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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剑意直冲面门,女子此生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兰息不屑的眼神。

那边陆鸣换了对手,手上的招数立刻凶狠起来。他以一敌二,却是游刃有余。只见吟霜上寒光一闪,刺骨的寒霜登时缠满剑身,手中剑锋一扫,两个守卫身上的铠甲瞬间四分五裂。陆鸣脚步微动,身形犹如鬼魅,快的叫人看不清他到底身在何处。

“噗嗤”一声,刀剑入肉。两个守卫顿时身首异处,他们到死也没看清陆鸣到底是如何下的手。

陆鸣将吟霜从尸体上抽出来,又从一个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戟,丢给躲在角落里的书臣:“走。”

三人刚刚从踏上石阶,便听到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来的人还不少,起码有三十个。

陆鸣看了兰息一眼:“希望花无道能找到出去的路。”

话音刚落,一众穿着铠甲、手握长戟的守卫成群结队的向他们涌来,陆鸣提着吟霜便迎了上去。

这些守卫根本不是陆鸣和兰息的对手,幽暗的石阶上,一阵阵剑光浮现。忽而剑气如虹,忽而寒气如雪。解决这些人,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倒是谁胆子这么大敢闯地宫,原来是你!”

陆鸣刚解决完眼前一个守卫,便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寻声一看,忽然瞪大了眼睛那不是伏伽山上那个绿衣女子么?她被花无道射下三根穿骨针,丢在雪山中,竟然没死么……

“哼!当日我遭你暗算,今天便要一并讨回来!受死吧!”女子依旧青纱覆面,只一双深邃的眼睛恶狠狠地钉在陆鸣身上。女子身上的墨绿色轻纱微动,腰间金铃“铛铛”作响。她手持一把铁扇,挥舞着便朝陆鸣扑来。

铁扇一挥,一道青光便朝着陆鸣的面门袭来。吟霜举至身前,青光砸到剑上又被陆鸣凝于剑上的浑厚内力弹回,径直朝女子的左肩射去。

女子侧身,灵巧闪避。那青光便直直的射进女子身后站着的守卫的肚腹之中,只听那人一声痛苦的哀嚎,便倒地不起。

吟霜剑上寒意四起,陆鸣再不心软,持着剑便与女子不依不饶的打了起来。绿衣女子功夫很好,但在陆鸣剑下渐渐出现颓势。二人剑扇相交过了几十招,女子眼见打不过陆鸣,便故技重施。

只见她墨绿色的袖口中一道白光闪过,三根穿骨针射向陆鸣。

这边刚解决完那些守卫的兰息,头一偏便看到绿衣女子从袖中朝陆鸣射了什么东西。他目色一凛,破竹的剑气横空而过,三根穿骨针在半空中便化作齑粉。

“你!”女子气极,看着石道中尸痕遍野,自己引以为傲的穿骨针也被人打的渣都不剩,眼圈霎时一阵血红。

她细腰轻摆,腰上那一圈金色铃铛有节奏的舞动起来。

那铃声诡谲,直入心脾。只闻女子身后一阵异动,幽暗的石窟里,一双双泛着血光的眼睛亮起。

兰息眉心微皱:“她在招邪祟,快阻止她!”

陆鸣闻言心头一跳,招邪祟……这女子竟然练了阴煞邪功!

兰息长剑一指,刚正的剑气瞬间将女子腰间挂着铃铛的链子斩断。铃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的,潜伏在黑暗中那点点腥红也逐渐消失。

女子招邪祟不成已是怒极,顿时周身邪气四起,变手为爪,狠厉的朝兰息抓去。

兰息和陆鸣同时迎上,女子一手挥扇,一手托爪,与二人打的难解难分。

兰息长剑倒持,绕至女子身后,趁陆鸣和女子正面颤抖的时候,盈满内力的剑柄对着女子身后一个大穴狠狠敲下。女子体内暴动的邪气忽然一窒,竟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陆鸣见状,毫不犹豫的一剑刺入女子肩头。女子疼极,方才还泛着黑气的脸顿时一片惨白,她捂着肩头垂倒在地,恶狠狠地盯着陆鸣:“你们中原人,果然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只会背后暗算!”

“姑娘此言差矣。”兰息悠悠的从女子身后走出,沉着面迎上她火辣辣的目光:“姑娘暗算在先,我们不过是礼尚往来。哦,姑娘有所不知,礼尚往来是我们中原的待客之道。”

“哈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女子身后传来,女子惊喜的回过头,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对来人恭敬的道了一声:“长老。”

黑暗中,一个身量颀长的男子缓缓走来。那人一件暗紫色织锦长袍加深,腰间束着同色镶白玉宽带,领口和袖口绣着白色长龙滚边,脚踏黑色麂皮长靴,手持一把玄铁长剑名唤乌龙。待走进一看,男人不过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五官深邃,面容俊朗,一头长发整齐的从两边编起,再用一根紫色缎带束在脑后。

书臣不知什么时候从角落里跑了出来,凑到陆鸣和兰息身后,小声说:“就是他,那个长老!”

“洛纱,你瞧你,竟弄的如此狼狈。”

男人在洛纱身边停下,眼睛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无奈的摇摇头:“我早教你要多学习中原文化,你看,今日被人堵的无话可说了吧。”

着男人将目光从女子身边移开,先是看了一眼兰息而后又落在陆鸣身上。他的目光清冽如水,却在看到陆鸣那一瞬间似乎燃起了熊熊烈火。

“长老!都是这两个人,他们暗算我!”

陆鸣自然是感受到了来自那男人灼热的目光,而且他很快意识到一个更不好的情况,自己腕上那道齿痕正在逐渐升温!

男人嘴角含笑,眼睛却不舍得从陆鸣身上离开:“在下沙桑,这两位公子,不知从何而来,伤我门下众人,又是为何?”

兰息面色一凛,不动声色的站在陆鸣身前,挡住了那男人眼中越发贪婪的目光:“沙桑长老,我等本无意冒犯。是你们抓走我家小弟在先,我们来寻人,又被你门中之人围攻。无奈之举,不过是自保而已。”

“哦?”沙桑嘴角笑意更深,他玩味的盯着面前容貌清秀的兰息,显然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既是我们有错在先,那倒先要向你那位小弟赔礼才是。不过,你家小弟在我这可没受什么委屈,他现在是全须全尾的站在那儿了,倒是我门中弟子无端受累为你们所杀,这账又该怎么算呢?”

“那长老的意思是?”

“很简单。我要他”沙桑长臂一挥,越过兰息直指他身后的陆鸣:“把他交给我,今日之事便算了,我还可以将你们送出去。如何?”

兰息鼻间发出一声轻笑,手中长剑一扫,不客气的将沙桑指着陆鸣的手臂拂下,朱唇轻启吐出冷冰冰的一字:“不。”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要硬抢了。”

沙桑话音刚落,兰息手中的长剑即刻出鞘。

兰息一身月白色道袍在幽暗的石道中疾步穿梭,犹如一条白练紧紧的缠上沙桑。手中长剑盈足了内力,发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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