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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剪不断理还乱,不能再和他如此纠缠不休了,他现在还年轻只要此时斩断他的情丝以后他自会恋上其他人。

宁楚文一掌击开云鸿,冷脸道:“云鸿,你是我的小师弟,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你的剑术和法力皆是我手把手教的,我待你自是和别人不同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如果你以后再敢干出这样的事别怪我禀告师父逐你出师门,我通天仙宗容不下你这样不尊理法的人!”

说完此话宁楚文转身就走了,云鸿摸着刚刚被宁楚文击中的胸口,心脏好似裂开了,针扎一般的疼痛。

他急忙追上前去跪在宁楚文的身前,扯着宁楚文的衣摆,求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我求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会好好的待着你的身边,如果你只想让我做你的小师弟,那我永远都是你的小师弟,只求你不要不理我,更不要赶我走!”说着云鸿便哭了。

宁楚文看着宁楚文皱起的酒窝,眼睛里流下的眼泪,瞬间便心软了,拉着云鸿站起身,帮他擦净泪水,柔声道:“只要你以后别再做这些事,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小师弟。”

云鸿流着泪,咧着嘴苦笑道:“大师兄,我知道了。”

他们刚转身走两步,小路上忽然有两个老农追来,冲着他们喊道:“那两个后生,是不是你们砍的我们的麦子,你们要赔钱的,不许走!”

云鸿从荷包里拿了一锭银子,丢了过去,两位老农捡起银子,掂了掂,放进口里咬了咬,有说有笑的喜滋滋走了。

宁楚文故作轻松地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拿别人种的庄家撒气,人都追上来要钱了。”

云鸿苦涩道:“我以后不敢了。”

两人虽然好似和以前一样,但是经过刚才发生的事,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

云鸿道:“大师兄,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宁楚文道:“反正那个煞也不会再杀人了,我们找间客栈好好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二人去了滨临白水河的临江客栈,订了两间上房,云鸿心情不佳,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打开窗户御剑飞出。

高空之上无边无际,白云聚集、清风灌袖,但是心中的不悦却没有随风散走半分。

忽有一道黑雾飞来,云鸿将筑星剑向黑雾刺去,黑雾将筑星剑包裹住,又将筑星剑的剑尖转向云鸿掷出。

云鸿一把接住筑星剑,入剑鞘,加速向前飞去,黑影紧跟不舍,哈哈笑道:“云鸿你对我出手怎么总是这么狠,可在你大师兄面前怎么又是一副小哭包的可怜模样。今日你可是真伤心了吧,我看你的那个大师兄就是严守戒律不知变通的木头桩子,一点风情也无,我们魔宗要什么美人没有,怎么你就偏偏看上他了!”

云鸿一剑刺向黑雾怒道:“不许说我大师兄坏话!”

黑雾退后躲避,呵呵笑道:“这些正道仙宗之人,自视甚高,表面上是谦谦君子,心怀百姓、柔慈待人,说不定背着你,什么事他都做过!”

云鸿冷声道:“你若再敢乱说我大师兄的坏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把你投入鬼嚎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雾道:“当年你十二岁才刚刚筑基被你的几位师兄罚入九鬼迷林去捉天铃兽,九鬼迷林那么危险他们派你去,摆明了就是想要你的命,你还在里面遇到了狂啸飞天兽,若不是魔尊见你根骨奇佳,想你为徒,救了你,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在这里和我说话吗?这通天仙宗的什么狗屁仙君、仙尊,个个都是伪君子!你生性本就与我们魔宗之人一样冷血无情,偏偏还要在你大师兄面前装出一副好孩子的模样,还动不动装哭示弱,你听到他刚刚说的话了吗?要逐你出师门啊!他现在留你在身边,让你一辈子做他的好师弟,你能保证你会一辈子不对他下手……”

云鸿双目赤红,发出一道淡蓝色的鬼灵冰刃向黑影刺去,怒喊道:“你给我闭嘴!”

黑雾躲闪不及被刺中,却依旧桀桀怪笑道:“魔尊的鬼灵冰刃你看一次就会了,怪不得魔尊一定要你为徒。若要我说,你就给魔尊做徒弟,学得魔宗一身法力,你想要什么没有,就连你的那位大师兄你若是想要还不手到擒来,何苦如此折磨自己!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云鸿怒极攻心,连发数道鬼灵冰刃向黑影击去,嘶声大喊道:“你给我闭嘴!滚!滚!”

黑雾散成屡屡黑烟四散逃开躲避鬼灵冰刃,但这鬼灵冰刃会追击猎物,不刺中不罢休,黑影被数道鬼灵冰刃刺中,却依旧呵呵笑道:“说中你心事了吧,你最想要的、苦苦追寻的不就是你的大师兄吗。与其像现在这样苦求不得,不如抢到手上,让他哪里也去不得!”

云鸿额上青筋暴起,连发数十道鬼灵冰刃,暴怒道:“你给我闭嘴!闭嘴!”

宁楚文被云鸿今日的举动惹的心烦意乱,半日才睡着,迷迷糊糊睁开眼,见云鸿坐在床边直直地盯着他看,吓得忙抱着被子靠着墙边坐起身,道:“云鸿,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不回房去睡?”

作者有话要说:扮猪吃老虎的云鸿小攻,不捉虫难受的我

☆、倚红楼

云鸿一边解开衣服一边盯着宁楚文道:“我不是一直都和大师兄一起睡的吗?为何大师兄今夜要我自己睡?”

宁楚文紧张地抱着被子往墙角缩着身子,故作镇定道:“云鸿你已经长大了,该一个人睡了,不能总是和大师兄睡一起。”

云鸿把外袍丢到床下脱掉中衣,露出壮的上身,一把扯掉宁楚文盖在身上的被子丢到床下。

宁楚文大惊,心道,完了,完了,菊花不保了。猛地坐起身大喊一声:“云鸿,不要!”

云鸿坐在床边看着宁楚文,显然也被宁楚文突然的喊叫吓了了一跳道:“大师兄你怎么了?看你吓得满头大汗。”他正欲用衣袖帮宁楚文擦擦汗。

宁楚文还没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一把打开云鸿的手忙向后缩着身子,云鸿垂下手,伤心道:“刚刚大师兄做的噩梦里的人是我吗?”

宁楚文这才清醒了过来,想到了梦境中的情景不由得面红耳赤,忙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梦到了邪祟。”

云鸿道:“可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了?”

宁楚文挪到床边,一只手搭在云鸿肩上,搅净脑汁想了半天才终于想到一个勉强可以蒙混过关的理由,正欲开口安慰。

云鸿转过头看着宁楚文,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道:“我来给师兄梳头吧。”

宁楚文如蒙大赦,松了口气道:“好。”

宁楚文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云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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