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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顿时泄气,谢信泽忙问,“谁?”

许斌,“你儿子……”

谢信泽,“……”

电话接起来,不想那边是许母的声音。

“孩子睡了,你们俩好好玩,不用惦记着。”

这个消息无异于天籁之音啊!

挂了电话,两人忙看向二楼的卧室,果然,已经熄灯了。

对视一眼,两人没再多说,赶紧下车,直奔别墅新居。

有炕不睡,谁还睡汽车后座,就算是豪车的后座,那也肯定比不上大炕得劲啊!

刷了指纹进门,两人都没来得及开灯,就在门口扒下了彼此的衣服,西装外套、皮鞋、领带、腰带、长裤,一路从门口蜿蜒到了二楼的卧室门口。

卧室的洗手间里,许斌正站在花洒下冲洗。

这时,门锁被咔嗒一下拧开,谢信泽坦/露着肌肉分明的上身,仅围了一条浴巾出现在浴室门口。

“我帮你擦擦背?”

水汽缭绕,淋浴间的玻璃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冲凉人的轮廓。

蜜色的皮肤,紧致的肌肉,匀称的身材……

“不用擦,我自己来吧。”

想到要和对方坦诚相见,许斌竟然没来由的紧张。

按说俩人孩子都生了,简直熟的不能再熟,即使分开五年,但这段时间就算没有动真格的,也亲亲摸摸抱抱了无数遍。

可许斌就是紧张,这是时隔五年之后,他第一次在对方面前展现完整的自己。

五年的变化有多大,他自己都有感觉,好像自己有了一点点小肚子,肌肉也不像年轻时候那么紧实了,最重要的,他都五年没开过荤了,已经忘了肉是啥味儿,一想到马上要和谢信泽这样那样,他竟然有点紧张。

不过没容他紧张多久,谢信泽已经不请自来。

淋浴间的门被人拽开,接着一股凉风灌了进来,许斌赶紧把水温调高了一点,没等他转身去看,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紧接着,一块浴巾掉落在脚下,两人肌肤相亲,再无阻隔,同时,许斌也被扶着胳膊转过了身。

水幕下,两人四目相对,谢信泽吻上他的唇,“我好想你。”

感受着那双大手在全身的抚/摸和游/弋,那股熟悉的激/情和温柔被从记忆深处唤醒,让许斌迅速抛下了紧张和陌生,热情的回吻对方,甚至还主动抬起一条腿去搭谢信泽的腰,双手更紧紧扣住对方的脖子,积极索求他的唇舌。

被这样热情的勾/引,除非是圣人才能坐怀不乱,何况谢信泽早在看到朦胧人影的时候就已经兴致高涨。

被谢信泽抵在了墙上,许斌的声音和淋浴间里淅淅哗哗的水声融合的很好,但偶尔还是能听到一两声明显不和谐的声音高亢扬起。

从淋浴间回到卧室,许斌是被半抱半扶出来的。

让他坐在床边,围上被子,谢信泽亲手拿毛巾给他擦头发,一边擦一边忍不住笑。

看对方一脸满足的样子,许斌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刚才越喊让他慢点,这个变态就越是弄得猛,还故意趴在他耳朵边吹气,“老婆,我是不是没忘,是不是这里?”

许斌被他顶得前前后后的湿乎乎的,最后眼泪都控制不住,差点没把墙上刚粘好的瓷砖给抠下来。

不得不承认,确实很舒服。而且大猪蹄子貌似长了五岁,但好像体力和力没怎么下降,许斌放心的同时,又有点生气,为什么腿软的只有自己?

扯过一条毛巾扔到谢信泽脸上,把他得意的笑脸盖严实,许斌气哼哼的钻进被子里,“你去睡客房吧!我要自己睡一铺炕!”

谢信泽哪是那么好打发的,死皮赖脸的蹭进被子里,把人抱住,他一边给爱人揉腰,一边说,“刚结婚就分居多不吉利,再说,我看你好像还没满意,之前不说一宿损失一个亿么,刚才算是付了五千万,还有五千万没到账呢,许总。”

这话把许斌惊着了,他赶紧回身推人,“五千万我不要了,今晚咱俩一笔勾销哈。”

“那怎么能行!我这人最讲信用,绝不赊欠!”

说完,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两人蒙上被子,不知道在炕上滚了多少圈。

末了,许斌已经被折磨得气儿都喘不匀了,可谢信泽还一副龙虎猛的模样,对着他上下其手。

许斌不得不服软,抱着谢信泽在自己胸口乱动的脑袋求道,“睡觉吧,行么?我真受不了了!五年没开荤,你上来就整满汉全席,我也吃不动啊!”

谢信泽支起身,看着他嘿嘿笑,“以后天天都是满汉全席,你总得习惯吧。”

卯起最后的劲儿,抬起腿把人揣到一边,刚要开口骂人,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

许斌难言的皱眉,伸手一摸,顿时火大!

“我擦,谢信泽,你他妈没戴t!”

谢信泽露出无辜脸,“新婚之夜,我怎么可能跟你产生隔“膜”?”

许斌气结,“你这是要搞出人命的!”

谢信泽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不会那么巧吧,怎么可能?”

许斌沉脸,“来,你告诉我,你儿子怎么来的?”

谢信泽,“……”

“没事儿,来一个咱添一个,来两个,咱添一双,这是好事!”

“好你个头,敢情不用你生!”

第九十七章

婚后不久,谢信泽去医院做了最后一次复查,经过各项检查,还有力量,角度测试,最后主治医师面带笑容的宣布,他已经彻底康复了,而且因为这段时间坚持锻炼,身体各项指标还比之前更健康了一点。

陪同来复查的许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忽然意识到,为啥自己家的大猪蹄子“带伤”还那么刚猛,原来是这个原因!

临走之前,医生还特意嘱咐,“虽然康复的非常好,但近两年之内都不要做剧烈运动,防止旧伤复发。”

两人同时点头应下,可出了医院,上了车,谢信泽就把许斌给压在了后座上。

紧紧揪住自己的衬衫领口不让对方扒开,许斌咬牙低喊,“刚大夫怎么说的?不让剧烈运动!”

“不要紧,这个用的是腰,不是腿。”

没管他紧紧揪着领口的动作,谢信泽改从别的地方下手,直接把许斌的衬衫从下往上卷了起来。

衣衫凌乱,大片的腰腹和胸膛都暴/露出来,再被对方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盯着,许斌自己先软了腰,等谢信泽开始解他的皮带时,他也破罐子破摔的把手探到对方的皮带扣上,忙活起来。

两人在车里弄了足有半个小时,完事之后,许斌已经摊在后座动弹不得,毕竟早上出门之前,谢信泽才刚喂他吃了顿“简餐”,这马上又伺候了一顿“茶点”,再想想每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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