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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见许母已经在做早饭,便去厨房帮着打了个下手。

经过昨天那一场较量,谢信泽在许母面前更加少言寡言,不过面上始终长挂微笑,甚至对她笑得比对许斌和儿子都多。

基本达到了许母说啥,他都点头,微笑,最多再说一句,“好。”

看他这样驯良,许母心里这个畅快啊,那就不用提了。

许斌见了,不由有点心疼,要出门上班之前,他寻了个许母没留神的时候,把谢信泽拉到门口开玩笑说,“老公出门上班了哈,你在家好好伺候婆婆。”

谢信泽,“……,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么。”

许斌笑得贼贼的,“面子哪有这个重要啊?”

说完,趁机在他下面摸了一把。

这一下惊着了谢信泽,他赶紧回头看丈母娘,发现许母正在给孙子背书包,这才松了口气。

回头对上许斌,发现对方笑得快直不起腰了,他才叹了口气,说,“我这也是没办法,老婆孩子在人家手上,能不服软么?你也心疼心疼我。”

见他说的这样可怜,许斌也不笑了,主动上前揽住他的脖子,勾过来亲了一口,说,“下午去接孩子么?”

谢信泽没反应过来,“????”

许斌对他眨眨眼,“我也去。”

谢信泽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表态,“去,我开那辆房车过去!提前一个小时!”

许斌,“……,你可真是不要脸了!”

紧紧抓着他的手,谢信泽目光殷殷。

许斌咬咬牙,说,“开那辆路虎揽胜,后排宽。”

谢信泽连忙点头,“好的,不见不散。”

许斌,“……,我开会,早到不了,你要是接上彦彦,就先送他回家。”

回家?那还能有机会?

谢信泽略显焦虑忐忑的问,“难道还有变数?”

许斌往自己老妈的方向看了看,憋着笑,“不好说啊~”

谢信泽,“……”

送走了上班的许斌和许父,谢信泽跟许母又说了两句闲话,便去了书房。

他的腿不方便,暂时不能去公司上班,便在家里办公,那些需要他亲自签的文件,陈经理会送上门来。

在书房忙了一上午,时间过得很快,待到中午,谢信泽从书房出来,迎面碰上了阿姨。

阿姨笑着说,“谢总,丛姐和朋友去逛街了,下午才回来,中饭我做好了,就在桌上。”

听说丈母娘不在家,谢信泽真实的松了一口气。

等坐在饭桌前,他又变得心情莫名,不为别的,桌上除了摆了一份汤三个菜之外,还有一小屉奶黄包。

这个小竹屉与旁边的地三鲜,锅包肉相比,有点格格不入,毕竟东北人平时可不吃这东西,倒是香港人很喜欢。

阿姨看他不动筷子,只盯着奶黄包看,便说,“丛姐说你喜欢吃这些,本来吩咐我十点钟给你送到书房去垫肚子,可我敲门,没人应,我听您好像在忙,就没送。刚才又热了热,您要是不吃,我就撤下去吧。”

“不用麻烦了,我吃这个就很好。”

这顿饭,谢信泽没吃米饭,倒把所有奶黄包都吃掉了。

第八十九章

幼儿园每天下午四点半放学,谢信泽三点钟的时候便穿戴的体体面面,准备出发。

可他刚走到客厅,许母便和几个朋友进了门。

对方都是长辈,自然要上前打招呼,谢信泽风度很好,有礼有节的跟许母的几个老姐妹问了好。

“信泽,你要出去?”

许母看他穿戴整齐,便问道。

“是,去接彦彦。”

“啊?我让司机把车送去保养了,另一台车也被你伯父开走了。”

许母没想到他今天要亲自去接孩子,便没留车。

谢信泽略微意外,说,“那我告诉许斌去接,今天就先不过去了。”

家里来了客人,如果没车,他还强走,倒像是躲着客人们一样,未失了礼数。

许母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身去客厅招呼几个老姐妹了。

谢信泽则回房间换衣服,在家里不好穿着外套来回走动。

他刚进房门,客厅里就热闹起来。

“哎呦,丛姐,这就是你家许斌的对象?”

“一表人才啊,听说是香港人?就是洋气!”

“岂止是一表人才,我看咱们几个的姑爷,哪个也比不上丛姐这个好!”

说着,一群老姐妹笑做一团。

许母的姐妹团基本都是许父生意伙伴的太太们,年纪相仿,家境相似,几人经常约着出去吃饭,逛街,打麻将。

今天逛街、吃饭之后,许母便邀几人来家里搓麻。

听了老姐妹的恭维话,许母虽然面上笑得矜持,也不多言,但心里是很美的。

谢信泽的风度和外表自然是没的说,她在别的方面没信心,这一点上,确实要比另外几家的姑爷强了百倍不止。因此听着她们花式夸姑爷,尽管知道有奉承的成分,她也不谦虚,全都笑纳了,倒惹得另外几个更加眼红,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扎得慌。

想想自家要么肥头大耳,秃顶油腻的官二代,要么酸了吧唧,自尊心大过天的凤凰男姑爷,对比许家这位出身豪门,高大俊美的霸总姑爷,确实不是滋味儿。

等谢信泽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麻将桌已经支了起来。

他在家穿得也不随意,西裤,衬衫和马甲的三件套衬得身形更加挺拔俊逸,手里拿着公司的资料,他要往书房去,偏巧路过客厅的时候,被几个老阿姨看到了。

“小谢是吧?你忙不忙,替我抓一把牌,我去回个电话。”

跟许母关心最亲近的刘总的妻子站起来,主动招呼谢信泽。

这让他多少有点意外,其实他对太太的麻将社交并不陌生,虞夫人从前也总约人来家里打牌,而且太太们搓麻有时会带着未成年的子女同来,让各家族的下一代在一起联络感情。但谢信泽从小便对自己身份敏感,这种场合自然不会参与,因此,他对打麻将只是理论上很懂,但几乎没有上场玩过。

不太确定的停下脚步,谢信泽看了看许母,发现对方正笑着看向自己。

心下立即了然,他便没有推辞,将资料放在一旁的矮桌上之后,坐在了麻将桌前。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再说凡是赌博都是相通的,他是轮盘的高手,打起太太团的小麻将,自然不在话下。

一旁的几个老阿姨见他近看更是端正,而且气质出众,亲近之心顿起,一边码牌一边问,“打过东北麻将么?玩法懂不懂啊?”

“哎呦,看人家这大手,码起牌来就是快。”

面对提问,谢信泽礼貌简短的答一句,但是调侃的话,他都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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