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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目露凶光,像是一匹警觉的狼,朗歌捕捉到那个人的容貌,不是清风是谁!

只是记忆力清风向来是温润如玉、不疾不徐,甚至有时候身上还会有些不可言状的妖,刚刚那凌厉眼神,朗歌竟有些怀疑那不是清风。

“谁”?!那老奴喊出声,往洞口走来,接着“清风”利落穿上便衣,搭上大麾,一气呵成,步履从容踱步走来。一时间,三个人竟然都忘了跑。

“大胆!”那老奴喊道。

“清风”走近,推开了老奴。

“清风?”

“,我在。”

三个人在山洞里凌乱,这些都是什么情况,朗歌不是把他安置在卫金淮那里了吗?怎么会跑到竹林?跑来就跑来了,清风又和竹林有什么关系?清风为什么有能力选择望月之争的人选?一大片的疑问在朗歌脑子里转起了圈圈。

清风揉了揉紧皱的眉心,轻轻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去对那老奴说:“你先退下吧。”

“什么情况啊”?江索笑道。

清风也轻轻笑了,把人从洞口邀进来,“失败了。”清风道。

朗歌除了惊愕,木木地将手里的小药瓶递给清风,清风伸出手接了,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本来是想阻止你们参加望月之争的,没成想”

宿骨:“你到底是什么人?”

清风摇摇头:“骨哥哥一来就这么凶的质问我,怎么不问我怪不怪你?”宿骨闭了口:“抱歉。”“无妨。”接着没由头来了一句:“古寺青灯,没由头的实在是让人烦腻。”

听这话,朗歌莫名其妙想起了他腰间的纹身,脸竟然有些稍稍一红。

“怎么?见到我没话可说了?哑巴了?可曾想我?”果然是老样子不改,正经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又来调戏别人了。

还未等朗歌答话,那老奴弓着腰急急跑进来,样子不有些滑稽:“爷,尊上来了。”

清风一惊:“他怎么来了?感情我这次闹得动静大了?”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洞口传进来:“君侧,从我身边溜走了这么多年,原来是在这里闹事来了”,朗歌看着进来的人,满脸福相,眉眼舒展却不怒自威,面色含春却自成一派气质。江索:“那不是望月的仲裁吗?”

仲裁对着众人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接着走到清风身边:“怎么你还想自立山头,当个小仲裁吗?”

清风双手拱立弯下腰:“弟子不敢,另有隐情。”低眉顺目却有些不卑不亢的气质。

清风接下来说道:“弟子并非由僭越的意思,只是不想让自己身边的朋友卷入这场纷争,怪弟子愚笨,出此下策,还请师傅见谅。”说罢将腰弯的更低了。

“这事我倒是不在意,只是君侧你多年前从我身边溜走是为哪般?好生想你,却也是寻你不到”,仲裁慈眉善目道,语气里多了一些作为长辈的疼爱。

“想见见更大的天地,将来好更好为师父您排忧解难,若是一辈子永远受您的庇护,未经风雨,我的心只能想房子一般小,最好地修行也不过是不让凄风苦雨进来,不使镜台惹上尘埃,如此而已。入世尝尽苦楚,心似天地,如此风霜雨雪不过四时景物,内心的乐趣也是常换常新。格局大了,才能有所突破。”

清风的这一番话听得朗歌云里雾里,但是仲裁却颇为满意,连连点头:“看来你是不想和我走了?”

清风沉默不语,意思很是清楚明白。

仲裁却笑了:“罢了罢了,从你走的那一年后,我就想明白了,孩子大了,留也留不住。”然后和清风寒暄几句,仲裁便离开了山洞走了。

直到不见了人影,清风才常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朗歌云里雾里倒也是明白了,清风原名君侧,是望月仲裁身边的一个很得宠的一个弟子。

“藏得够深啊”!朗歌道。

清风整了整衣衫:“不够深不够深,刚才是哪个流氓不要脸把我偷看了去的?”

朗歌:“不闹了,你最好把药先吃了。”清风拿出骨瓷瓶子,吃了一个药丸,“话说你这么有能耐,怎么还让宿骨找到机会下毒呢?”宿骨脸微微别过头,有些尴尬。

“我不是说了吗?入世尝尽苦楚,心似天地,如此风”朗歌打断:“听不懂,少拿酸话来搪塞我。”

“好奇。”直截了当,朗歌顿时知道了什么叫做有靠山的无所畏惧,实在比不了,比不了。

“你此次的行为是不想让我们参加望月之争,但是你为何有把宿骨列在通过的名单之上”?江索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直截了当问道。

清风正色,眼睛看着宿骨,直直的仿佛能把人看到底:“宿骨哥哥是重视望月的名额的,不列上去,一是怕他的心魔再犯,二是想看看我们的情谊,在他心里算几分。”

江索紧皱着眉头,严肃道:“这样的试探,以后还是少些为好。”

第21章沙河

清风低眉颔首:“知道错了,想来这次的事情也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

江索点点头:“那么竹林一系列的事情就翻篇了,知道了吗?”

四个人都点头同意了,若是在情感里遇到了什么无法说清的事情,就把它当做书本的一页翻过去,谁也不许提,也不许理论,事情自然就过去了。

“话说你的名单是不对的,若是有人当真的怎么办”?宿骨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清风正色:“他们当不当真,关卿何事?”朗歌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斯文样子,实在是欠揍。

这一夜是四个人在竹林里呆的最后一个晚上,难得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有影响到什么,于是乎江索和朗歌便在竹林里打了一些野物,清风和宿骨生好火,好不热闹。

清风是极怕冷的,可是围坐在火边出了一层细密密的汗,便把大麾脱掉,往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毫无形象的一番样子但是却又是风流到不行,朗歌摇摇头,又重新将麾衣搭在他肩膀上:“冷风吹过来当心着凉了,这样,只是搭在身上,能御风又不闷汗。”清风低下头抿嘴笑了:“真贴心,可是哪个教你的?”面对他的调侃,朗歌表面无动于衷,心里却很想就把他的这张脸按在地上,吃一嘴土得了。

江索拨弄着火堆,突然想起来什么:“想来清风身上的毒可有法子解开?”

宿骨点点头:“我给朗歌的骨瓷瓶子里,就是解药。五个月之内连续吃解药不服蛊就可以了。”

朗歌喜出望外,清风却只是“哦”了一声,将下巴磕在两膝上,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看着火堆,火光映照在他眼睛里像是沉浸在湖里的星星,至少在朗歌的眼里,并没有看出他有多高兴,突然觉得身边的这个人的心情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毒可以解开了反而又忧心忡忡了。席间说说笑笑,朗歌只当他闹小孩子脾气,想着一会肯定会自己好了,没有怎么上心。

四个人饱腹之后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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