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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楚明白,就是希望加入江索等人,找个依托罢了。

朗歌心里想道:“耍流氓吧这个人,什么时候连一面之缘都没有的人也在这里瞎凑合起来了。”但是望月险恶又绵长,事事都没有绝对的可能性,朗歌沉默。木卿见一干人等不说话,忙道:“别看我身子骨弱,砍柴挑水,生火做饭我样样都行啊。”

“我们要你砍柴做饭干什么?你又不是我们请来的丫头”清风觉得此人好笑,不调侃。

“实在不行,小生可以帮你们晚上盯梢,得你被别人偷袭。”可能因为激动,那人面颊有些发红。

“罢了罢了,坐吧”,宿骨招招手,便招呼他坐下了,四个人也便没有再说些什么,多一个同伴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说说笑笑间木卿和他们也熟络起来,拿出一个小酒壶:“我来望月之争,我父亲给我带了亲自酿的酒,你们尝尝。”

“我们四人都不胜酒力”,江索推脱道。

“尤其是我,一喝就倒”,清风笑道。

木卿看得出他们四个人都有些防备,不有些窘迫:“看在我的面子上,抿一口也罢。我们都是兄弟了。”江索无奈,接过他倒的酒壶:“我代他们。”木卿感激般的笑了。

宿骨本想阻止,但是朗歌心里知道依照江索的城府和实力不会出什么事,做手势让宿骨放心。

到了晚上四个都陆陆续续睡下,那人便在四个人的身边,捡了些干木柴,生起了火堆守着。

“木卿,你若是累了就睡下吧,不用担心我们”,清风不忍心对木卿道,木卿回过头,眼睛微红:“无妨。我武功不是很好,有幸得到哥哥们的庇护,能为你们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清风无奈,也不便说什么:“实在困了就睡下。”“嗯。”

然而朗歌却好像是从一开始来的时候就与他不对付,听到刚刚哪些话心里更是别扭的很:“知道自己不强还不退出,专门在这里依靠别人?”然而也不好表露什么,与清风一同睡下了。

躺下时,清风冰凉的手轻轻抚着朗歌的脸颊:“今日不好与哥哥做些什么了”,语气虽轻,但是好像传到了木卿的耳朵里,虽然没有回头,但是耳朵根都红了。见此,清风咯咯笑了,朗歌无奈,有清风伴着这么长时间,这些都是小把戏了,反而捉住清风的手,一转攻势:“手怎么这么凉,让哥哥给你暖暖。”可见木卿的耳朵更红了。朗歌恶作剧般对着清风笑了。

两人闭上了眼,就着沙河的波浪的声音和微微和火光轻轻睡下。朗歌却是不敢在木卿守着的时候熟睡,听着草地里虫子的叫声。

但是好像是相安无事,第二日早上,朗歌起来弄水喝的路上,看见零零散散的几具尸体躺在草地上,虽然早就知道肯定会有人死于非命,但是看见这一幕心里还是不胆颤,想着今天肯定不是一场残忍的屠戮。

好像和预料里的不一样,整个空气却是凝重得很,每个人好似都在防着别人,不会与别人对视,见到人就匆匆躲起来,大家这是都在保命。

气氛一度非常压抑。

就这样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四个人都有些疲累,躺在营帐里便闭上了眼睛休息。

朗歌生来就对周围的环境极其敏感,即使睡着的时候周围的环境有一丝不对他也能立马醒来,果然,朗歌不安的睁开了眼,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靠近身边睡着的清风,手里的利刃反着夜的寒光,朗歌心里猛地一跳,暗叫不好。

没想到下一秒清风已经翻身起来,将那人压制住了,朗歌更是眼疾手快抢走了他的匕首,两人定睛一看,原是木卿。

清风没在手软的,手扼住他的咽喉,青筋暴起,只要再稍微一用力,那个人就会窒息而死了,可是清风还是留他一口气。

“你怎么回事”?朗歌嗤笑问道木卿。

木卿眼眸充血,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哽咽和颤抖:“哥哥们不信我”

“若不是我今晚杀死哥哥们,明日或者以后,哥哥们就要杀死我了,毕竟,我这么弱,是不可能靠实力在望月走到最后的”

“心里真是阴暗啊”,朗歌心里想道。

在朗歌看来,清风的脸因为用力和气愤变得通红,禁不住这夜的寒风,咳嗦几下,木卿趁着这时候,一个用力将清风推翻在地,朗歌连忙护住清风,长剑出鞘,木卿眼见着打不过,飞身逃走了。

朗歌扶起清风:“小子,跑的倒还快,有没有伤到哪里?”

清风剧烈咳嗽着:“那两个呆子不会还在睡觉吧,去看看还活着吗!”扶着朗歌的手臂起来了。到宿骨和江索睡觉的地方一看,两个人呼噜都打的震天响,清风手扶住额头:“果然是看我们两个弱,先挑我们下手吗?”

让夜的寒风一吹,朗歌脑子清净下来了,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由得嘴角弯了起来:“反应这么灵敏,你没睡吗?”

清风:“睡睡睡,我是猪吗?”

第23章青衿会

朗歌低声笑了,忽然觉得有些愠色的清风可爱极了,便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好滑啊”,平常摸惯了自己糙汉的皮肤,摸到清风的脸,感觉像鸡蛋一样嫩,感慨道。

清风瞥了他这幅痴汉样,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喊道:“我冷啊哥哥!”朗歌回过神来:“哦,你冷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拿出麾衣来给他披上,轻轻将清风拥入怀中,把清风整个人都包住了:“还冷吗?”

清风想这个人怕是受刺激了,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此刻的调情一般:“您当真是没心没肺吗?”

“我没有肺可还行,没有心去那里放你。”、

“你是吃了□□吗”!自从木卿在这里守夜起,清风和朗歌一样,就没放下心来睡过觉,如今木卿走了,清风更是困得不行。

“哎呦,你可真行,我是不能再折腾了,我要去睡觉了”,清风挣脱开朗歌,到了营帐里面倒是躺下就睡着了。

天气越来越冷,太阳也升的越来越晚,朗歌感觉自己睡了好长时间,一睁眼还是漫天的星斗,耳边是清风均匀的呼吸声和梦呓,闭眼却是再也睡不着了,躺着发呆,“两天之期已到,我们到底是熬过这一关了”。

朗歌披着墨绿青竹大麾,坐在清风旁边,眼睁睁看着整大一颗太阳从沙河的东边慢慢升起来。

江索和宿骨也起来了,江索问道:“木卿呢?”

“那个人,昨日里趁我和清风熟睡的时候妄想致我们于死地,呵,没得手,窜的可真是真够快”,朗歌道。

宿骨理着凌乱的黑“你和清风没受伤吧?”

“那倒没有”。

四个人都对木卿的叛变没有任何的惊讶。

早上天气微冷,江索披上披风,看着沙河方向,喃喃道:“两日之期到了。”

清风也醒过来,人陆陆续续都往沙河岸边来,越来越多,朗歌看着发现了不对劲。玄武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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