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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想,宿骨哥哥的心魔是什么,在赶来的路上,我终于想通了。”

“宿骨哥哥的心魔,无非是我身上的毒,还有你与江索的关系,他心思如此细腻,定会察觉到你与江索并非初见,若是他查下去,可能会知道你与江索还有一段不得了的旧事”

清风越说越没力气,脸色不似平常人一样变白,甚至于有种面若桃花的粉红。

“好了,别说了”。朗歌心疼,轻轻将清风抱起:“你不必担心,我自会保住你。”

清风笑了,接着道:“宿骨哥哥这么长时间一直忍而不发,心魔甚重以至于做出今日之举”朗歌不忍心再听下去。

“我在,别怕”,朗歌将清风抱起。江索在前面引他们进了“屋子”。

朗歌后知后觉,突然想起了之前清风为何一直说想要永生永世和他在一起,想要一辈子在一起了,因为他本来就知道,他可能是活不长的,为何后来宿骨进去宽慰几句,清风就好了,一些事情早有端倪,朗歌今日才幡然醒悟。

仿佛是黑暗之中突然开了天光,一瞬间赤条条白晃晃的真相照在人的身上,恶心,生疼。

朗歌将清风放在江索的床上,一如江索的风格,整张床上只是硬的木板和石头,朗歌脱下墨绿的大麾,将清风仔细盖好,脑子里就像塞满了很多事情,可是又像都被人抽空了一般。当前的现状容不得朗歌又半点犹豫:“江索,清风的情况,你可曾听说过。”

江索也是紧皱眉头:“前所未见,闻所未闻。”光是看清风现在的样子已经足够让人揪心,更别提他身上还有剧毒未解。

这时两个人不约而同想起来,现在唯一可求,唯一有办法的,便是渡爷和卫金淮了,江索召来寒鸦,朗歌抱着大麾里的清风,坐在了寒鸦背上,往赌场方向飞去。

看着清风粉嫩的脸颊,朗歌小心翼翼轻轻柔柔啄了一口:“放心,会没事的。”清风的声音细小如蚊,又如同在梦呓:“嗯。”

赌场依旧门庭若市,江索的寒鸦直接越过赌场,到了渡爷院落的围墙处,果不其然,卫金淮依旧坐在院落正中央的藤椅上,但是敏锐如他,察觉到异常,惊站起来,,便看见了这样的光景:心急的江索和朗歌,以及,不省人事清风。

“怎、怎么回事”!卫金淮被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到。

“长话短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剧毒,中了之后会满身散发奇异的香味,以至于能驱使萤虫,但倘若不吃解药,那就会浑身骨头化血而死”?朗歌言简意赅道。

“嘶这不是□□,听起来像是蛮人的巫蛊之术,怎么,清风他”?听罢此番言语,再看着这种景象,卫金淮顿时明白了这么回事。

“可有解法”?

卫金淮不回答,让江索和朗歌把清风带到药房,安顿好清风:“先用千年的人参将一口气吊住,然后再用我的方法将他化走的骨骼定住。”遂在药柜前忙活起来,命人把他开的方子细细煎熬。

“这种巫蛊之术,我只能用先用猛药把他的气吊住,然后再用慢药慢慢来,除非是秘制的解药,否则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把命保住一段时间”,卫金淮忙活完便对朗歌和江索说。

“好,把命保住就好”,朗歌现在别无他求,只想让清风活下去。

可是,只是一段时间朗歌按着紧皱的眉心。

可能真的是无路可走了,刹那电光火石见,朗歌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朗歌在窗边的夜里所见的事情:“如果,我是有事想求你交换呢”

卫金淮愣住了:“你说什么呢?”

“你这里,不是能任意交换所有东西吗”?

卫金淮的脸色阴沉下来:“你确定?”罢了拂袖:“我知道你心里着急,着急也不应是这种着急法,我这里进行的毕竟是肮脏的交易,纵使事成,百害无益,我自己恶心,不想恶心到身边的人。”

语气带着些责备:“你这样,清风心里能好受,还有,我还要趁人之危把你和清风卷进来,你这样,我心里能好受?”

“我知道,你也是走投无路遂病急乱投医,依我的医术和能力,你能不能相信我一回”?朗歌只好回自己的想法。

卫金淮与清风向来是最投缘,清风成这样,卫金淮除了心痛,便是决心即使博尽全力医术也要把清风救回来,从小和邪魔外道打交道的卫金淮倒也不是没有把握。

“渡爷忙活完了吗?叫他过来!”语气里带着些许着急,随即不耐烦挥挥手,把手里的方子给一个小厮:“罢了罢了,他来了也是添乱的,你把这张单子给他,让他给我弄这些药材,越多越好。”

时间在药香味中一点一点过去,清风稍微清醒一点,朗歌坐在床沿上,摸着他的肩膀,虽是瘦削,但是总归是有点硬硬的骨头的感觉了,看来这种毒是暂时制止住了。

清风看到朗歌紧张的样子,笑着插科打诨:“怎么了这个哥哥,之前怎么不见你日思夜想成这样?”

朗歌听见这玩笑话,一怔,随即欣喜,还能开玩笑,不错:“可有想吃的些什么?”

清风刚要答话,一向文质彬彬说话温声细语的卫金淮,此刻竟是大嗓门的声音从药柜那里透过来:“什么都别吃!等定型了再吃!不然现在吃了,你让他怎么拉出来?”

这样霸气的粗话,听得清风和朗歌一愣,本来凝重一言不发的江索也忍不住笑了。

“什么怎么拉出来,我家淮淮你怎么这么粗犷呢”?是渡爷的声音,脚还没有伸进去,一麻袋药材就先进来了。

“死哪快活去了”?卫金淮道。

渡爷见眼前的景象依旧是和卫金淮一开始一样懵,卫金淮细细给他解释,渡爷的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听了这个事实,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18章木屋

房间里充满了药香,夜里朗歌坐在床边,听着清风鼻息均匀起来,想必是睡熟了,朗歌也握着清风的手在床边睡下,可能是因为白天太过于疲惫的缘故,这一夜竟然没有做梦,只是每次晚风稍不注意将清风的香甜吹进朗歌的鼻息,朗歌都要微微皱一皱眉头。

由于是白日里太过于奔波,朗歌倒是起的很晚,日上三竿了,阳光透过窗棂进到房间里来,白晃晃照到的脸上,这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再一看床上,只留下一个墨绿的大麾,没了清风的人影。

朗歌登时有些着急了:“骨头还没长全呢就撒丫子跑了,真是能的这个清风!”不过料想清风这幅样子定是跑不远,但是他还是穿好衣服心急火燎的出去找。

出来赌场的大门,便到了人声鼎沸的集市,朗歌四处看去,清风的容貌身材以及气质是放在人群中是显眼能一眼认出的那种,朗歌便一边在闹市中走,一边四周看着找清风。

兜兜转转,果然在一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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