏面带疑色。

小妖不屑地瞄他一眼,自己可是听了魔圣指示来的,于是又狠狠打了他一拳,猴爪直接伸进江逸苏的胸口,随即一勾,江逸苏好不容易结了一点痂的皮肤,瞬间又流出血来。

江逸苏疼得直蹙眉头,脸苍白了几分,他的手脚都被捆住,只能任由小妖打,小妖恶狠狠道:“求我啊,求我我就不打你。”

江逸苏本来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也就没有回他,只是被打得更惨了,江逸苏的嘴憋得紧紧的,就是不出声。

“得了,算你有种。”小妖都打得没力气,狠狠踢了他一脚,江逸苏头磕在低下,起了一个包,随即被带到了木行道。

季如许躺在床上,面容冷淡地看着江逸苏被打,他自是知道是赤星凰的命令,也没有阻止,反而看得津津有味,痛快淋漓地说:“踢得好,江逸苏,你记不记得你踢了我多少下?”

明明是你先亲我,却踢了我一脚,季如许回忆到这,就觉得恶心,自己竟然让这种人亲了,季如许越想越觉得愤懑,立马叫侍女过来打水,洗了一上午的嘴巴。

木行道是一处机关重重的地方,这里阴森恐怖,到处都是致绝伦的机关,走错一步便可能灰飞烟灭,尸骨都找不到。

江逸苏根本就不知道来到了哪里,因为他还是如之前一样,四肢被绑住,眼睛系了块黑布,耳朵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这里静得可怕,江逸苏不敢乱动,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就在他怔神间,一支利箭直袭他的脸庞,擦掉了一块肉,江逸苏疼得皱眉,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有一支刺入他的手臂。

是木行道,江逸苏确定了这是在哪,他不敢动,因为他现在只有触觉,其他的一律感应不到,心下变得多疑起来。

是走这里吗?不,这里说不定又有什么活物出现,可待在这,数不清的箭往这里袭来,到底该怎么办?江逸苏僵在了原地。

对,蹲在地上。江逸苏连忙往下蹲,只听“咚”地一声,他就掉了下去,那陷阱仿佛没有尽头,掉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到头,可一落地就被数不清的蝙蝠围了上来。

江逸苏感受到全身都在被吸血,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闪着许多绿色的光,心中想到了什么,用脚踩了踩,是吸血蝙蝠!

得知这个后,江逸苏心中一惊,脊背湿了一身汗,连忙往后跑,可不能在这里丧命,自己还要到齐盼的身边,对他好!

季如许洗完脸后就看到江逸苏在奋力跑着,神色十分匆忙,哑声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诬陷我害齐席的时候,我也是这般跑,可你有放过我吗?”

“你没有,你只给我套上了锁链,让我动弹不得,江逸苏你真狠啊,现在领略到被追的滋味了吧?这都是你的报应!”季如许越说越气愤,忙喝了好几口水。

一天过去,江逸苏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任人拖在地上,拖了一地的血,但他的神经却敏感了许多,碰到一些墙角,都会吓得乱踢,那几个妖怪看他和疯子一样,哈哈大笑道:“这木行道就是让人生疑的,管你是仙是鬼,进了这就是不死,也会吓出半条命来。”

江逸苏听不见,他只觉得全身都有什么东西似的,在扰乱着自己的神智,摇着肩膀道:“过去,过去!”

小妖怪都在嘲笑着他,可他分外不觉,兜兜转转就来到了水行道,他被人直接推下去,那水牢足有十丈那么深,江逸苏手脚都被绑住,水划都划不开,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水。

江逸苏能感觉到水的流动,可不像前几次那样,有那么多的陷阱机关,他本想着总算有一个好地方了,可却大错特错,那水刚开始还温温柔柔的,突然就刮起了一个漩涡,江逸苏一个没留神,就被卷入其中。

那漩涡就像龙卷风一样,直把江逸苏搅得上下抽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块好肉,这漩涡每隔一炷香时间就来这么一次,江逸苏被搅得呕吐不止,感觉内脏都要吐出来。

季如许一口一口呷着茶水,出神地看着镜子中的人,水牢好坐吗?你还记不记得那日悬崖边上,我是怎样度过那一晚的?那可是万丈悬崖,我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山下,看了一夜。

江逸苏,你有心疼过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那睡觉,睡得不知道多香。季如许默然不语地看着他被水卷了又卷,整个身体已经被泡白,毫无挣扎的迹象,冷笑了几声。

这么快就要没声息了吗?别让我瞧不起你。季如许把茶水放在唇间,手似乎有千万斤重,恁是喝不下去,直至江逸苏吐出几口水来,季如许才把茶一饮而尽。

江逸苏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瘫软在水里,银丝飘飘摇摇,旧疾新伤加在一起,已经消磨了他的意志和力,江逸苏神神叨叨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季如许仔细去听,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季如许的眉头蹙了蹙,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吗?水牢的可怕之处并不是漩涡,而是它会让人在疼痛中渐渐失去触觉,那也就意味着,就算是有人捅了江逸苏一刀,他也不会有知道。

就在季如许觉得自己狠不下心的时候,他看着自己胸口两道疤,上面的是水檀剑,下面的是云青剑,季如许脸阴了阴:“既然你那么喜欢齐席,那你顺带替他去受罚好了。”

江逸苏都没有发现被人拉出了水里,他感觉不到一切:水的流动,人的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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