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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兴许我还能饶你两下。”

宁楚文这几天总是睡的时间长,醒的时间短,他睡着的时候,总是觉得云鸿守在他身旁,为他擦身上药,抱着他,讲幼时发生的事,他说自己小的时候练功若是有进步,总是要让大师兄带他出去游玩给他买点心;和宁楚文一起睡觉时,晚上总会忍不住起来偷亲宁楚文;还讲他们一起偷偷下山看城里的百姓放花灯……

宁楚文醒了总是看见云鸿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还花样百出的折磨他,他便不愿意醒,他要和梦里的云鸿长长久久的待在一起。

云鸿日夜守在宁楚文的房里,白逸尘好不容易寻着机会乘云鸿不在,偷偷潜进了宁楚文的房间,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宁楚文的鼻下,宁楚文被呛醒了,虚弱道:“你怎么来了?”

白逸尘起瓷瓶道:“我是来救你的。”

宁楚文狐疑道:“你我非亲非故,你来救我做什么?”

白逸尘道:“实不相瞒我是来救宋少逸和宋月月的,顺道来救你。”

宁楚文道:“你看我右脚拴着的天心金链,如何能弄断,总不能断足吧?”

白逸尘从怀里拿出一把真阳匕首,宁楚文惊道:“你怎么会有真阳匕首?”

白逸尘道:“这是一把假的,你想办法把真的匕首从魔尊那里换出来,找机会斩断天心金链,我来带你出去。”

宁楚文怀疑道:“你有备而来,想来不是来顺道救我出去的吧?”

白逸尘把“真阳匕首”塞进宁楚文手里道:“我已经在四周埋伏了鬼兵,你放心,我既然能来,就会有万全的办法救你出去;况且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跟我出去,你还有别的办法逃出去吗?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每一个都想要杀你,你若是留在这儿,就算魔尊不杀你,早晚有一天你也会死在她们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先前住在这个房间的女孩把她的东西搬走了,我拾房间,整理东西忙了很长时间,所以才没更新,小天使们原谅则个

☆、里应外合

宁楚文才被抓来几日就已浑身是伤,还被人如此陷害,连主使人是谁他都不知道,除此之外他已经别无他法了。

云鸿一连数日没有踏入修文殿,听侍女们议论,童玉因为给云鸿端的茶水稍微烫了些,被云鸿废了丹田,和她姐姐童露一道被赶到琳清大陆去给万宙沙新建的云渺宫搬山石去了。

宁楚文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云鸿做这些是为了自己,前几日他还在夸童玉折磨人的手段多。

白逸尘偷偷前来催了一次,让他今晚一定要偷到真阳匕首,明夜他们就要动手了,云鸿已经察觉到埋伏在附近的鬼兵了,若是再不动手恐怕会功亏一篑。

白逸尘走后,宁楚文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日落月起,终于下定了决心,叫了一名侍女前来,侍女行了礼道:“宁公子有何吩咐?”

宁楚文道:“你能帮我把云鸿请来吗?”

侍女喜道:“宁公子愿意请魔尊来,魔尊一定会很高兴的。”

宁楚文勉强笑着“嗯”了一声,侍女走后宁楚文一直惴惴不安,一想到又要面对阴晴不定的云鸿,就觉汗毛倒竖,心生胆怯,但不知为何又隐隐盼着他来。

侍女一路小跑到了光明宫,云鸿正在与四位护法商议攻打重山城一事,侍女不敢进去站在殿外静候着,云鸿一眼便瞧见了是照顾宁楚文的侍女翠儿,道:“翠儿,你进来,是宁公子有什么事吗?”

翠儿走进殿内拱手道:“禀告魔尊,宁公子派奴婢来请魔尊。”

云鸿微微笑了一下道:“本尊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告诉宁公子我议完事便去。”

红枫出声提醒道:“魔尊小心一些,谨防有诈。”

云鸿皱了皱眉,冷声道:“本尊知道,用不着你提醒。”

宁楚文坐在窗前的小榻上等着云鸿,如玉的双足交叠着不时地晃动,脚腕上前几日伤的红痕依旧未消,脚上环着的天心金链随着摆动“叮叮当当”作响。

云鸿坐在宁楚文的身旁,宁楚文极力克制自己的恐惧,但是却依旧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去。

云鸿虽有些生气但也没有发作,把宁楚文冰凉如玉的双足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脚踝上的红痕,低着头伸出食指拨弄着他脚踝上的天心金链。

宁楚文只觉得痒想回脚,却被云鸿紧紧地抱在怀里,云鸿把手伸进宁楚文的裤腿里,不带任何情.欲地为他轻柔腿上的红痕,半日才抬起头,讨好着笑道:“大师兄,前几日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有问清楚就那样待你,我已经处罚了童露童玉,让她们去云渺宫搬山石去了,这一辈子她们都不能从那里出来,我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在发生了,大师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宁楚文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穿着一身绣着暗金龙纹的黑色长袍,剑眉星目,一双如同沉静了千年的深潭的黑色眼睛先前总是冰冷地盯着他,如同在盯猎物一般,此时却又讨好的看着他,脸上一深一浅的可爱小酒窝在这张冷峻的脸上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却又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

宁楚文觉得眼前的云鸿不再是百杀魔宗的魔尊的云鸿,而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小师弟云鸿。

心没来由的软了,宁楚文道:“我没有生你的气。”

云鸿喜道:“真的?”

宁楚文道:“真的。”云鸿得寸进尺地张开双臂道:“若是大师兄真的没有生我的气,那就过来,让我抱着你。”

宁楚文不愿意起身,云鸿促狭地悄悄拨弄宁楚文的脚心,宁楚文素来怕痒,忙把脚回。

云鸿凑在宁楚文的身边坐下,用长长的衣摆帮宁楚文把脚盖着:“现在天气虽不是很冷,但是你现在已没有了灵气护体,要多注意防寒保暖,刚刚我摸你的脚冰凉凉的,好不容易帮你捂热你又回去。”

这孩子现在怎么学会诡辩了,说来说去还怪我了不成,宁楚文道:“若不是你挠我的脚心,我怎么会把……”

话还没说完,宁楚文就发现上当了,红着耳朵不愿意再说下去,云鸿靠在宁楚文的肩上,笑眯眯地看着他通红的脸道:“我知道了,若我不挠大师兄的脚心大师兄还是愿意把脚放在我怀里的。”

说着云鸿把手伸进衣摆里去摸宁楚文的脚,宁楚文连忙把脚从云鸿的黑袍下拿了出来,跪坐着不让云鸿得逞。

月亮害羞地躲在云里,只有几颗明星点缀着舒朗的夜空,清风吹拂气他的黑发,犹如情人拂面一般,白色的锦衣上罩着的拢烟薄纱,真如云如雾一般围绕着,更衬的宁楚文如同天宫降凡的仙人一般,下一刻仿佛就要随风而去。

云鸿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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