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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来宝云殿的演武楼,我亲自指教你们术法。”

众弟子齐齐拱手告退,一明仙君道:“楚文,你留下。”

宁楚文的心中“咯噔”了一下,要是方红轻在还能提点着他,现在只留他一人在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师弟们都走了之后,一明仙君道:“楚文,你这些年辛苦了。”宁楚文道:“为师父效力,教导师弟、师妹都是我作为大师兄应该做的。”一明仙君道:“云鸿平常与你亲厚吗?”宁楚文道:“云鸿师弟刚来仙宗之时才十二岁,我把他带在身边教养,所以与我很亲厚。”

一明仙君道:“云鸿十二岁入我门下,一晃五年过去了都长成大人了,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法力高强的元婴修士,实在是不易,在你们这么多师兄弟中我一直以为你是最聪慧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没想到你的小师弟,年纪轻轻就如此厉害,更胜你一筹啊!”

那当然,他可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人,小得意!宁楚文道:“小师弟天资聪颖,又十分刻苦,能有今日的成果全是他辛苦所得。”

一明仙君怔怔地看了宁楚文一眼笑道:“你能有这个想法我很欣慰。我记得你小的时候……”

怎么好好的突然开始缅怀过去了,我这要是接不下话露馅了该怎么办?

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哭喊声:“一明仙君求你为我的家人报仇!一明仙君……”

宁楚文心中长吁了一口气,门外的那位你来得太及时了。

宁楚文站起身和一明仙君站起身往殿外走去,只见一名穿着淡蓝色短打,长着的大大的眼睛,脸红扑扑的一名少年正跪在宝云殿门口。

宁楚文道:“师父,他是华武峰的打杂仆役周海。”

一明仙君道:“你起来说话。”

周海随手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拱手道:“拜见师傅,拜见大师兄。一月半前因小人的姐夫死了,我请假回家吊丧。家里举行葬礼时,按照姐夫家乡的习俗请了龙王村的一位神婆来掐算下葬的日子、做法事,可是在做法事当日神婆推说有事来不了,便将法事具体该如何施行,指点了姐夫的父亲,当日姐夫父亲按照神婆指导做了法事,从那之后家里就开始出现怪事。我们家还有姐夫家里开始每隔三日就死一人,连我们家里养的老母猪都惨死了!”

骚.年你的重点在哪儿?家里的老母猪很重要吗?!

周海哭着道:“我们家和姐夫家一道去衙门告状,衙门的仵作和捕头都说我们家里人要不是病死要不就是意外死亡与神婆无关,让我们自行安葬不许闹事,再去就要挨板子,小人实在是没办法了,还请一明仙君和宁师兄为小人做主啊!”

一明仙君道:“此事蹊跷衙门不愿理会也属常事,我会派弟子下山帮你查清此事。”

宁楚文忙拱手道:“弟子愿下山调查。”

一明仙君思忖道:“此事人命关天,若是去晚了恐还会有人死亡,就由你带着……”

云鸿忙从藏身的大树后走了出来,拱手道:“师父就让我和大师兄一道去吧。”

一明仙君颔首道:“你们二人是我的诸多弟子中法力最高的,你们一起去我也放心些,就派你和楚文一道去,你们二人下山之后务必要小心行事、查清此事。”

宁楚文、云鸿拱手道:“谨遵师命!”

宁楚文、云鸿二人拾完行李便和周海一道下山了,周海骑着骡子花了七天的时间才从家中赶来,宁楚文和云鸿怕耽误时间便带着他一道御剑而行,仅用了小半日的工夫二人便到了这个虽然有些偏僻但是却十分繁华的平安城。

一到了城中周海便带着二人去了自己的家中,周海的家在平安城的东城,家中还算是富裕,干净整洁的青瓦房还有宽敞的小院。

只是这院中竟然整整齐齐的摆着五口棺材,其中一口竟然还是一口小棺材,那头蹊跷死掉的老母猪就在小棺材旁放着,院子里坐着满满一院子的人,他们或神情呆滞或低头垂泪或放声痛哭……

周海见此情景顿时红了眼圈冲上前去,扑到一个老妇人怀中哭道:“娘,怎么又多了一口小棺材?是谁死了?”

周母哭道:“是你姐夫弟弟的儿子,洗澡的时候在澡盆里淹死的。”

此言一出,一中年男子站起身红着双眼狠狠地扇了坐在自己身旁的一名妇人一嘴巴子,硬生生的把这妇人从椅子上扇到了地上。那妇人往地上一坐,双手拍着地打着滚,披头散发地哭喊道:“你就打死我吧,我不该带孩子洗澡的!我不该带孩子洗澡的!”

妇人哭喊着,衣服的下摆都被卷了起来,露出了满是伤痕的的肚皮和后背,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一把提着妇人的衣领,把她拖到小棺材前,一脚踹在妇人的腿窝处,中年男子赤红着双眼,喊道:“你就给我跪在这儿哭!”

妇人跪卧在地上,双目呆滞地看着小棺材,双手不停地来回扇子自己的脸,她浑身是伤,脸早就肿了,但是还是浑然不知地死劲扇着自己的脸。

另一老妇人老泪纵横,颤颤巍巍地站起身,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赔.钱.货,娶你进门就是个祸害,害死了我的小孙孙。”老妇人一边骂着一边举起拐杖向妇人打去。

云鸿拦住老妇人的拐杖,厉声道:“住手!”中年男子拿起一根粗木棍,指着云鸿道:“你做什么!放手!”

周海忙拦道:“王二哥这位是通天仙宗的道长,是专门来调查此事的。”

中年男子道:“我看这个小屁孩子毛都没长齐……”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云鸿一掌击飞,云鸿冷冷地看着他道:“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教训,你若敢对我大师兄如此,别怪我不客气!”

宁楚文见那个妇女还跪在小棺材前不停地扇着脸,心生不忍,发出灵气绳将妇人捆住道:“不要再打了。”

妇人被捆住无法扇自己的脸,却还跪在地上不停地朝着小棺材磕着头,“咚咚”的撞击着青石板。

宁楚文站在妇人身旁道:“你要折磨自己也等把孩子死的经过告诉我之后再折磨,这样我才能查清楚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若是有妖邪作祟,我们也好抓住妖邪为孩子报仇。”

听了这话妇人才好似清醒了过来,跪着挪动双腿,面向宁楚文,不住地磕着头,额头上的鲜血顺着她满是灰尘的面颊流了下来。

宁楚文给她解开灵气绳道:“不必磕了,给我讲一讲孩子是怎么死的?”

妇人哭述道:“那日我们家小虎子出门和邻居家的二狗在一起玩,您也知道这几日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我不太敢让他在外玩太长时间,便把他叫了回来,说要给他洗澡。我把水倒进澡盆里,孩子刚坐进澡盆,我就发现毛巾还有晒在院子里的衣服没有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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