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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章决战(2)

岁寒居

江其琛甫一进门,便甩手把陆鸣按在了门框上,炽热的吻落下,直接把陆鸣亲了个手无缚鸡之力。

“心肝,”江其琛低喘着从陆鸣唇间移开几分,声音暗哑道:“陈年老醋酸不酸?”

陆鸣给江其琛说的一个激灵,伸手就要推开他,却被那人一把攥住手腕,滚烫的唇舌流连于陆鸣的颈侧,不多时便落下点点红痕。

江其琛边亲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你在考验我的忍耐力是不是?”

“……你先放开。”陆鸣轻喘着避开江其琛不停在他脖颈上作祟的滚烫,而后便对上了江其琛满眼极力忍耐的□□。

他被那眼神看的浑身发毛,却很不争气的从心底里升起一丝渴望。这分渴望像是一棵长在他心底里多年的枯木,只瞧了江其琛一眼,便飞快的发了嫩芽,瞬间开出绚烂的花朵。

枯木逢春像是一把烈火,飞快的将陆鸣点燃,他墨色的瞳仁里像是浸了一汪春水,与江其琛那满是□□的眼睛纠缠在一起,登时便让人失去了理智。

陆鸣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门边走到床上的,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江其琛按进了柔软的床铺中予取予夺,衣衫半解。

伏伽山顶无日夜,大亮的天光让陆鸣羞的恢复了几分理智,现在哪是做这些事的时候……

他赶忙扼住江其琛往他身下探去的手,两指用力按在那人腕上的麻筋上,细声道:“我们回头再……再……”

江其琛手上一酸,登时脱了力,他沉沉地舒了一口气,窝在陆鸣颈侧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

周身潮水般的□□卷着浪花的消沉下去,江其琛凝着陆鸣慌乱的系衣带的背影,语气沉沉的开口,哑声道:“你真是要我的命。”

*

江其琛和陆鸣各自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岁寒居里,只留着陆鸣五年前换下的黑衣。陆鸣打开衣柜看见那身衣裳,和挂在一边的清月弯刀时有片刻的停顿。

原本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把刀了。

陆鸣缓缓拿起弯刀,指腹轻轻地摸索着刀鞘上的纹路,脸上是掩不住的落寞。他将刀从鞘中拔出三分,那昔日削铁如泥的神兵,再不能在他手中闪闪发光。

可惜吗?如何能不可惜。

陆鸣阖上眼,再睁开时已经敛去了眸中的痛楚。他将清月弯刀原封不动的挂回衣柜里,拿起那身黑衣换上。

江其琛再见到陆鸣时,神情有些恍惚,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五年之前,他们还没有经历那场惨烈的伤害,一切都可以挽回。

不过,尚好为时不晚,虽然分别五年,但好歹陆鸣还是全须全尾的回到了自己身边。

久未穿黑衣的陆鸣,觉得有些不自在,他的目光有些闪躲,低声道:“……没别的衣服了,只找到这身。”

江其琛凝了他半晌,柔声道:“等我们回家,便别再穿黑色了。”

陆鸣不解:“嗯?”

“你穿别的颜色更好看。”

*

景止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在到江其琛来信的同时便飞快的召集了分散在陈国各处的影子,这天晚些时候,浩浩荡荡的影子杀手,便从四面八方集结于伏伽山顶。

影子擅长隐蔽,除了景止,他们各自藏身于天眼宗各处,非召不得出。

今日第无数次,陆鸣疲惫的扯着嘴角,迎上了景止瞠目结舌的目光:“我是陆鸣,我没死,能跑能跳就是不能耍大刀,景止大哥不用这么惊讶。”

景止哑然的闭上了嘴,虽然月前就到江其琛的传信,得知了陆鸣没死的消息,但毕竟到消息是一回事,亲眼见到真人那是另外一件事。

景止与景行和花无道都不同,当年,他是亲眼见到江其琛在裴家祖坛废了陆鸣的武功,断了他周身筋脉。当时那个场面,叫他不忍卒视,之后的很长时间看着兀自伤怀的江其琛,他都觉得于心不忍。

江其琛道:“景止,山下情况如何了?”

景止回过神来,正色道:“爷所料不错,金莲教众下一个目标便是天眼宗了。他们浩浩荡荡的带着人马从英雄台赶过来,明日便可到达伏伽山脚下。”

“如此,便要看玄风和赫仑连玉谁先到了。”江其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沉声道:“他们要以请命符控制住五大门派,然后再复活师祖,若成功,便当着师祖的面屠戮武林;若是失败,更要杀了所有人泄愤。”

“疯子行径!”花无道骂道:“这个玄风,好歹也是天眼宗出去的,怎么行为如此乖张!”

陆鸣不紧不慢的吹了吹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淡声道:“你练阴煞邪功练个百八十年的,也得疯。”

“……我才不练那玩意,脑子进水的才练。”

“啪”陆鸣把杯盖用力的落在瓷盏上,看向花无道的眼神有些阴鹜。

“你瞪我干嘛?!”花无道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陆鸣也不理他,而是转向景止:“景止大哥,你能联系到景行吗?我前些日子托他出去办了件事,只怕他回到神川沐府却找不到我和其琛了。”

景止道:“可以,我现在便去给他传信,叫他回天眼宗来。”

景止走后,江其琛和陆鸣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房中只有他们三人,有些事情,必须要让花无道知道了。

“无道师兄。”

江其琛难得喊的这么正经,生生叫花无道打了一个战栗:“你吃错药了吗?”

且不说江其琛从不会在自己面前带着名字喊师兄,便是喊了也是讽刺的“福来师兄”,乍一听起来,花无道直觉江其琛准没什么好事。

“师兄,有件事必须要让你知道,是有关师尊的。”

“……”

花无道的面色在江其琛三言两语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他觉得周身恍若被寒意倾覆,那些冰冷的触感顺着他火红的外衫“呲溜”的钻进他的毛孔里,带的他整个人都不自觉得颤抖起来:“……你是说,师父五年前就死了?后来这个,一直都是玄风假扮的?”

“嗯。”

“怎么可能?”花无道不可置信道:“他的神态,举止,到说话语气,和师父一模一样。”

“玄风与师尊自幼长在一处,想必是极为了解对方的。”

“江其琛,你疯了!”花无道冷眼凝着江其琛,他期盼在那张如玉般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玩笑,但他怎么忘了,江其琛从来不爱开玩笑,一直嘻嘻哈哈的都是他自己。

“师兄,我若没有猜错,师尊的尸身便被玄风藏在后山的雪梨山泉下。”

花无道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晃了一晃,他喃喃的重复道:“雪梨山泉……雪梨山泉……”他颓然的背过身去,这四个字像是一把钥匙,开启了他忽视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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