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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抱着秦怀瑾的胳膊,他带了一顶鸭舌帽,倒是不太害怕被人认不出来,“哥,我们去吃炒年糕吧。”

秦怀瑾弹了温酒的帽檐一下,“走。”

温酒一连灌了好几口冰水,绝望的看着面前的烤翅。

他刚刚一直让老板加辣,再加,还加,老板最后恼了,直接把烤翅放进辣椒里滚了一圈,“小伙子!够辣了吧!”

确实够辣,太辣了,温酒感觉自己的嘴巴在燃烧,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秦怀瑾忍着笑拿冰水沾湿了一块纸巾,轻轻的在温酒脸上擦了擦,“让你不听话,我都说了不要吃太辣。”

温酒可怜巴巴的垂下了脑袋,像是一只被人当头一棒打疼了的小狗狗。

他以为秦怀瑾会过来抱抱自己说几句安慰的话,等了半天没等到抱抱,他抬头一看秦怀瑾不见了。

温酒气恼的拍了一下桌子,又要了一份鲜豆腐汤和酱油炒饭,气呼呼的塞了一大口炒饭。

秦怀瑾拿着一杯酸梅汤回来,扎好吸管以后递给温酒,“小点口吃,我又不跟你抢。”

温酒咽下炒饭,结果酸梅汤喝了一口,口里的辣劲缓和了不少。

秦怀瑾温柔的看着他,在他脸上戳了一下,“小馋猫。”

温酒拿着酸梅汤傻乐,心想原来秦怀瑾刚刚不在是去买酸梅汤了呀,他看着秦怀瑾,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这么好的人呢。

秦怀瑾不知道温酒心里在想什么,他低头舀了几块豆腐到温酒面前的小碟子里,“多吃一点。”

太帅了,舀豆腐的样子也帅。

温酒往嘴里塞了一块豆腐,花痴的想。

突然他脸色一变,吐出了嘴里的豆腐,皱起小脸来:“烫死我了。”

秦怀瑾无奈的把手边的冰柠檬水推了过去。

温酒喝了一大口冰水,吐了吐舌头,然后好奇的托起腮来看着秦怀瑾,“哥以前谈过多少次恋爱啊?”

温酒托着腮眼巴巴望着他的样子太可爱,秦怀瑾伸出手摸了摸他软绵绵的头发,实话实话道:“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不合适,分了。”

温酒酸酸的问:“男的女的,长得有我好看吗?为什么分手?分手之后还有联系吗?”

秦怀瑾被他这一连串问的笑起来,认真答道:“男的,没有你好看,你最好看了。分开是因为不合适,三观不合,分手之后他纠缠过我一阵子,后来被警察抓走了。”

温酒瞪大了眼睛,“他纠缠你你报警了?”

秦怀瑾摇了摇头,“他神状况好像不太好。”

他没有告诉温酒的是,之前他会对慕情感兴趣,正是因为慕情那张跟他前男友有些相似的脸。

他觉得没有必要告诉温酒这些,因为他现在心里只有温酒,这就够了。

温酒咬着柠檬水的吸管,有些唏嘘的说:“哥的魅力太大了,都把人家弄到神出问题了。”

秦怀瑾见温酒拿着自己的柠檬水不撒手,无奈的拿过一旁的酸梅汤喝了一口,“想什么呢,他本来就一直接受着治疗,只是一直没告诉我而已。”

温酒咂吧咂吧嘴,嘟囔着说:“按理来说,我应该也跟别人谈一次恋爱才公平。”

秦怀瑾伸手掐住他的脸,“嗯?你再说一遍?”

温酒讨好的摸了摸秦怀瑾掐在自己脸上的手,改口道:“我是说,哥真帅,最帅了。”

秦怀瑾这才笑着松手,“这还差不多。”

温酒叹了口气,把手搭在秦怀瑾手上语气轻松的说:“其实经历过温舒礼那件事情之后,我以为我会很抵触别人碰我。”

秦怀瑾笑着接话,“但是你没想到你把我这个无辜的人给强暴了。”

温酒也想到了两个人的第一次,忍不住笑了起来,“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了,哎,我给你那一块钱还在吗?”

秦怀瑾点头,“在呢,不但那一块在,你之前给过我的那个五毛也在。”

温酒歪着头想了想,想起来自己大病初愈在横店接群演时秦怀瑾给他扔钱时自己好像给过他一个五毛的钢儿。

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你知道吗,要不是你扔给我那笔钱,我都不知道拿什么交电,我从医院回家家里就没电了,我只好拖着刚好的身体去横店干活了。”

秦怀瑾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那么闲去给你送钱?当时我知道你生病了,又想着你就还是个小孩,怪可怜的,所以去给你送点钱,只是当时我们关系不太好,只能用那种方式。”

温酒意外的看了秦怀瑾一眼,忍不住往他身边身边靠了靠,“哥,我想亲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下午好呀,今天是家里停电的可怜巴巴小段段qaq

整栋楼都停电了,然而小段段今天还用笔记本打了一上午游戏,导致电脑的电不多了,小段段是用手机开着热点来更的文【我暴风哭】

今天甜不甜!

评论小段段都看了,但是电脑没电不能一一回复了,等小段段家里来了电马上回复大家!呀!!!!

有读者说找不到小段段的微博,小段段的微博没有改名字啊,就是【@小段段今天怼粉了吗】

另外谢谢id全名“甜蜜小绵”的绵绵小可爱的打赏,每次评论都带打赏小段段都不好意思了,好了小段段的电量撑不住了,有什么话等来电再说!呀!

哦哦哦,最后谢谢大家的关心,小段段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大家也要照顾好自己鸭ovo

第21章你不怕我骗你吗

去剧组的那天温酒起了个大早,正准备给秦怀瑾一个早安吻,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温酒翻了个白眼,抓过头去捞手机,“干嘛?”

叶星树懒洋洋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少爷,沈嘉绎怀孕了。”

温酒一边帮秦怀瑾掖了掖被子一边赤着脚下床,边往洗手间走变说:“哦,挺好的啊。”

叶星树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严肃的说:“她不肯去打胎。”

温酒挤牙膏的手顿了顿,有些迟疑的问:“那她的学业怎么办?”

叶星树骂了一句,颇为郁闷的说:“我该说的都说了,她就是死活不肯打胎,我能怎么,烦死了。”

温酒抿了抿嘴,认真地说:“是你没有好好保护她,害她怀孕了,你现在烦什么。”

叶星树在电话那边笑了一声,“温酒,你知道她哥哥是谁吗,你知道沈宴吗?你以为我跟她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温酒拿着电话没有出声。

秦怀瑾裸着上半身走进洗手间,从后面抱住温酒,把头埋进他脖子里深吸了一口气,“怎么了?一大早哭丧着脸?”

温酒扣了叶星树的电话,窝进秦怀瑾怀里小声说:“你怕不怕我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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