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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选择师父教,所以很多人都想知道季如许最后会选谁作为师父。

江逸苏回到帘幕之后,静静等待着季如许选自己的决定,毕竟普天之下,只要是修仙之人都想让自己做他们的师父。

齐盼也不只不过是个平凡人,自己不会猜错的。

季如许用衣袖抹了一把脸,对江逸苏眉毛动了动,笑了一笑,两人四目相对,虽然隔着一张帘子,可是江逸苏突然就感觉心停止跳动了。

这好像是第一次看到齐盼笑?刹那间,江逸苏直起腰,淡漠的眼神亮了亮,就知道齐盼会选择的是自己。

“我选子昂圣者。”

江逸苏笃信的神情住了,睫毛微颤,看着季如许满眼的不可置信和疑惑。

突然场下就炸开了锅,都在窃窃私语着,“这齐盼选了仙尊的死对头,可见他和仙尊关系不怎么样啊,但为什么齐盼又要帮齐席?”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跟你说,仙尊是把齐盼当成齐席了,替身呢,仙尊只宠齐席的事你们都知道,但他竟然把水檀剑送给齐席,你们说呢?”

似是连主场人都不敢相信,又再问了一句,得到同样的回话时,主场人只好敲锣,就在要敲下去的那瞬间,江逸苏冷冷吐出几个字:“本尊不同意。”

“哪来的疯狗到处撒野。”季如许悠然不迫道:“你同意还是不同意,跟我有何干系?”

说罢,季如许直接走到子昂圣者面前,朝他跪下,正准备磕三个响头时候,江逸苏突然把他定住,季如许一直维持着磕头的动作。

其他人都不解,连忘无怀都忍不住说几句话,江逸苏扫视了一周,负手淡淡道:“齐席是本尊的爱徒,长兄为父,子承父业,那么齐盼自然也是本尊的徒弟。”

季如许心里不断吐槽:江逸苏你就只会用这一招!能不能再搞笑一点,这八竿子打不着的理由,亏你也能想出来。

忘无怀左右为难,干咳了几声,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一些,“逸苏,这......”

江逸苏朝他颔首,转身看着一动不动的季如许:“本尊数三下,你要是不起来,本尊就当你答应了。”

所有人:仙尊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

时间到后,江逸苏解禁,对着歪歪倒倒的季如许,大言不惭地下命令:“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尊的......”

季如许斜视他一眼,直截了当道:“想让我当你徒弟,可以,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要我做你徒弟还是救活齐席,二选一,你自己看着办。”

场下霎时变得鸦雀无声,嗡嗡声停住了,都在屏住呼吸等待着江逸苏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奇绝仙山记(10)

江逸苏发出清郎朗的笑声,嘴角透露出无奈,口吻却不带温度地说:“如果本尊不同意呢?”

季如许带着坚决的眼神睨他,不答反问,一字一顿道:“江逸苏,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

江逸苏听到他这句话后,心底乱成一团,唇角抿成一条线,“齐盼,席儿是你的兄长,本尊当然应该......”

“够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季如许冷笑,唇角动了动,赌气道,“走,现在就给他血,你之前说了,只要救活他,你就放我走,江逸苏,你记得遵守你的诺言。”

江逸苏迅速把心中不快的情绪平复下去:“好。”

两人立即撇下众人,转身就飞到千年寒冰洞,季如许直勾勾地看着棺材里沉睡着的齐席,像失去了知觉似的,小声道:“你赢了。”

江逸苏站在他后背,心中不知怎么想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紧张,“你决定好了?”

季如许转身看他,一丝苍凉的笑意掠过他的唇间,“这不就是你迫切希望的吗?”

随即江逸苏就看到季如许拔出自己身上的云青剑,对着手腕割了一下,那腕瞬间就划出了一个大口子,深得很,季如许脸色苍白地把血滴到齐席口中,一滴一滴地发出“嗒嗒”声音。

“够了。”半晌后,江逸苏蹙了蹙眉头,看着那不住的血,冷声道。

季如许不理他,继续不知死活地放血。

江逸苏连忙走到他身前,把他的经络给堵住,又撕了一块布下来,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气势汹汹地说:“你是不想活了吗?”

季如许靠在棺材旁,头有些晕,脸色苍白如纸,眉梢挑起一丝讥笑:“江逸苏,你满意了吗?”

江逸苏心里有太多想说的,可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你弄这一次有什么用,要想席儿活过来,你必须七七四十九天连续不断喂一次血。”

季如许希冀的眼神瞬间就黯淡无光,自己还天真地以为是江逸苏他心疼了,原来是自作多情而已。

江逸苏看他一副伤心落魄的样子,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莫非齐盼真喜欢上自己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为何齐盼会露出这副表情,江逸苏狐疑地看着季如许。

季如许出神地望着止不住流血的手腕,淡淡道:“好,只要我救活了齐席,你就放我走,是吗?”

江逸苏“嗯”了一声。

“那这四十九天,我会救他,但我不想见到你。”季如许平静地说。

江逸苏答应后,季如许则每天都到千年寒冰洞义务送血,只是就算好吃好喝,季如许照样身体虚弱,气色还是那么惨白,远远望去就像鬼一样。

七七四十九天转眼就到,季如许割完最后一次血后,气若游丝地趴在棺材上喘气,突然棺材里坐起一个满脸带血的人来,齐席重重按压着季如许白骨可见的手腕,对着疼得死去活来的季如许,眉梢挑起一丝嘲笑:“弟弟,我师父呢?”

季如许扭曲得脸都变了形,冷声道:“用我的血,给你灌溉,是不是很爽?”

齐席痴痴地笑了,蓝纹随着他的笑意显得很诡谲,他用那白得可怕的手摩挲着季如许的头发,幽幽道:“那哥哥我可真要谢谢你了。”

季如许看他这副模样就觉得恶心,忙挥开他的手,但没多少力气,想挣脱齐席的禁锢都不行。

突然,齐席有些畏惧地缩回了手,季如许狐疑地看他,听到洞外传来了江逸苏的走步声,不屑地讥笑了一声。

江逸苏看到齐席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后,惊喜得有些不知所措,声音微颤,“席儿?”

齐席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噙着泪水说:“师父,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敢违抗你的命令了,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只听你的话。”

季如许冷冷旁观着他俩这幅深情的戏码,无视那揪心的感觉,表情淡漠得仿佛与他无关。

江逸苏看到齐席相安无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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