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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住季如许,在伤口处帮他敷草药,又拿白布包住,随后吩咐徒弟去煎药。

祝鸿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底划过一丝诧异,望着默不作声的季如许,示意和志唱双簧戏,和志得令后问,“张太医,你可知百毒丸?”

太医一听到这三个字,瞳孔就缩了缩,神色变得恐慌起来,点头如捣蒜道:“这百毒丸可厉害了!每个月有三天的发作时间,要是半年不吃解药,将会毒发身亡,天下无人可解,和大侠怎么问起这个了?”

和志也是个人,敷衍道:“我家师父向我问的。”

太医点点头,再也不多问了。

竟是无法可解,季如许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好在虽不能解,却有抑制的丸子,只要发作时吃一颗,倒也还好......

季如许吃完药后,虽神智已经清明了很多,但架不住流了那么多血,直直倒在了桌上。和志连忙把人扶起,准备送回季如许院子里,正要出门时,被祝鸿拒绝了。

祝鸿沉声道:“把他放到朕床上来吧。”

“皇上,这......”和志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背着季如许的手都紧了紧,“皇上,羊作人他身子污秽,会脏了陛下的龙床。”

“无事。”祝鸿瞥了他一眼,示意祝鸿把季如许放在里面。

和志唯祝鸿是从,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季如许放到床上,临走时还看了那两人一眼。

祝鸿望着睡觉时还眉头微蹙的人,心中觉得好笑,自己留下羊作人就是想再试一次,毕竟可是贴身的机会,若是羊作人又想刺杀他,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既然羊作人是真的吃了百毒丸,那么自己是否可以信他一分?

不,他祝鸿不信任何人,没有人可以例外。

见季如许身子还在冷得发抖,脸色苍白,祝鸿心中生疑,就盯着他,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一刻钟后,祝鸿确定了他是真的冷,这才下床抱了几个瑞脑放进被窝。

季如许还在做梦,梦到无望无际的雪山,白茫茫一片望不到尽头,他真的太冷了,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他一直往前走,忽然感受到了暖意,是沙漠!天上有十个太阳,照得他暖洋洋的,季如许又往前走了几步,躺在了沙子上,真热和啊。

祝鸿望着一直往自己这边贴的季如许,眼底疑窦丛生,这是什么套路,难道是要趁自己熟睡时,箍死自己?

季如许这下又感觉不到热意了,又行走了好久,最后才看到了一个太阳,忙用手抓住,只是这太阳很软,不像他之前看到的太阳,过了一会儿,这太阳又热起来了。

祝鸿登时脸黑了,自己不好做下一步动作,好啊,羊崽子,你竟然用这招对付朕!够狠!祝鸿微微侧身向季如许那边靠近了一点,这才保住了小龙。

季如许是真的冷得打抖,祝鸿望着他,寻思着:暂且信你一次。单手环住了他的肩,季如许总算暖和了,心满意足地做了个好梦。

祝鸿太阳穴直跳,半个时辰后,见他没有继续的动作,才熬不住也沉沉睡了过去。

季如许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龙床上,而寝宫内只有几个宫女在一旁,他稍微坐正了身子,两个宫女连忙跑过来扶他,“国师大人,皇上去上朝了,临走时叫我们照顾您。”

季如许点点头,他刚刚醒,意识还在混沌中,差点就要开口说话,好在小姑娘堵住了他的话。

洗漱完后,季如许享受了一番皇家美味,祝鸿正好下朝,他披着件大氅,呷了一口茶,“羊爱卿还没和朕说,为何你会知道玉玺在哪。”

“小皇帝,说了我是国师。”季如许一纸一笔写着。

这羊崽子还不老实,祝鸿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那你明明知道是假的,还羊入虎口?”

季如许快速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借口,落落大方地写上:“因为微臣喜欢您,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跟着您。”这样才能让祝鸿以为自己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于是做作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写完后季如许都觉得恶心得发麻,他望了一眼还在喝茶的祝鸿,果然祝鸿看到后,整个脸都黑了,道:“在外人面前你可以这么说,但现在就了吧。”

“可是微臣就是喜欢陛下,微臣无条件相信您。”

“放肆!”祝鸿的耳朵有些红,连忙又喝了几口茶掩饰。

作者有话要说:季如许咬牙切齿:社会我祝哥,人狠话还多。

祝鸿睨了一眼:承让承认。

季如许咬耳朵:祝哥,你就从了我吧!

祝鸿脸红:放肆!

☆、国师速救朕(6)

季如许瞄了他一眼,心知小皇帝是个傲娇鬼,自己当攻的时候要来了,又调戏道:“陛下,昨日微臣是和您一起睡的吗?”

祝鸿不理他,想起昨晚他竟然抓着自己的小龙就一肚子的气,要是坏了,那可是无数条龙啊,小羊崽子就是株连九族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季如许见他不理也不恼,乖乖喝煎好的药,胸口上的伤有些痒,估计是要结疤了。两人都没有再交谈,季如许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忙写上:“燕国不久将大旱,还请皇上早点做好准备。”

“羊爱卿,这无凭无据的,我大燕国近年来风调雨顺,可别信口胡诌。”祝鸿冷笑道。

“陛下,您信我。”这是原著中必然发生的,就在不久后,燕国将会持续半年时间不下雨,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不防不行。

祝鸿从宫女那拿了一个瑞脑抱着,嘴角噙着一抹嘲讽,悠悠道:“就算是,你也应该去找雍王,找朕这个傻子作甚。”

“你还是不想当皇帝?”

祝鸿半躺在暖炕上,夹了一块绿豆糕在嘴里,囫囵道:“鸿,志不在此,它只好游山玩水,朕也是。”

季如许恨铁不成钢,历史上那么多人为了争皇位头破血流,祝鸿倒好,巴不得摄政王干政,然后自己潇洒自由快活,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可又不甘心直接让邵乐康篡位,季如许奋笔写上:“懦夫。”

“朕愿意当懦夫。”

“呵呵。”季如许瞥了他一眼,心想:你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做皇帝。

正是漫漫长夜,季如许坐在热炕上,静静等待着百毒丸的发作,果然毒发的时间很准时,季如许又出现了昨晚的症状,他连忙盖上被子,身体蜷成了一个蛹。

和志从对面的屋檐看他,见他发作后,连忙飞身赶到祝鸿身边,“皇上,羊作人正在发作。”

“嗯。”祝鸿背对着他躺在龙床上,自己派和志去看,也是想知道羊作人有没有骗自己,便道,“不用管他,下去吧。”

一个时辰后,季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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