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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两位公子及时出手相救,我们早就命丧贼人之手了!你们倒好,镇民有难时不见踪影,要抓人定罪时倒跑的顶快!”

“平日里管我们的也都是赫仑府,何时轮到承天鉴说话了?比起陈国,北川对我们更像是母国!”

赫仑连玉听着这些镇民你一言我一语,句句讲在他心头上,忍不住揶揄道:“哎哟,秦大人你快听听,这都快激起民愤了。”

“都给我闭嘴!”秦庄怒极从腰间抽出长刀,大喝一声:“谁再敢多言一句,我便让他做我刀下亡魂!”

此言一出,底下的镇民登时一句话不敢再说,但众人心里更加坚定的想,这承天鉴果然不是个东西!

“你们可知这两个是什么人?都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替人数钱!果然是鼠目寸光的刁民!”秦庄把刀一横,抵到江其琛身前,指着他道:“我今日好言,唤你一声江家主,若你识相便随我回去受审,否则我就叫你尝尝承天刀的滋味!”

江其琛终于动了一下,却是没忍住轻笑出声,他执着斩痕,将横在身前的承天刀推远了几分。承天刀的刀刃与斩痕剑鞘相接,却没落下半点刀痕。

“这位……秦大人?”江其琛眉心微扬,似是在思考这人的名字:“抱歉,在下没有听过您这号人物。不过,既然大人认识我,想必是将这场好戏安排的妥妥帖帖,且来说说我是如何同这些‘影子’杀手蛇鼠一窝的?在下也很想听听。”

秦庄不死心的将承天刀又凑到江其琛胸前:“哼!你不也必狡辩,你与‘影子’杀手同时现身便是最好的证明!”

“我前脚刚离开江油镇,后脚这些所谓的‘影子’杀手就出现在这里。方才听这些镇民的口气,好像秦大人并不时常管辖此地啊,怎的今日倒是跑的这么快?”江其琛扯了扯嘴角:“哦,我知道了。原本你们是想等‘影子’杀手将这镇上的居民杀了个差不多,来个瓮中捉鳖,逮着几个人再严刑拷打些证词,而后昭告天下他们是受我指使。我前几日曾在此地出现过,想必人证你们也安排好了,如此一来就更与我脱不了干系。只是未曾想,今日我恰巧又从此地经过,一发善心救了他们一把,眼见着辛辛苦苦安排的人被解决了个干净,你们便顺水推舟打算来个死无对证。是不是这个理儿啊,秦大人?”

“巧舌如簧!”

秦庄急怒攻心,一挥长刀就要往江其琛身上砍。

只见江其琛脚步微动,不知怎的就已经站在秦庄身后。

手中斩痕尚未出鞘,“砰”的一声闷响,剑柄毫不留情的砸在秦庄的脊背上,那五大三粗的硬汉登时被江其琛一击跪倒在地。

眼见着秦庄被人击倒,围了一圈的承天鉴侍卫纷纷竖起长刀就要冲上来,然而他们还未动作,背后又被一众弓箭抵住,登时不敢轻举妄动。

带鞘的长剑仍置于秦庄的后背上,江其琛手中似乎并没有用几分力道,整个人极为悠然的站在那里,但秦庄却是挣扎了几番也没有站起来。

他一偏头,恶狠狠地瞪着江其琛,咬牙切齿道:“你这贼子!”

“秦大人谬赞了。”江其琛云淡风轻的笑了一笑,忽而弯下腰凑近了秦庄,沉声道:“秦大人,倒是你们,想要栽赃也就罢了,戏也该做全点。你们找的这些人啊,学艺不,装的不像。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不必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你们,我还不放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

脐橙:就算不能谈情说爱,该夸还是要夸

第70章第六十九章选择(4)

说到最后,江其琛的话语里多了几分凌厉。他手下一松,斩痕从秦庄的脊背上挪开。

甫一脱离钳制,秦庄立刻后退两步,眼中终于有了几分警惕。

江其琛转过身对赫仑连玉正色道:“赫仑世子,你们北川无辜在此丧生的子民,我们定会给个说法,不过今日乃我陈国家事,你的好意江某心领了。还请世子带着你的人马先行退去,待我擒住幕后真凶,必定亲自上门给你个交代。”

“如此说好了?”赫仑连玉亮着一双眼睛,饶有几分意兴的望着江其琛:“美人,我今日一走,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江其琛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就听你一言,赫仑府的同我回去。”

赫仑连玉干脆利落的答应了江其琛撤退,他一声令下,原先还剑拔弩张的与承天鉴侍卫对峙的赫仑府亲卫顿时撤了弓箭,整齐有序的随他策马而去。

眼见着没了旁人的妨碍,秦庄的气焰登时又嚣张起来:“哼!江其琛,你与‘影子’杀手勾结,杀我江油镇诸多无辜百姓,今日本鉴首就将你这恶徒捉回去问罪!”

“大人!你怕不是魔怔了吗!”瑟缩在一旁看了全程的客栈小二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若他们二位当真与恶徒勾结,为何会自相残杀?他们如何将恶徒歼灭的,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那位黑衣公子还不甚为恶人所伤,若他们是一伙的,这又是何意!”

秦庄粗眉一横,讽刺道:“焉知不是苦肉计?”

小二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与他们二人过不去!你们竟如此善恶不分,是非不辨!”

秦庄闻言面色一沉,已然是怒气满盈。先前被江其琛钳制的愤懑不甘瞬间达到了顶峰,他怒喝一声,长刀便朝着小二的头顶挥去。

那店小二本就手无缚鸡之力,秦庄的刀势又极为张狂,他避无可避,只得缩着脖子闭着眼等待那道灭顶的一击。

然而,就在秦庄的承天刀即将挨到小二头顶的一刹那,一道无形的劲气弹在了刀背上。秦庄只觉得虎口一震,刀刃硬是偏离了方向,挥了个空,玄铁铸的砍刀登时断成两截。

陆鸣两步走上前,揪着小二的衣领将他丢出人群之外。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染上点点寒霜,直直的望向怒不可遏的秦庄,生生激的后者打了一个冷战。

秦庄自入了承天鉴以后,从未像今日这般吃过亏。他原先倒也听闻了江湖上的传言,说南陈的江家主是如何的高深莫测,但却从未放在心上。他只当江其琛是在故弄玄虚,不曾想,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便是江其琛身边的一条狗也能轻易将他的承天刀折成两段!

陆鸣凝着秦庄,冷声道:“秦大人,你胡乱栽赃也就罢了,何故要妄杀无辜百姓?”

“呸!”秦庄往地上啐了一口:“焉知这些人是不是你们的同伙!”

陆鸣周身寒意更甚,言语中是不由人辩驳的冷绝:“那依大人所言,地上这些黑衣人是我们的同伙,江油镇的百姓亦是我们的同伙。我们今日在此是自己人杀自己人好玩儿么?”

秦庄被陆鸣三言两语间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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