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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事比找到师弟师妹更重要了,一口答应道:“好。”

那人带着宁楚文等人去了一个破旧的府宅,府宅的门上一个破损的金匾上写着“王府”二字,进了府宅之中,绕过重重的回廊,走进一个杂草丛生的花园,花园之中有一个废弃的人工湖,湖里的水恶臭逼人。

转过花园,走进一间瓦房,房间里堆满了一些杂物,那人将一个大木箱移开,一个地道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们就在这下面。”

宁楚文点起灵火,带着众人跟着那人下了地道,下面是一个酒窖,想来应该是这户人家以前藏酒的地方,方红轻等人在酒窖里躺着昏迷不醒。

宁楚文等人急忙上前探了探他们的鼻息,将灵气输入他们的体内,方红轻等人这才转醒过来。

宁楚文道:“你们没事吧?”

方红轻道:“没事,大师兄你没事太好了。”

宁楚文道:“你们为了救我,自己却置于险境,我这个做大师兄的实在是失职。”

尹清清道:“大师兄,师兄弟本就应该互帮互助,若是其他的师兄弟被人抓走了,你不也一样会舍身相救吗。”

米贝贝也道:“为了救大师兄受这点苦算什么!”

宁楚文心中感动不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带着众人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此地有数不清的僵尸还有不知在何处就连席珍珍也惧怕的尸王,说要离开哪有这么容易。

云鸿道:“大师兄,我们先在此躲避,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等天一亮,僵尸群不敢活动,到时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

宁楚文道:“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可是这里安全吗?”

那人道:“这里肯定安全,这么多年我一直藏身在此。他们在院外的小巷子里遇袭,也是我把他们藏在这里的。”

尹清清道:“大师兄,我们藏在这里这么久都没事,再呆一个时辰应该也不会有事的。”

宁楚文点点头道:“好吧,那大家原地好好休息,等天一亮我们就一起出城。”

众人累了很久了坐在地上休息依旧不敢松懈,拿着剑坐在原地随时准备战斗。

宁楚文道:“这个锦里城,我记得应该是个繁华的城市,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有我们刚刚见到的那一家人,他们说席珍珍是他们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那人坐在地上长叹一口气道:“那一家人确实是珍珍的亲人,可是珍珍恨他们,连和他们同姓也不愿意,跟了自己不知从哪里拜的师傅改名叫席珍珍。她还把自己的父母和弟弟永远的囚禁在了这锦里城。你们肯定察觉到了他们身上的尸气看到了他们拜月吸阴气,他们一会儿变成人一会儿又变成僵尸,可他们却不是人也不是僵尸,却也不会死,就这样活着,变成僵尸的时候就这么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烂掉,慢慢的生蛆;变成人的时候他们就装作自己真的是人,吃着自己身上长的蛆虫当做饭菜,还点灯读书,他们自己的心里也清楚这一切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齐康康道:“她和她的父母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会这样对他们?我的父皇、母后常常一年才来仙宗看我一次,我虽然有时候也会怨他们不来看我,但是我知道他们肯定也是想我的、爱我的,所以也就不怨他们了。”

那人苦笑了一声道:“这个小道长从小生活一定很幸福,没有受过这世间真正的苦楚,才会如此天真。你可知道这世上有些人从生下来便不受父母的待见,自小被虐待,他们心中难会对父母生出怨恨。总是有人会说这世上无不是父母,这些人定是和这位小公子一样生活美满幸福,活在阳光之下,被阳光蒙蔽了眼睛,所以才会看不见在这个世界上不知有多少人在又臭又黑暗的角落里,苦苦求生,生不如死!

“珍珍从生下来便没有名字,她的父母认为女儿来到这个家里就是吃白饭的,何必花心思给她起名字,一直叫她二丫。后来我家搬到了珍珍家的隔壁,日日看到她在家做活,经常会因为一些琐事被父母殴打,她的弟弟经常在外惹祸,被人追打,她常常为弟弟出头,因此总是会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回家,回到家了,不得又是一顿毒打。”

史云清问道:“你就是那个王誉涵?”

那人道:“在下正是王誉涵,珍珍的父母肯定和你们讲了我和珍珍的事。那时她经常被赶出家门,有时下雨下雪就在屋檐下躲着,冻得脸都青紫了,一到了冬天她手上和脸上就有永远也长不好的冻疮。有时候实在冻的受不了了,她就会去观音庙躲着,我见她可怜经常拿些吃的给她,那时我还年幼不懂事,便和珍珍有了私情,还给她起名叫珍珍,那年她十六岁,才算真正有了自己的名字,我答应她等我进京高中了之后就回来娶她。”

王誉涵顿了顿道:“没想到……,没想到,那时……那时……,珍珍的弟弟也要进京考试,他们家凑不齐盘缠,本准备把珍珍卖给我们本地的富商严老爷做小妾,可是牙婆从街坊那儿听说珍珍和我有私情,便说严老爷不会的,让他们把珍珍卖到青楼,也能大赚一笔。然后他们就把珍珍打晕卖到了万红楼。”

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他们原本都以为这是一个棒打鸳鸯的戏码,没想到竟然会有父母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卖到青楼。

尹清清是个女子,最是心软听不得这样的事,追问道:“然后呢?”

王誉涵接着道:“等我高中回乡,才听说了这件事。”

尹清清急问道:“那你有去赎她出来吗?”

王誉涵低下头,愧疚道:“没有,我当时是皇上亲封的状元又官至知府,还在这锦里城赐建了宅院,倘若我娶一个青楼女子,必定无法再到官场上为官,所以我……”

云鸿鄙视道:“所以你就任由她在青楼里做妓.女也没有管过她。”

王誉涵愧疚道:“是……是……,可是我那时每每想起她就觉得心中似有针扎一般,后来我就娶亲了。”

宁楚文对这个王誉涵不由得心生鄙夷,抛弃自己心爱的女子,任由她在青楼里也不管不问,就算是心中满是愧疚,可是对于席珍珍而言,他的这些愧疚一文不值。

“有一天我在衙门里处理公事,听说有一女子勾引别人的丈夫被人牵着游街,衙门里当日清闲,衙役们都赶着去看热闹,回来都说是我家的家丁用绳子捆住一个女子游街,那个女子的脖子上还被挂着一串破鞋,还有家丁在前敲锣打鼓的喊着全城人来看。

“我急着赶回去,才知道是珍珍突然跑来找我,说有事求我。被我夫人派人抓住了,我夫人认为她是来勾引我的,便命家丁给她挂上了破鞋,带她游街。

“等过了几日有衙役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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